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云香姨娘在李家后宅寂寞难耐时,总找些话本子解闷儿。那些话本里的各种艳闻秘事总是看得云香面红耳赤、春心荡漾的。这其中便要数书生与小姐的故事本子最多。写书人爱写,深闺寂寞的小姐姨娘们也很爱买,倒把书铺子赚了个盆满钵满。
不过云香不知道的是,就在她现在所在的昌州,却正好有一件真人真事,那故事的来龙去脉,与话本里所叙述的相差无几,只是不如话本子里那般浪漫美好。
话说在昌州某地某县,有个何家村。村里十几户人家,都是世世代代的农户。只村东头何老二他家,三十岁上得了一个独子,取名叫做何天恩。
这何天恩一落地,自是千娇百宠着长大。吃穿用度自不必说,虽是庄户人家,每日精养起来,举手投足间的气度竟不像个农民的儿子,倒像是个县城里的小少爷。
何老二脑子也活络,举全家之力供着何天恩开了蒙、念了书,到了二十岁上,年纪轻轻就中了个秀才,现时已是县学的一名生员了。
这何天恩入了县学,也结识了三五好友,几个同窗常常一起结伴交游。久而久之,这何天恩也不似从前在村中进学那般踏实勤勉,还被同窗勾着去窑子里开了荤、还多了个嫖妓的新爱好。
少年郎火气正是旺盛的时候,何天恩却尤其性欲旺盛,那物也大,其实非得每次弄上两个女人,天天都弄才够尽兴。却由于囊中羞涩,只好降到每周一次去暗门子找上个便宜妓女泄泄火。
后来有个暗门子看他虽穷,长得却算不错,胯下本钱也足,便介绍了个新丧的小寡妇,在镇上的董大户家做洒扫丫鬟的。前年配了人出了府,今年丈夫死了,便向主人家求了个恩典又回来做工。
这日何天恩下了学,熟门熟路摸到一处小巷,见那一户门前有棵小树的,走上前去敲三下门。里边马上出来个老妈妈,开了门将他领进屋去。
二进的小院,离董大户家的大宅子只隔了一条街。何天恩熟门熟路地走到正房寝室,里边床也不很大,正好能容两人并排躺下。床上罩着艳俗的粉红色帷幔,熏的香略带刺鼻,实在令人难以夸赞。
不过何天恩倒不在乎这些。来过几次,对于这些他早就习惯,甚至有点享受。房里没人,他就坐在椅子上,拿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一杯茶还未饮完,就见一妇人推门而入。
“弟弟今儿怎的来这么早?下次要来,使个人提前说一声来,姐姐也好准备准备。哪像今儿个,险些都要赶不及了。”
这妇人身上穿着新换的玫红绣裙,手里捏着一方小帕子,扭着腰,摆着臀,夹着腿,矫揉造作地走进屋子里。门一关,这妇人身上的香粉味就熏到了何天恩的鼻子里。
“不碍事,不碍事。姐姐若不得闲,我便等着就是。”
妇人媚眼如丝,抓着何天恩的手将他拉上了床铺,两手一推,何天恩就倒在床上。妇人就跪在何天恩两腿间,拉开裤带,掏出个软趴趴的大肉虫来。
那妇人将肉虫抓在手里,用涂了艳红口脂的红唇蹭上去亲那包皮龟头,亲了一会嫌不过瘾,就伸出舌头边舔边吸,包皮里边几天没洗的尿渍和包皮垢又骚又臭,也让妇人舔了个干净。
何天恩好几日没与女子交合,让那妇人仔细伺候了一番,那命根一下子立了起来,变得又粗又硬,几根血管更是横亘柱身,看上去煞为可怖。
妇人见这肉虫涨大成了个大肉棍子,却不害怕,反而心中春情荡漾,不由得想象这大肉根入进自己下面的画面,更是卖力舔弄吸吮。
“柳姐姐,莫要磨蹭了,咱们赶快办正事儿吧!”何天恩让这淫妇撩拨得下身发胀,可又不想就这么在妇人嘴里出精草草了事,开口催促道。
新丧的小寡妇柳玉竹抬头冲男人笑道:“急什么!你都几日不来了,还不许姐姐好好尝尝?哎呀……这么好的男根,却只有我一人享用,想想,还真是可惜呢!”
柳玉竹一边惋惜地叹着气,一边佯作可惜地抚摸着何天恩的大肉棍。“你说,这么好的男人宝贝,若是能有几个姐妹一同分享受用,岂不是一件美事吗?”
“姐姐说的好轻巧!春宵一刻值千金,还是莫要想这些没边没际的事情,赶快办了正事要紧!”
何天恩拉着柳玉竹躺到床上,猴急地将柳玉竹身上衣裳剥了个精光,挺着两腿间的大肉鸡巴就顶进了女人水莹莹的逼里边抽送起来。
“唉呀……就这般性急、一时半刻的也等不得……”柳玉竹嘴上虽在抱怨,心里却被鸡巴插的很是满足。小寡妇两条白腿缠到男人腰上,屁股也往上送,迎合男人顶弄。
“我的好姐姐,你也知道小弟几日不来,这鸡巴每天想姐姐,想得天天流精,可是入不进姐姐身子,解不了渴,那么多浓精都白白流了,小弟心里也着急啊!”
何天恩下边插上了寡妇骚逼,总算可以慢慢地疏解性欲,也有闲心与柳玉竹边干逼边聊天。
“嗨呀,所以么,我就说,小弟你这阳根,本就是要受用许多女人的。那么多的阳精,一个女子哪里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