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友友尴尬的低着头,端着温水小口地喝着。赵牧礼则站在床边看着她低头露出的莹白脖颈。
“你...”苏友友想开口却不知道怎么说,看苏友友面露难色,赵牧礼眼神一沉,低沉道,“先吃饭吧,我煮了粥,要不要帮你拿进来?”
苏友友立马点头,看着男人精壮的背影和被水微微打湿头发,她开始脸红,本来想提出离婚的,反正也没有扯证,但是白天里光线充足的地方看这男人的脸,居然比夜晚里看还俊,身高也足,不像现在大部分男人普遍身高较矮,她目测赵牧礼至少有185以上,宽肩窄腰,站在床边都能感受到他的气势和特有的男性魅力。虽然她不了解赵牧礼,但是从他刚刚照顾她的举动和浑身的气质来看,也不是个混的,她现在确实是不想离婚。
赵牧礼给她端来了粥,她端起了碗,假装无意开口问,“你那么早出去干嘛了?”
“帮你上工,顺便去找大队长开了张介绍信,我们这婚结的仓促,到时候我们一块去添置点东西。”
苏友友红着脸应下了,又想到了什么,赶紧开口问,“你是不是很快就要回去了啊,王家梅说她问过你,说你再过几天就要回队里了。”
赵牧礼皱眉,“她没有来问过我,我这次回来放一个半月假。”见苏友友将信将疑的样子,他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我之前一直没回来过,队里知道我的情况,看我这次要回来就攒一起,给我批了个长假,我确实没见过王家梅,也没和任何人说我放了几天假,你有什么想知道可以问我。”
苏友友本来还在害羞这男人怎么直接上手了,结果听到王家梅根本没来找赵牧礼,她气愤地直接拽住赵牧礼的手,愤愤地说,“没想到王家梅连这个都骗我!说你很快就要走了,让我赶紧嫁给你好拿...钱...”苏友友越说越感觉不对,见男人没什么反应,温热粗糙的大手还被自己拽着,她慢慢抬起头,却看到赵牧礼眼睛带着笑意。
真好看,苏友友羞的不敢看他,看他没生气,索性自暴自弃道,“是啦!我就是因为她说你有钱才急着嫁给你的,你要是介意,我们就去队里说一下,反正我们也没领证,到时候...”苏友友还没说完,头就被赵牧礼抬起来,赵牧礼直接就凑过来给了苏友友一个吻。苏友友呆住了,任由赵牧礼动作,赵牧礼一开始还很克制,只是贴着,看苏友友没动作,就伸出舌头舔着苏友友的唇。
唇上湿热的触感传来,呼吸间满是男人清爽的味道和特有的男性荷尔蒙。苏友友被熏的晕晕乎乎,在赵牧礼打算撬开她唇往里深入的时候才连忙推开赵牧礼,往杯子里躲去。
赵牧礼坐下来,把苏友友像小孩似的整个包在怀里,他的心里软乎乎的,他在部队六年,怎么会看不出苏友友什么是真话什么是气话,“友友,如今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了,就不要再说这些话了好不好?我的钱都给你,回去后部队里后我立马去打结婚报告,然后看看能不能申请随军,我们一起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苏友友被他抱在怀里,身后是男人结实的胸膛,热乎乎的,她一下就被熏出了一身汗,她从现代穿来,也不像这个时候的女孩一样保守,她从被窝里钻出来,摸着赵牧礼的脸狠狠亲了一口,“既然这样,那你现在是我的人了!”说完就挣扎着要下床洗澡,没想到一动倒是扯到了下身,嘶哈嘶哈地喊痛。赵牧礼还没从惊喜中回神就听到自己的小媳妇喊痛,怕是昨天折腾的太过了,他立马下床扯开苏友友的两条腿就要检查。
苏友友又羞又痛,连忙制止了赵牧礼的动作,让他去给自己打水清洗,顺便把被褥换掉,这被子上面的痕迹还清晰可见,看了就让人害羞。
赵牧礼知道她害羞后也没逼她,他早上看了一眼,两片小唇全被磨的红肿,穴口还在吐着白浊,清理的时候轻轻把布放上去苏友友都痛的直哼,肯定是昨晚不知轻重弄疼了,他给苏友友打了桶温水,背着苏友友把被褥拿去洗,还细心地把衣服放在架子上,还放了一小瓶药膏在旁边让苏友友涂。
苏友友匆匆擦了一下身体,又狠心用手指抠干净穴里的东西,硬是上了药。苏友友在现代也二十来岁了,虽然没有性生活但是也有点小玩具,但是这幅身子她塞两根手指进去都费劲,青涩的很,昨晚又被这样粗鲁的对待,难怪伤的那么重。
她洗完澡,刚穿上衣服,赵牧礼又来敲门问她要不要加热水。苏友友又拿了新热水,刷牙洗脸擦头发,这屋开窗就块泥地,脏水往外面一泼就行,倒省了让赵牧礼再拿一次的麻烦。
赵牧礼给的药见效挺快,她刚擦上去就感觉到阵阵凉意,痛感消失了不少,等到她洗刷完又擦了头发,已经消肿一小半勉强能够走路了。苏友友还以为是普通的药膏,但是这是部队里特制的,一人一年可能就一小瓶,救命的东西也就赵牧礼舍得给媳妇用了。
苏友友一瘸一拐地走出房门,看赵牧礼正在晒被子,比划了下高度,只好放弃帮忙的想法,慢慢挪到靠墙边的一把椅子坐下,才刚坐下就看到赵牧礼晒好了被子,正在拍打。苏友友伸出手往赵牧礼那里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