看着钰铭那副雨打梨花遭横暴的惨容,我的眼泪一个劲儿的在眼眶子里打转儿。手也一个劲儿的抖,“快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哎呀,你急死我了!”
凭我怎么摇晃他,他只是一个劲儿的说,“不是人…”
“我的小祖宗,你到底这是怎么了!?这不是在家,不是在咱们胡同口!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怎么跟姥姥交代呀!”
他吭哧了半天,终于掉下来一滴眼泪,“二哥,我想洗澡…你帮帮我…”
“啊,行,行啊!我去拿东西…”收拾衣服的时候我才发现,地下有几件钰铭的衣服,衬衫和内裤都被撕碎了,外衣的扣子也掉了。这他妈简直是抢劫!
还好,招待所里有个澡堂子。我进去一看,还不错,还有个大浴池。因为放假了,没什么人洗澡。但是水烧的很热,屋里水汽氤氲的,很暖和!我们刚进来的时候,有个学校的勤杂工刚洗完出去。我帮他脱了衣服,自己也脱好了,进了浴室看四下里也没人,就让钰铭趴下,“来,让我看看,撅起来…”
钰铭慢慢的抬起屁股,露出眼子,我仔细的看了看,还好,没有明显大面积的破裂。只是有些干了的血迹,我仔细的用手指头扒开,看了看肛门壁,也还好。也就是那时候年轻,这种自我修复能力强。
“行了,我给你冲冲。”我接了一桶热水,用热毛巾粘上先给他擦。然后用水流帮他清洗后面儿。这时候我才发现,他的脖子上,手腕子上都有伤,而且他的ru头也有点肿的意思。他白净的像藕一样,这些伤在他身上,显着格外的残忍。
“妈的!这下手也太混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我实在忍不住了,还是要问他。
“二龙…别问了,我不想说。帮我洗澡吧…”他声音微弱的很。
“哎…”
他坐在池子边上,我帮他轻轻的搓着后背,洗头…就这么一句话也不说,我抽抽搭搭的掉着眼泪,他确是泪水和水汽汇合在一起,滑落脸颊…
洗完澡,简简单单的吃了一口东西,我把他带到我住的屋子,发现猛子还没回来,我心里有点着急。可是桌子上有一张纸条,是小眼镜留下的,“二哥,猛子昨晚玩了通宵,困得不行了,在我们宿舍呼呼大睡呢。我来告诉你,怕你着急,你不在,特留言。”
“他干嘛去了?”钰铭像小白兔一样轻轻的坐在床边上。
“他还能有什么高级地方,台球厅,要不是币厅!怎么样?好点了吗?还疼吗?”我坐在他身边。“我去找我哥,问个清楚!”
“你回来”他一把拉住了我。
“那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真有点急了!
“别逼我行吗!?我说不出来,我说不出来!!”他也急了!
说不出来!?有了!
我总是能急中生智!猛子说的。
“说不出来你不会写?”
“写?”
“上课时咱们怎么传纸条来的?!人家都拿草稿纸传话,咱俩拿作业本都不嫌累!”
他静静地看着我,眼睛里流露出一种祈盼…
拿出笔和本子,我俩开始了无声的交流。
(下面的对话都是写出来的)
我:“昨天不是我哥和你一起睡的吗?后来我还看见他骑着你啊?”
钰铭:“不,大龙是跟我一起进房间的,可是骑着我的不是他…”
(嘎啦!一个炸雷就响在我耳边,眼前浮现出一张脸,一副和哥哥相同几乎一样的身躯!)
我:“*寒锋!?”
(他没再写字,默默的点了点头!如果是白天,我一定能认得出来,可那是晚上,灯光灰暗,谁能看的出他比哥哥黑!?最要命的是他们连发型都一样,妈的!
我:“那大龙呢?哪去了!?”
钰铭:“起初,大龙有些醉了,我就让他躺下,帮他脱衣服。一件一件的。最后只剩了条内裤。我看着他那健壮,挺拔的身板儿,我就很难在控制自己了,那条迷彩的内裤里,隐约能看见一个庞然大物在蠢蠢欲动,我大着胆子,轻轻的摸了一把,他没醒,于是我又摸了几下,他还没醒。摸着摸着,他就硬了。”
(我抬头看看他,他脸又红了,但却没看我,继续写他的。毕竟跟人家弟弟讲人家哥哥的鸡巴,是谁都得难为情)
他继续写着:“我终于下了狠心,一把脱去了他的裤衩儿,那根又粗又长的黑红家伙一下子就蹦出来了,我当时什么也顾不上了,一下子就趴在他小肚子上,给他口了起来。我很忘情,他也没有反抗,嘴里叫着什么——颖的,偶尔那大手还抚摸我的头一下。我也开始摸他的大腿,小腿…看着他穿着白色运动袜的大脚,那么的有形,那么的爷们儿,性感,我浑身都酥了、醉了”
(写这么细致干嘛?我有心想拦着他让他简明扼要就好了,可是我发现,在写的时候,钰铭的表情是那么的舒展,那么的沉醉,好了,就让他凭借这笔尖来舒缓他可悲的心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