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二人在王宫里漫无目的地穿来走去,中间碰到的宫女侍卫无数,然每个人都对她毕恭毕敬,一口一个娘娘、娘娘的叫着,这卑躬屈膝的模样,不禁让鸿莹雪乍眼,这想必都是白川越的杰作。
她和白川越并未大婚,虽然白川越想要成婚的想法,非常迫切。然鸿莹雪在未遇到他之前,她的想法是二十五岁之前不考虑婚姻,但自从遇到了这条蛇,好似一切都在悄悄的发生变化。
她承认,她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他,想成为他的妻子。特别是每晚他都会在她耳边厮磨着成亲这件事情,她的心其实早已被融化。经过那晚看到他的蛇身,她竟然一丝害怕的感觉都没有,她才知道,她早已心甘情愿的被他俘虏掉了,她已决定---她要嫁给他,要做他的新娘!
不知不觉,她们走到了金麟殿,金碧辉煌的巍峨宫殿矗立在眼前,圣气逼人,鸿莹雪不禁惊叹,拉着紫荷的小手,说道:“紫荷,这是大王议事的地方吗?这个时间段,大王应该不在这里吧?我们进去参观一下没问题吧!”鸿莹雪调皮地挑了一下眉毛,笑眼盈盈,她可没有把紫荷当作奴婢。
紫荷慌忙抽出小手,小脸羞红,诚惶诚恐地说道:“娘娘,您折煞奴婢了,大王说过,娘娘无论想去哪里都可以,谁人都不能阻拦。”
鸿莹雪听到此番话,一股暖流瞬间涌入心田,心中不由暗道:“他是不是太宠自己了,这样会不会遭人妒忌,要知道甲之蜜糖,乙之砒霜啊!”想到这里,她不由打了一个小激灵。
金麟殿不远处的玉麒殿内(属于金麟殿的偏殿),此时白川越正盘坐在榻上打坐,且刚刚调息完毕。
即便他的体内疼痛难忍,面色却依然保持着云淡风轻,只是那原本乌金般的眼眸,此刻有些晦暗不明,但即使是这样,也难掩他那矜冷高贵的气质。
一旁的国师此刻正在分析着什么。
“大王,据臣观察,大王的体内有股极重的元阳之气,这元阳之气并非大王自身所生,乃是由外部入侵到大王的体内所导致。敢问大王,可知晓此事?”国师一本正经地说道。
白川越思绪流转,千年前他就知道自己体内的这股外来力量,而且他也并不排斥它,相反,这股力量反而让他功力Jing进很多。他一直以为自己早已把它吸收。直到前些天,在接送莹儿的途中,胸口突然传来剧痛,且体内气流有乱窜之势。不得已,他当时只能强行打坐,凝神调息,以至于还放了莹儿的鸽子。那个时候,他隐约感到,自己应该并未完全吸收那股力量,他甚至已预测到将有不妙的事情发生。
这几天疼痛感有增无减,他料想这疼痛应该与国师所预测的异象有关!所以今日便把国师请了过来,以便商议对策!当然,有办法解决更好,如若没有办法,他也并不觉得如临大敌,最多自己多承受一些折磨而已,只不过可能会给一些小人带来可趁之机。
只见他沉声说道:“本王知晓这件事情,国师可有什么建议?”
国师轻轻捋须,若有所思道:“依臣所观,可以从两处着手:
一、吸收这元阳之气,吸收之后,定能修为大成(国师这话似乎都是废话);
二、把这元阳之气逼出体外
但,据臣所察,这元阳之气已在大王的体内有融合之势,若强行逼出,反而适得其反,恐会有性命之忧,所以现如今只有想办法吸收它。
且大王只所以疼痛的原因,估计和即将出现的天文异象有关……”国师说到这里,不由扼腕叹息,一副悔不当初的样子,因为这异象几百年前他便预测到,可谁能想到,这异想会牵扯到大王,如若早知如此,当时定能解救大王于水火之中,可现在已火烧眉毛,怕是已然来不及。
国师眼眸垂下,似有失落,只听他继续道来:“大王,不知大王是否还记得,臣对此异象之所述。这次异象确实非同寻常,日头淹没,黑暗降临!正所谓日为阳Jing,日光若全无、阳气必失衡,届时万物生灵为了维持Yin阳之平衡,必会无法自控的释放其元阳,臣忧恐,到那时,大王体内那股力量,亦会蠢蠢欲动,如若真如此的话,只怕大王会有难以承受的痛苦折磨,所以必须想方设法,把这股力量彻底吸收,以绝后患。如若一直任由它的阻碍,那么它极有可能成为大王修炼的桎梏,修为再无法提高。”
“国师,本王估计一时间还吸收不了这股力量,国师是否有其它化解的方法?”白川越淡定说道,他现在倒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因为他心底并不反感这股力量,尽管它带来的是疼痛!
国师面露难色,因为他也没有立竿见影的好方法,毕竟时间有限,因为那异象明日便会来临。
只听国师沉重的叹了一口气,认真道来:
“大王,臣方才观测大王的筋脉,能隐约感应到,这元阳之气正气凛然,有大气磅礴之势,和一般的力量,有着天渊之别。”
“若要彻底吸收这般磅礴之气,老臣只有两个建议,虽然这两个建议渺茫至极,但如若尽力而为,也许会有扭转乾坤之势:
一、寻到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