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初夏时节,昌州各地都有举办夜灯会的风俗。说起来与元宵灯会相差无几,更因时节凉爽而更添趣味。
有些年轻男女在灯会上相遇相知而结缘,一时传为佳话。从而夜灯会也有了些寻缘的意思在里头。到了这一晚,昌州各地的年轻小姐们便会打扮得花枝招展,上街寻觅合心意的公子,若是两情相悦,则会让公子来上门提亲,成就一段姻缘。
董大户家的小姐董寄云正当妙龄,也是个怀春少女。因爱读些风花雪月、飘渺浪漫的话本子,时常梦想着能与一翩翩公子浪漫邂逅,从此二人非卿不娶、非君不嫁,谱写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传奇,最后冲破重重阻碍而厮守终生。
不但董小姐这样想,她的两个贴身伺候的丫鬟:如意、平安,也是一样想法。只是董小姐毕竟女子,总在后院也遇不到甚么合心意的好男儿。正逢夜灯会到来,如意便提议趁夜灯会出门去逛逛,说不得就能寻着良缘。
董小姐也很是赞同。于是这一日用过了晚膳,早早就让丫头子们伺候着收拾停当,带着两个贴身大丫鬟如意、平安,坐上家里的马车出了门。
董小姐不常出门,所以就由车夫直接拉到了最繁华的一条街上。主仆三人下了马车,四处闲逛。走了一会觉得渴了,便让平安去买冰饮子来喝。
买来酸酸甜甜的冰饮子,主仆三人各喝了一碗。再逛时,却看到一棵系满了红丝带的大树下边站着个白衣公子,似乎一直看着这边。
董小姐也回望过去,那公子果然不错眼地望着自己,脸上似乎还带笑。董小姐羞得一下子低下头去,心跳如擂鼓,明明刚刚喝了一碗冰饮子,脸上却羞得发烫。
“小姐,那白衣公子,是不是一直在看咱们呐?”是平安的声音。
“哪里是看咱们,分明是看小姐嘛!小姐这般的美人,怕是把他看得痴了!”如意在一旁笑道。
“快别浑说了!”娇小姐开口娇叱。再一抬头,却发现那白衣公子已经走到了跟前,郑重地行了一礼。
“敢问可是董小姐么?”
离近了看,这公子果然丰神俊朗、气度不凡。又谦逊、又有礼。董小姐被这般品貌的男子搭讪,便是全无戒心,而一心想要与人家拉进关系了。
“我是。你又是谁?怎么知道我的?”
“在下不才,姓何,名叫天恩,是本县书院的一个生员。偶有听闻小姐芳名,心生倾慕,时常想念。奈何男女有别,在下功名未显,不好上门拜会。只好在此夜灯会上寻觅芳影。幸而老天待我不薄,竟能使在下一窥芳颜,何其有幸!”
董小姐哪里听过这般的甜蜜话儿?往常总在话本子里见过的,今日有个风流佳公子亲口来对自己说,甚么我有佳人、甚么倾慕已久、甚么思之若狂,听得董小姐晕晕乎乎,既意识不到他话里的漏洞,竟跟着刚认识的何天恩一边说话,一边乱逛,连走到哪里去了都不知道。
“……唉唉,何公子真是好学问。明年若是下场,想必一定能中罢?”董小姐一边低着头走路,一边又红着脸儿拿眼偷偷觑那何公子。
“董小姐谬赞,虽然学院里几位夫子都想让在下明年下场一试,说是火候已到,只是…唉!”
“公子何故叹气?可是有什么困难?何公子如此好才学,若不去趁着青春年少及时下场,岂不可惜?”
“唉!说来也是惭愧!在下虽然看上去是个斯斯文文读书人,可是家中委实贫寒!平日读书之费,也是厚颜全靠父母而来。而今却又说到赶考,在下再也不愿拖累家中的老父母,让他们筹措盘缠去赶考。男子汉大丈夫,难道连养活自己都不成么?”
董小姐望着何天恩满脸的愤慨:“再靠父母接济,怎能称得上顶天立地的男儿?当务之急非是下场赶考,非得先找个法子,赚些银钱,养活自己才是正经。至于读书,倒要放到后面。”
“唉唉,公子真是好孝心……”
董小姐听了何天恩的慷慨陈词,心中哪有不动容的?这般一个好人才,却因家境贫寒,不愿拖累父母而无法继续学业。而且这般的一个有品德、有学问的公子还如此倾慕自己,这不是上天送来的好姻缘么?
董小姐愈想愈觉得是这般道理。这样一个家境贫寒却饱读诗书的书生,偏就让自己这样的一个富家小姐遇到了。上天将他送到自己身边,必定是让自己帮助他度过难关,还要以身相许。将来书生连中三元、青云直上,自己也能当个官夫人了。
思及此,董小姐心中激动,满腔热情简直都化为实质,烧到全身去了。而且不但全身发热,有些隐秘部位还隐隐地有些发痒。胸前两只乳头不知怎的挺立起来,薄薄的夏衫上凸出两粒明显的奶头鼓包。
何天恩自然瞧见了董小姐胸前的两个鼓包儿。不过董小姐这会子热得难受,下边尿尿的地方也不知怎么回事,好像流了水儿,却又不是尿尿,里面还痒痒的,好像是想要什么东西插进去,把水堵住解解痒才行。
何天恩不动神色又带着董小姐走了一会,董小姐越走越难受,两腿之间尿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