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陈轩家里。
冯优看到这个小区,再次感叹一句,这表叔真有钱。
洪市人尽皆知的富人区,市中心超大平层,高吊顶,双层设计。
从停车场坐电梯直接上去,出电梯就是家门,真爽。
装修简约大气,卡其色和白色的主色调。简单不死板。
冯优不由得再次感叹,这表叔,审美也不错嘛。
但是有钱和审美也不能改变陈轩是个冷血无情劲大的凶残冷面男的事实。
果然一进家门,陈轩就指了指客厅的阳台。
裤子脱了,去那跪着等我。
???
裤子???脱了???
而且阳台还是?超大环面落地窗???
见冯优愣着不动,陈轩一手扣住冯优肩膀按下去,啪啪两巴掌盖上去。
去,或者我打到你去,自己选。
冯优被两巴掌打懵了。
想了半天,冯优觉得自己,下不去这个决心。
被强行扒拉。可以!自己脱。不行!
表叔...我..."
陈轩看着这小孩脸一阵红一阵青,差不多是懂了这小屁孩的心理动态着,没说话,拉着冯优胳膊就往往客厅走。
一甩,一按,一气呵成。
冯优跪在沙发上,上身被陈轩按着,屁股高高撅起。
没有趁手的工具,陈轩便从插满白色百合的大花瓶中抽出了一只,折断花杆。
拿着花杆就往冯优屁股上抽,百合花杆原本就硬,刚从水里抽出还很有韧性。
打在屁股上就是一阵刺痛。
陈轩很有节奏,打得不紧不慢。
冯优紧抓着沙发咬牙切齿,还是松口了。
别...打了...表叔...我去...我去...
这话奏效,陈轩果然停下了。
冯优抽抽噎噎慢腾腾的从沙发上爬起来,开始脱自己裤子。
陈轩坐在了沙发上,点了一支烟,看着冯优,没有说话。
冯优把裤子脱下来放在沙发上,走到窗前跪着。
这栋房子鼎立在洪市,向下俯瞰就是洪市的夜景,周围没有这么高的楼,陈轩还住在高层,并不存在让别人看到这有个小女孩跪在窗前抹眼泪的情况。
陈轩才知道这小丫头身上纹身还不少。
光是下半身。
左边大腿的左侧还有一丛素花缠绵。
右腿膝盖下方和小腿衔接的位置,一个彩色蝴蝶结。
很白,冯优的皮肤很白,透着点粉色。
冯优在发抖,她怕疼,纹身的时候就是,疼的全身发抖,平时打针,磕碰的疼她都不怕,但是这种长时间的疼,很可怕。
就像挨打,疼了,又来,新的巴掌印覆盖在旧的巴掌印上。
这不是双倍的痛,是痛的次方。
偏偏遇到的还是陈轩这个大魔头。
陈轩冷不丁来了句。
跪那好好想想我为什么打你。
冯优听到陈轩的声音就抖了抖,陈轩嘴角轻微的上扬,这个小丫头片子。
如果不这么乖张,的确挺可爱的,招人疼。
膝盖光着跪在大理石地板上,硌得生疼,冯优一开始还只是悄悄调整姿势,慢慢地跪的东倒西歪。
太憋屈了,她一世英名,现在竟然在表叔的淫威下跪着反省错误。
她怎么着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世魔王吧???
陈轩看着冯优一会儿抬下头,一会儿摇摇头,一会儿叹口气,无奈又提醒。
跪着反思,不是让你想有的没的。
冯优默默低下了头。
反思?为什么挨打?抽烟喝酒纹身不是都说了嘛。
哦对。
我刚刚在车里不该耍小心思。
嗯。
陈轩顿了顿,
还有。
冯优实在想不起来还有什么了,但是膝盖生疼的,她实在不想再跪。
表叔,我实在不知道了。
语气娇滴滴的,像狗狗摇尾乞怜。
陈轩从桌上拿起那根花杆,
想不起来就过来吧。
该来的总会来的,冯优心里安慰自己。
膝盖疼得有些发麻,冯优艰难直起身,险些摔倒。
看这表叔那副你摔你的干我屁事的表情。
冯优想骂娘。
忍住了。
趴这。
陈轩用手中的花杆点了点单人沙发的扶手。
冯优趴上去,上身在沙发上,屁股抵住扶手撅起来。
花杆落在屁股上的声音不大,但很清脆。
细长的工具挥在空中破风的声音是最恐怖的,让冯优脊柱一阵一阵的发麻。
屁股本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