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自慰或高潮。
主人只是让我苦苦的,忍耐着。
两三个月后,可可死了,又过了一段时间,阿珊也死了。
在这期间,主人在我身上尝试过的游戏,各种刑具,吊打,灌肠,灌水,憋尿什么的,有一次在小丽的建议下,主人在我的阴道里塞满辣椒酱,顺便也把尿道和肛门也填满了。肉被辣椒生腌的痛苦无法形容,如果说忍耐欲望是小火慢炖,那辣椒酱就是烧红的烙铁了。用辣椒腌一整夜,我整个下体已经不痛不痒,发麻肿胀了,小丽用滚烫的热
水清洗时,感觉就像亿万根针在刺穿身体。
尝试过各式各样的常规游戏后,留下的日常折磨变成三个。
第一是肛塞和尿道塞基本是全天带着的,自从发现忍耐排泄能在某种程度上增加我的欲火,这两个东西就没怎么离开过我的身体。小丽一两天才给我放开一次,无论我憋成什么样子,肚子涨的有多大,她都不在乎,憋死了就在找一个,这是她的想法。所幸我的身体在痛苦的忍耐排泄中没有崩溃,膀胱一直没涨破,肠子无时无刻不在绞痛,但慢慢也适应了。
第二是各种各样的古怪药剂,兽用的,人用的,发情药,催乳药。我的身体在这些药的刺激下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原来只有B 的胸短短几个月就长大成D,乳晕翻紫,乳头高高凸起像两块橡皮。我的下体因为长时间的充血和无法满足开始不停流出粘液,它会自己收缩,一股一股的把液体挤出去。肛门就不提它了,主人对它失去了刺激的兴趣,那里变成惩罚折磨的地方。如果我的阴道收缩的频率过快,有高潮的嫌疑,他就会用烟头烫屁眼。我的屁股在变大,腰显得更细,对于身体的变化,我痛苦万分,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怪物,一个荷尔蒙分泌过剩,被药物严重干扰了的奇怪身体。
第三是精神的折磨,首先,监牢里的马桶被放在我的笼子旁边,在我被胀满的尿液和开塞露憋的死去活来时,却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其他人自由的上厕所。她们呲呲的撒尿声音和排便的声音就像催命符一样,让我痛苦不堪。而另一项是主人的恶趣味,当我被涂抹完药膏,欲火焚身最强烈的时候,监牢里的每个人都必须在我面前自慰一次。我不想看她们,但如果我闭上眼睛,主人就会用电棍电我的胸。
我被各种各样的痛苦包围了,偶尔在清醒的时候,还会和阿珊说说话,等阿珊也死了,我觉得自己的生命,似乎也快走到了尽头。
直到那一天。
那天当主人离开后,无聊至极的小丽捧着一盆水逼着我喝。
我的尿道被堵着,喝水对我来说是最可怕的折磨,因为无论我憋的有多痛苦,小丽是绝对不会让我尿的,直到我膀胱胀痛欲裂,无法控制的惨叫哀嚎,她才会拔出塞子让我尿一点,稍微放松就立刻就把塞子塞回去。我一直认为,假如我没被主人打死,可能最有可能的死法就是被尿憋死。至于肛门里的塞子,可能一两星期都不见得拔出来一次,还要每天往里面灌开塞露。为了防止麻烦,肛塞换成带有单向阀的高级货,可以不用拔出来往里面灌东西,为了折磨人,主人很舍得花钱。
面对小丽的折腾,我没有选择的权利,如果拒绝张口,她就会使劲掐我的大腿,她会用指甲尖揪起一块肉,反复的拧,直到那块肉变得青紫后在换一个地方。当我疼的张开嘴叫,就用杯子把水我喉咙里灌。她对这个游戏乐此不疲,很快我胳膊大腿上就布满了青紫色的瘢痕,她是不会拧我的乳头和私处的,生怕我获得哪怕一点点快感然后高潮。
等一盆水好容易灌完,我的肚子已经像孕妇一样鼓起,一阵阵恶心想吐时,她却兴致勃勃的又端来了一盆。
我绝望的仰着头,觉得今晚会被尿憋死,我拼命的摇着头不想喝水,但是小丽加重了折磨的力度,她会去掰我捆在笼子上的手指,直到指头的关节发出嘎吱的声响剧痛欲断。还会掐我的喉咙不让我呼吸,抽耳光什么的。我被折腾的惨叫连连,不得已中一口口被灌着水。
最后,当我被一连串的耳光打的视线模糊,小丽突然停手了。
我朦胧中看见一个人影站在她身后,赤身裸体,丰乳圆臀,遍布全身的伤痕密集的连成一片片青黑流血的霞红。那是丹丹,她带着诡异的笑,喉咙中发出奇怪的声响,手脚都在哆嗦着,就像发病了一样。小丽回过头,被丹丹的模样吓了一跳,她骂了一句“操你妈,吓死我了。”就站起来,打算对丹丹下手。
就在这时,丹丹突然仿佛猛兽一样扑在小丽身上,把小丽整个扑倒,她咧开嘴,发出震耳欲聋的叫声,一口咬在了小丽的脖子上。
她咬的如此用力,小丽连声都没发出来喉咙就被咬破了,血像喷泉一样喷射而出,把丹丹的脸和脖子燃的血红。
丹丹像丧尸片中变异了的怪物一样,大口痛饮这小丽的鲜血,然后坐直身体,仰天发出似哭似笑的嚎叫。
我吓坏了,如果不是下面都被塞住,可能已经大小便失禁。
长啸完,她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我看着仿佛从地狱中走出来的丹丹,结结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