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用布满泥垢的黑手将角落里颤抖的身影拽了出来,拖到简陋且散发着恶臭的破屋里,一堆破衣杂物上,疯狂地亲吻他。
乞丐们穿着破败不堪而又古老怪异的黑色衣服,似乎一辈子都没有梳洗过,短小得衣不蔽体,像几条破烂的破布拼成。与小公子的锦衣华袍形成鲜明对比,雪华玉白的触感有如绸缎般洁白嫩滑。
乞丐们见到此情此景,内心涌上了前所未有的践踏欲,他们竟然能蹂躏这样的贵族却不用承担罪责,卑微怯懦的内心在不停地膨胀着。他们脱下裤子,露出不知多久没有清洗过的阴茎,围住了小公子。
谁来救救他。
他已经恐惧到了极点,失了声,整个人绝望地无声呐喊。但是,这个偏僻阴暗的角落,没有人能够来救他。
他知道,是那个恶毒的继夫人给他下了药,送到这群恶臭乞丐的面前。
他恨,却无可奈何。
有人扯过一条泥垢硬结的破布塞到了他的口中,防止他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有人喉间不住地咽了咽口水,跪趴在地上用手指去戳插因紧张而不断收缩的菊穴。
“我们真的可以亵渎他而不用受到责罚吗?”那人有些不可置信。
有人觉得他太过墨迹,一把推开他,将布满尿垢精斑的藏污纳垢直接捅进了粉嫩洁净的菊穴。突如其来的异物让未经开发的菊穴直接被撑成一个夸张的圆形,细密的血渍从缝隙间流出。
“唔...”被破布紧紧塞住的口腔,只能发出压抑的哭喊声。
他绝望地想到,现在...现在只要还有人能来救我,杀了这群肮脏的乞丐,他愿意涌泉相报。
可惜,没有。
无尽的抽插还在继续,其他人见状。有人用布满黄褐色舌苔的舌头重重吸吮上粉嫩的乳尖,只觉得舌头底下的柔软挺立嫩滑,牙齿微微用力,让小公子全身不住颤栗,用口腔将整个幼小平坦的乳房包裹了进去,贪婪地嘬咬,很快便留下了深深的牙印。
有人将他口腔内的破布取了出来,用手扼住他脆弱的脖颈,将已经布满淫液污垢的阴茎捅进他的口中,深喉到底。他反射性地想要呕吐,但喉间的黑手使劲扼制住他,粉舌不住地想要将丑恶的阴茎抵出去,没想到却给乞丐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快感,陌生美妙的刺激夺走了乞丐所有的思绪,下身更是凶狠狂暴地撞击着口腔食道。
他绝望地望着天空,眼睛已经被泪水糊了画面,他只在想,天空明明那么蓝,而他,却那么灰暗。
他恨,瞳孔溢满血红,这是入魔的征兆。
现在...现在只要还有谁来救他,他必杀之。
既然纯净的身心已被玷污,就别怪他愤世嫉俗,怨恨整个世界。
都去死吧。
口腔中溢满了难闻腥臭的精浆味道,菊穴内壁射满了浓液白浆,一个个轮流地奸淫着他,而他聚散的眼眸渐显冷漠,黑气从丹田由内而外溢出。
他乃天生魔子,生来便被封印。现在,他破封,世道将不再安宁。
星象斗转,这是既定的命运轮轴,催促着进行世间轮换。
*
一道人影出现在了巷口,有什么神秘的召唤在隐隐地吸引着她。像是双生感应,又像是本出同源。
满媚女感受着招引的方向,铺散开神识,猝不及防印入那荒糜的一幕,心脏紧缩,心中不断被传达那种被压在恶浊身下的绝望。
他该有多心死无望啊。
一群腌臜凡人,竟敢玷辱神明?
神明?是谁?
来不及多想,满媚女翻手提出入门时分配的灵剑,冲进门,将一个个恶徒淫夫斩杀殆尽,有人污秽的阴茎还留在小公子体内,鲜血喷溅而出,撒满肌肉玉雪。
涣散的血瞳淡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冷静地可怕,他敛目,转瞬间又变为了漆黑的墨瞳。
心中深埋湍急河流,无法泅渡,唯有杀戮。
“啊...来太迟了呢,你也该死。”逢仁静静地想着,低垂着头颅,嘴角漾起诡异的微笑。
然后便落入了一个温暖无声的怀抱中,逢仁愣住,搁在颈间,嘴角渐渐绽放扭曲的笑意。
想将你囚禁在黑暗深渊里,带上镣铐,然后杀了你。
绝望至极时发下的毒誓,天道为证。
你若不死,我便灰飞烟灭,不存于世。
*
满媚女将他带回了城外临时的洞府,是位于密林深处的一处瀑布背后。
飞瀑之下,阵法隔绝了急湍水声。小公子到现在一句话都没有说过,仿若一具无魂游荡的瓷娃木偶,满祭苍凉。
满媚女知道她现在应该先为他洗净身上污浊,但又担心他会对肢体接触有所抗拒,踌躇不前。见他身子盘坐在洞口,望着洞外那近在咫尺的潺潺,眼里忽明忽暗,不知在想些什么。
然后突然跳了下去。
满媚女涌上心间的第一个念头是救人,她以为,他不想活了。
又是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