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许怀瑾第一次在二人性事中直白地表露欲望,弄得周冬青是耳热心热。两片红润娇艳的唇如夜色朦胧里绽放的玫瑰,那么艳,那么嫩,那么美。就这么轻飘飘地舞动几下,已不知勾去人儿多少神思。 周冬青大手一揽,将许怀瑾牢牢抱在怀里,一双眼熠熠放着光彩。
“再说一次。”
许怀瑾凑到周冬青面前,半张开口,轻轻咬在鼻头,复又滑到唇上,这才抬起眼眸,一字一顿“要~你~cao~我。”
周冬青喉结随之上下滚动,体内血气翻涌,如狩猎的老虎蓄势待发。双手从许怀瑾的背上摸到tun部,大力揉捏,tunrou跳跃着从指缝间溢出。伴着啪的一声,右手起落间,许怀瑾左tun上已落下一个红掌印。
“啊”许怀瑾惊喘出声。
“遵命,爸爸大人。”周冬青低沉而性感的声音幽幽传来,震得许怀瑾心尖一颤。不禁想起,二十多年前,那个黏人得紧的小不点也是如此回答。只不过那时nai声nai气的天真童语让人满是为人父者的疏朗愉悦,如今,却让人满是情爱前的雀跃期待。
“嗯”许怀瑾轻轻应道,“去床上好不好?”
说完牵起周冬青的手拉他起身,转而取来浴巾,为两人擦干。瞧着线条分明的肌rou曲线,结实的胸膛,许怀瑾请难自禁地贴上前去,双手环住爱人Jing瘦的腰。听着沉稳的心跳,只觉得怀抱着整个世界,人是如此安心、舒心、窝心。寻寻觅觅,一朝回首,惊觉那人就在灯火阑珊处。
性与爱,二者如鱼儿和水、天空和鸟、人与自然,天然不可分割断离。性本野蛮而粗俗,只因爱而添得美妙与风雅;爱本空洞而虚无,只因性方得真切与踏实。两者相合,才是水ru交融,恩爱长久。
此刻,许怀瑾方觉古人诚不欺我,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许怀瑾吻上周冬青肩头,声音平静而温和“冬青,抱我去。“
周冬青弯腰将许怀瑾打横抱起,稳步向卧室迈去。许怀瑾闭上双眼,贪婪着肌肤相贴间的每一秒温度,待到身体落到实处,才缓缓睁开双眼。
周冬青欺身而上,手掌在徐怀瑾肩部、颈部来回抚摸。
“爸,你真美,皮肤好白,脖子也漂亮。”
徐怀瑾不答话,只是牵起肩上的手放到嘴边,将手指一根根含进嘴里,仔仔细细吮吸。
温润的触感,就像埋在爸爸的rouxue里一样。
周冬青再受不了这水磨工夫,低头大力吮吻徐怀瑾颈部,急促的呼吸喷在身上如热炭般灼烈。左右双手分别握住两边胸ru,力度之大似要捏爆,rurou上霎时左右开花,红痕遍布。ru头受刺激颤巍巍地挺立着,犹如四月富士山头的樱花,娇嫩得让人想要摧毁。
徐怀瑾双手抱住爱子的头,难耐地揪住他的头发,仰头大口呼吸着。
周冬青用唇拂过每一寸肌肤,如沙漠里发现绿洲的旅者饥渴地汲取水分。他竭力将嘴张到最大,用唇rou包裹住rurou,用柔软的舌头濡shi肌肤,挑逗ru头。酥入骨髓的痒意让徐怀瑾忍不住扭动身躯,腹部因加快的呼吸上下起伏,Yinjing也断断续续冒出晶莹的前列腺ye,蹭到周冬青的腹部。
徐怀瑾正被情欲扰得脑袋昏昏沉沉,忽然觉得胸口一凉,身体悬空,就被周冬青抱坐在怀里,两人四肢像藤蔓一样纠缠在一起。徐怀瑾主动吻上爱子的唇,用手反复抚摸对方的背部、tun部,用自己的睾丸磨着他的Yinjing。
周冬青一手握上徐怀瑾的Yinjing,上下撸动着,一手引着爸爸的手握住自己的Yinjing。
“爸,你的家伙好秀气啊,跟你一样。”周冬青轻笑。
许怀瑾低头一瞧,他的Yinjing天生无毛,整体纤细Jing致,虽然年纪见长,但颜色仍是粉粉嫩嫩,看着倒是可爱,连睾丸也比普通男人要小上一些。周冬青不愧是男性Jing英,连Yinjing光是长度就要比许怀瑾长上三四公分,jing体肥硕呈暗紫色,青筋盘虬狰狞,gui头圆润黑亮,气势上天生是“上位”者。
许怀瑾觑他一眼,手上用劲。
“啊嘶,爸,你来真的呀”周冬青眉头一皱,眼中泛着Jing光,显然并不真疼。
“我要是真坏了,还怎么cao得你高兴啊。”
“我怎么不知道原来你这么……”许怀瑾憋着口气,实在不知道如何再说。先前一句浑话已经是舍去他全部脸面,怎么儿子说起这些来如此自然,也不知随了谁。
“不知羞耻,还是下流,还是混账呐”
许怀瑾一口咬上周冬青的嘴,第一次觉得这张嘴这么讨人厌。周冬青见好就收,不再调笑。 伸手摸到许怀瑾的菊xue,以中指按压试探,已经有肠ye滋润,一指通行还算顺畅,慢慢抽插,屈指按压慢捻,另一手颇有技巧地按压会Yin处。许怀瑾瞬时tun部绷紧收缩。周冬青抽出手轻拍他的tun部,
“放松点,这么紧,叫我一会怎么进去。”
许怀瑾嗔他一眼,却还是乖乖伏在肩头,努力放松身体。周冬青在他耳后轻轻一吻,伸手够来润滑ye。扩张工作向来耗时,但是周冬青做起来向来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