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扬起无奈的笑。
有时候觉得姜时大胆,有时候又觉得她胆小。
“娘子放心,夫君忍耐力还是不错的。”风墨怀莫名转了话题。
姜时:“……”
本来放心的这么一说不放心了。
男人随手解开外衫,姜时连忙移开眼神。她她他,虽然和风墨怀成亲了。但还是很难适应俩人躺在一张床上的情况。
姜时甚至还把被子多往自己身上裹了裹。
“本来就碰不了你,还不让本君抱着吗?”
风墨怀眸色深晦,能感觉到他在隐忍。
姜时抿唇,没回答。风墨怀轻笑,“逗你的。”
说完,他侧了下身子。整个人面朝着门口,微微闭眼。忽然,腰上多了股温热的感觉。风墨怀闭着眼没有睁开眼睛,能察觉到姜时在他身后。
风墨怀哑声笑了。
他抬手,把被子往上。帮姜时稍稍盖好,然后就入眠了。
……
“风墨怀?”
“风墨怀?”
姜时没睡着,她努力往那面的男人看去。但风墨怀没有说话,似乎真的睡着了。姜时望着房间的屋顶,数羊。
那场噩梦过后就没有困意了,而且她没想到风墨怀还真说到做到。
他们就纯盖着棉被无事发生。
忍不住瞄向风墨怀,即使再度历劫他的皮相也是极好看的。从高挺的鼻梁往下,唇形优越。姜时的眼睛在黑暗中,越来越闪亮。
面对这样一个帅哥,姜时稍稍吞了下口水。
翌日,姜时自己都没想到她就那么对着风墨怀的脸花痴般地睡着了。
昨晚还没有丝毫困意,结果早上风墨怀怎么喊都喊不行。
姜时捂住耳朵,吵死了。
“你不是要找到窃魂者吗?”风墨怀早就收拾好,甚至从隔壁的街上买来了俩份早点。他坐在椅子上,把油纸封打开。
溢满的香气味,都无法阻止姜时的起床气。
姜时把枕头丢在地上,让风墨怀爬。
见状,风墨怀捡起枕头。拍掉上面的灰尘,他俯身。靠近姜时,唇角微扬。
姜时睁开眼睛的时候,就是看见男人双手撑在床沿边。而他目光炽热地看向她,睡意瞬间全无。
她老实地洗漱完,然后生无可恋地拿起包子。
风墨怀说他昨日特地在那个被窃了魂的男子身上撒了追踪粉,但凡男子走过的地方都可以寻到。
客栈、酒楼、府邸,都是正常的地点。
除了——
一个古怪的丛林,这里的村民几乎都不可能大半夜去。而男子居然在那里呆了大半夜,然后就再无踪影了。
姜时一拍手,那昨天怎么不跟。
风墨怀耸肩:“追踪粉生效需要几个时辰,昨天遇到他时我撒的。”
姜时:“……”
行吧,吃完东西就去。
姜时迅速地吃下俩个包子,顺便还把自己不想吃的rou馅给了风墨怀。
*
他们到了丛林,但遍寻整个林子只从草堆中发现了一个簪子。
是木质的簪子,上面几乎没有多余的珠花点缀。做工倒是Jing细,还能看见上面雕刻的纹案。
“再找找吧。”姜时接过簪子说道。
她往前走,感觉到脚下的这块地的古怪。
姜时又踩了踩,真的。都是土壤,偏偏这块地稍鼓。
风墨怀注意到姜时的疑惑,他随手就使地上的泥土崩裂开。从地里散发出的恶臭味,让姜时立刻捂住了鼻子。
在看见一只断手,吓得直接跳到了风墨怀身上。
风墨怀看过去,那手已经模糊。只不过因为血长时间流逝的原因,已经干涸。但风墨怀扫到手掌上的痣,昨日撞到姜时的男子手中正是这个位置有痣。
“看来是他。”风墨怀冷不丁开口道。
姜时疑惑,“可是被窃魂不是要三日后胎记完全消失才会死吗,昨天他脖子上还有胎记来着。”
风墨怀敛眸:“这个窃魂者提前了,而且本君想起一件事。”
姜时:“?”
风墨怀又道:“说不定,我们刚才走过的每个土地都埋着他其余的部分。”
姜时想吐,她连忙不去看那处。
不过有了簪子倒是方便许多,姜时回到凤梁寨很快就问到见过这个簪子的人。听路人所说,凤梁寨的东南地有个叫李阿婆的木工铺。
那阿婆手艺可好,做出来的东西饶是栩栩如生。
这簪子,就是李阿婆送给孙女小梦的。李阿婆疼爱孙女,什么都是亲手为知。
姜时听后点点头,但路人口中的小梦也在凤梁寨居住多年。平日温柔乖巧,倒不像会做窃人魂的事。
“既然如此,看看去。”姜时当下拍板。
风墨怀随着她,俩人一起到了东南地的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