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头发已经散下,浓密的秀发便直垂落在地面。她穿着寝衣坐在梳妆台前,周围没有任何侍女,只有满室的红烛。透过铜镜映照出的母亲正撵着朱红色的口脂并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于是双唇立刻变着红润起来。
镜中的母亲发现了我,微笑起来,并朝我看来:“溯儿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去睡?”
我原本是躲在母亲床榻旁的帘帐后,闻言便朝着母亲小跑过去,直扑在她的怀里。
“我想和妈妈一起睡。”
“这么大了还要妈妈陪着睡,也不怕人笑话。”
“我就喜欢和妈妈在一起。”
母亲抱着我,我将头倚靠在母亲柔软的胸脯上,母亲便亲垂下头看我,她浓密的秀发如一张网一样将我遮住,嫣红的嘴唇在红烛朦胧的微弱映照下愈发衬得面庞明媚起来...
“妈妈...”
母亲问: “怎么了?”
“你的嘴唇真好看。”
母亲‘咯咯’笑了起来,她已经很少这样笑了,我喜欢听她这样笑。
她将一抹胭脂拭擦在我的嘴唇上,说: “溯儿这样就和妈妈一样好看了。”
也许是他的亲吻太过野蛮狂热,要不然我怎会忽然回想起这件往事呢?
眼前被我蒙上眼睛的父亲反复抚摸着我的唇,发疯似的啃咬着。他的面容在幽暗暧昧的烛光下十分模糊。自从我在他无意识是侵 犯他后,他在面对我时永远是那么冷冷清清的,甚至可以说是死气沉沉的,再也没有母亲在世时面对我的温柔父亲的面孔。
下唇突然感到一阵刺痛,想必是被他啃出血了。
父亲,你还真可怕呀...
我将蒙住他眼睛的布条解下,却仍见他倔强地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抖着,眼角泛着红,像是严寒时期的红梅花瓣。
原来他还能够有这副 情 动的模样。若不是将他灌醉后下 春 药,我定然永远见不到这样的他。
我拨开他脸颊上的几缕发丝,手指沿着眉梢眼角到他秀雅俊逸脸部的轮廓再下滑到脖颈,喉结,进而探进他松散的里衣。另一只手从裤腰探进抚摸上了他的身下。指尖挑逗那物什时有着粘腻的触感——原来他光是亲吻就已经 泄 了一次。他哽咽了一下,低声含糊地‘唔’了一声,全然一副沉 沦于情 欲的模样,我继续套弄着,欣赏他变化的神情,看着他模糊地呻吟着,呼吸越加繁乱,越发让人想要去亵玩。
他的物什在我的手里颤了颤,刹那射出了一股白 浊。我将手拿出来,将手指上他的白 浊涂抹在他的唇上。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不由得让我心里一紧,然而他接下来的举动却让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掉。
他攥住了我的手腕,殷红的舌尖在舔触我指缝,将我的血和他的精 液一同舔进了口中。我从未设想过我那永远温文尔雅,美好到不容于世的父亲竟会有如此 淫 靡 的一面。诚然有 春 药的推助,然而这般父亲这般主动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
“睁开眼睛,看着我...” 我在他的耳畔低声蛊惑道: “看着我呀。”
他像一个尚未睡醒的孩童一般睁开了迷迷糊糊的眼睛,然而我还没等他回过神抢先吻住了他,唇舌交缠,一片涟漪。在分离的时候拉出一条细长黏滑的银丝,说不清的暧昧气息弥漫在空气里。
我再次凑近他的耳畔,轻轻咬着他小巧的耳垂,低声笑了笑,道: “你也不看看眼前的是谁?”
“父王...” 我掰过他沦陷 欲 海的脸来看向我,说: “我像母亲吗?”
他的瞳孔瞬间放大,在意识到是我的时候身体本能地挣扎起来,而我轻而易举地反驳了他的抵制,反手将他的双手压在头顶,他的力气不大,我一只手便可压制住,同时一只膝盖顶着他的跨下。他的身体自从狗皇帝给他下了毒后不负以前,根本无法反抗在军中待过的我。
“恶心...你放开我!”
“父王...我永远不会放开您的。您摆脱不了我。”
他试图厉色道: “孽障...滚。”
我撒娇道: “我不要...父王的身子这么‘美妙’,我怎么舍得滚。”
他气的浑身发抖,然而他凭借如今的身体根本无法反抗我。他努力挣扎的同时扭过了头,而我凭借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我想看他眼睛里的‘母亲’。
“崇旻,你看着我。” 我模仿着母亲的声音,叫着父亲的名字,“崇旻,我想要你。”
我低下头,任由的散乱的发丝向垂帘一般拢着他。都说“长发绾君心”,我幻想着他身心俱能被我挽留,但也清楚地知晓这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我按照记忆中那一次无疑撞见母亲挑逗父亲时的模样模仿着,然而他的眼瞳空泛而无神,只是虚虚映出痴狂的我自己。
我语气冷下来,喃喃道: “难道我不像她吗?”
我那么像她。
父亲紧皱着眉头,闭上眼睛不去看我: “...你像极了她,但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