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当年在东北,仍旧能体会到那种孤独,无助,又无法倾诉的感觉、自从寒锋和钰铭的事情发了以后,我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脑子里总是出现,“哥哥”的身影压着钰铭,活塞运动的场景。甚至晚上做梦的时候,居然梦见了那个人就是哥,时而在钰铭的身上横行无忌的cao着他,时而享受着钰铭给他口交…
我始终没有告诉猛子。尽管他总是缠着我问这问那。我没心情在待下去了。更何况,说话就要过年了,家里不能没有我,老太太和姐姐我也不放心。可猛子仿佛没待够似的,还是吵着要去这、去那的。
晚上,关了灯。他还没睡呢。我突然感觉到自己特别的冷…
我掀开他的被子,钻了进去。
“怎么了?怎么身上这么凉啊!?”他本来是双手背在脑后的,这会儿伸进被窝,攥着我的手。
“我想家了,咱回去吧。”我把头枕在他肩上。
“婶子不说,让咱跟哥一块儿回去吗?”
“别等他了,我不想在这儿呆了,我觉得这儿…这…”我说不出口
“这怎么了?有吃有玩儿的,我还想看冰灯呢!”他真天真呢。
“我就是觉得这儿,不干净。咱回去吧,猛子…”我不能把我看到和听到的桩桩件件都告诉他。不是诚心瞒着,是告诉他也没有用…
他胡噜了我两下,这个是少有的动作…
“走!明天买票去!睡吧…”
那一晚,他生龙活虎,硬挺、炽热的鸡巴,把我搅拌的都要碎掉了。我哭了,我搂着他,叫他“好哥哥”…他却只有喘息声,和射Jing时的吼叫…
我只跟大龙简单的打了声招呼,就走了。钰铭则早在事发后的第二天就买机票回去了。我以为他会问我钰铭的事,再或者是想骂我为什么和这样的人走得近。可是,这些全没有。哥哥仍旧沉浸在和月颖分手的痛苦里。从那时起,到毕业回某市工作,直到今天,哥哥从没有跟我提过一句有关钰铭那天的事情。就好像这件事情根本就没在人间发生过一样!起初见到钰铭我能看到他有一丝尴尬。可渐渐的,就被他那种邻家大哥的气质所替代了。这也许就是直男吧。他们可能就是这样的在处理着同性之间的性行为。在他们的眼里和心里,也许这种事儿只有两个定义“瞎闹”或者“恶心”…!
寒假过完了,又开始了紧张的学习生活。高三的日子,让我有些应接不暇。几乎没有什么时间给猛子复习功课了。晚上我也是总要在自习室呆的挺晚的才回家。有的时候我回家,猛子都已经睡了。学校的足球队要打联赛,他也是忙的不亦乐乎的。我们好像都成了大忙人。连性事儿都几乎快断了。也就是有一天晚上起夜的时候,看见他鸡巴勃起着,本想给他盖好被子,他迷迷糊糊的,把我的头按了下去,没嘬俩下,就射了…
我记得,那是清明节前,在学校。课间的时候我想去楼下找他,跟他商量清明节去祭拜三nainai的事儿。刚到楼梯口,我看见了他和一个女孩儿在教室门口,有说有笑的。女孩儿拿着一摞本子,交给他。他满脸的傻笑,眼睛里闪着什么,这种东西,也只有我能察觉得到吧…我的潜意识告诉我,不妙!
这女孩儿,我认识。过年的时候上我们家来过,说是给猛子送参考书的。当时我没在意,猛子也就跟她说了一会儿的话。今天我看来,这姑娘脸上的桃花儿——可不浅呢…叫什么来的?哦,沈纤。
学生时代,就是这样,谁跟谁怎么样了,是大家共同好奇和八卦的内容。风言风语很快的就传到了我耳朵里…
“黑皮狼和沈纤“交朋友”呢”
“多般配啊!”
“般配什么呀,人沈纤什么家底儿啊”
“完了,好rou又让狼叼走了!”
“听说了吗,他俩在笑树林儿里,打奔儿来的!?”
“啊?!那个了嘛?”
“听说,黑皮狼,摸人家nai子来的,裤子都掉到膝盖了!”
我不知道,那天我是怎么回到家的,从学校到家里十分钟的路程,我走了一个半小时。回到家,他也回来了。他跟我说话,我有一搭无一搭的应承着。他也不像往常一样,粘着我,说这说那了,索然无味的就各自的睡去了。
就这样,过了几天…
“哎,跟沈纤怎么样了,发展到哪了?”吃完晚饭,我俩一块刷完的时候,我不冷不热的问他。
“你这听谁说的啊。”他低着头刷碗。满眼睛里却含着春风…
“恭喜,把四班的班花儿弄到手了!”傻子都听得出来,我吃醋了。
“我就没见过,这么爱笑的女孩儿,说什么她都乐。还倍儿喜欢足球!哪个球星几号队服,他能给我问住…”他居然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nai子也挺大吧。”我冷冷的。
“啊…”他低着脑袋,不看我。
“来点儿痛快的,到手了没有啊?!干的爽吗?他还有处女膜吗?你射哪了!?”我有点失控了…
他把擦碗布放下,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