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徐公馆的一个不眠夜,他遣散所有下人,将朱玉桂横抱上楼锁住房门。他和朱玉桂的关系在徐家已是公开的秘密,但没有人敢说只言片语,毕竟徐司令的铁血手腕没有人想去尝试,除非那人活腻了。
还是熟悉的空间,这张熟悉的床榻。
除两人之外,没有人敢靠近这里,这精心编织的金丝笼。
轻轻将美人放倒在上,朱玉桂手臂勾紧他坚实的颈背,再剥掉他彰显督军身份的外衣,故意揉乱里内纯白的衬衫。徐伯钧捉过这双作祟的双手,与之十指紧扣,将这具柔软的躯体深深压进榻窝,笼罩于这专属于她的牢狱。
“今天想怎么玩?我的沈太太”
朱玉桂瞥眼啐了他一口,想收回手,但又被他握紧,常年握枪形成的茧磨蹭得她痒痒的,故作镇定地,但又缄口不言。
这样羞耻的事她怎么说得出口。
徐伯钧本来也没强求她回答,他也清楚,待会无论做什么,他都会让朱玉桂享受其中。
取下常年遮挡朱玉桂善徕明眸的镜架,抽出穿戴整齐的领带,盖在一双美目之上,顺手系了不易解开的结。长翘的睫扑闪以及眼珠左右流转留下的印,显露出朱玉桂有些慌乱。
“你…你要做什么?”
“不要怕…乖。”
附耳低语,低沉的音调似乎有着蛊惑人心的魔力。
紧绷的身子此刻渐渐放松,他顺着两股之间,徐徐感受手掌下细腻的纹路。那块禁地也在层层重衣中发生着微妙的转变,两腿夹紧来回摆动似要抗拒这下流的举动。徐伯钧怎能让她如愿呢,又使一分力强行分离。
朱玉桂什么都看不到,只真切感触到一双大手在白净修长的胫股之间肆意妄为,敏感而又热烈。这处仿佛与禁地连上了一般,每一次触碰便让那颗掌控理智的肉珠突地跳动。
“好…好想…”朱玉桂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她怎么…怎么可以如同…荡妇翘首以盼、委身交欢。
徐伯钧瞧她似有难耐之态,刻意往上捏住缝隙之上的布料轻轻揉搓,有意无意触及令她兴奋的花蒂。
“嗯…不…啊”从嘴角泄出甜腻的呻吟,将朱玉桂的意乱情迷一一道来。
身着的衣衫早就被蹂躏得不再整洁,旗袍自衣领随意向后敞开,里衬也堆积于鼠蹊以上,双箸光滑的肌肤泛着粉嫩的光泽晃得徐伯钧心猿意马,只想将它吞入口中细细品尝。
女人最为隐秘的境地在他的翻云覆雨当间已起涟漪,水漫漫,淅沥流出。空气里弥漫着淫靡的味道,让两人更加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他掰开腿根,观察着两瓣含水的软肉在他撩拨下张张合合,控诉他的怠慢。朱玉桂又不满地嘤咛了两声,失去视觉感官的她却比平常更加容易动情。
她矛盾极了,一边唾弃自己身体轻易被徐伯钧勾起欲望,一边又渴望着火热的肉身贯穿满足体内酸涩的空虚。她赌气似的绷紧双腿阻碍徐伯钧更进一步。
徐伯钧总是能看穿她的小动作。
真是个可爱又野性的猫儿啊。
可他偏偏就喜欢这样的。
捉住膝盖弯,将自己挤进中间,朱玉桂白生生的双腿只得可怜兮兮的分别挂在他的手臂弯儿。
朱玉桂并不知道,此刻的她落在徐伯钧眼里如神灵跌落凡尘,大敞双腿供人亵渎。他爱极了这样的沈太太,孤傲清冷的高岭之花被他玩弄得娇喘连连,沾染世俗的气息,眼眸里掠过一丝更为暗沉的光。
不够,这远远不够。
他埋头进一片湿润里,灵巧的舌尖在四处点火、噬咬。犬齿深深陷入股间内侧最为脆弱的皮肉,细碎地带出几缕血丝,青红一片。
“嘶…疼”从神经末梢传来疼痛的触感,下唇咬得发白,她晃动腰肢想摆脱仍探索腿间秘境的湿物。但徐伯钧再次使力分开两股,让她再也无法合上。他重重地从缝隙到肉珠来回舔舐,被咬破的地方有些疼,但私处蚀骨的快感更蒙蔽了她最后一丝冷静。肉缝不停地淌水,她感到又痛又爽,昔日端庄的模样已不复存在。
“哈…”她甚至抬臀迎合,继续晃动腰肢跟着徐伯钧的节奏。
趁时机正好,他退了出来,换上更为炙热的物什,一杆进洞,直捣黄龙。他大开大合地进出,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朱玉桂被他顶得往后退缩,他复而扶紧双臂上的腿将她够回来继续操干。
她起了一身薄汗,浑身宛如熟透的果子冒着热气,徐伯钧也从额间淋漓地向下滴落几颗汗珠与她的交融,如诉如泣这灵魂与肉体的结合。
“沈太太,舒服吗?”他试探性地询问。
“不舒…舒服…啊!”甬道深处那块最敏感的花核被他不经意碾过,激得她尖叫出声。
“是吗?生意场上可最讲诚信哦…”找到了最令人疯狂的那点,他径直狠狠地刺戳。叫朱玉桂生死不能。
“啊!不!”下半身被桎梏得无法动弹,她只能揪住身下的被褥忍受着。花汁分泌得更多了,汨汨地从细窄的缝儿里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