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钟点房,秦柯本来以为洛思凡会把自己带到宾馆,毕竟已经说了他付钱,结果却是这里。可能洛思凡习惯这里吧,他想着,看着他和前台熟练地交涉。
“便宜了五块钱哦。”他拿着房卡笑道,似乎这真的那么值得高兴一样。
秦柯有些恐惧,看着这个人轻松自然地带着自己走到房间,这个人越是乐观自己就越是感觉到了他已经活在了一个可怕的外壳下了。
他是最坚定的悲观主义者,绝望主义者,他虚假的乐观只是为了适应生活而进化出的态度,看上去好像什么都无所谓,实际上只是在心中把想法掐死了,一边滴血,一边表现得像个救世主一样。
自己真的能拯救这个人吗?他害怕着。
你可以的,你正是为此而来的,你的决定永远正确,永远无法被打断,你已经做出了决定,此后再多的困难也无法阻止你实现它。他想着。
钟点房就那么点大,洛思凡去洗澡了,秦柯平躺在床上,觉得未来有些未知得可怕。他今天好像一直在害怕,因为他开始执行自己已经做了四年准备的计划了,希望能像想象的那样,他希望他的预案已经够多了,多到每一种坏情况都考虑到,但是对方是洛思凡,他有些不确定。
洛思凡出来之后就看到秦柯是这个样子,他觉得有些好笑,于是笑道:“你在等我自己动吗?”
他的声音是低沉的带着磁性的,似乎他以前经常压低声音说话,现在已经习惯之后就改不回去了,冷冷淡淡的,人到底怎么做到连嗓音都能带着点无所谓的冷酷的呢。
秦柯想着,但是不由自主地给他让开了位置,是蹭的一下就跳走的那种,就像是青春期小孩害怕和女同学亲密接触一样,他抽出了五秒钟反省了一下自己,就算是恐惧,也不能让洛思凡发现,这个人只需要用眼角的余光一撇就能猜到人心的想法。
“如果你害怕的话,早点回家吧。”洛思凡脱下裤子,露出包裹在内裤里的那玩意,一手揽到秦柯的肩膀上,就像是勾引人类的魅魔一样了。
他只有在这时候才会露出玩味的笑容,并非是因为他对性爱感兴趣,实际上他从不为自己而活,他只是觉得这样子能让对方更加愉悦,取悦他人,就是取悦自己,洛思凡很知道怎么找乐子。
要做出反应的,秦柯知道。他冷静地解开的腰带,僵硬地像是机械。而洛思凡却握住他的手,用几个手指轻巧地解开了扣子,顺手就掏出了秦柯的小雀儿。
“长得相当可爱啊。”洛思凡用握笔的姿势按了两下rou棒,然后看到了上面的毛茬,窃笑了一下。
“喜欢剃掉?”
“不……是因为要来看你。”
“呵,你很有趣。”
洛思凡摩擦着包皮与冠状沟相接的地方,说:“你确实很了解我,我应该见过你。”
秦柯嘴唇动了动,说:“你能想起我吗?”
“忘了,我记不住比三天更长的事情。”洛思凡舔着Yinjing的上端,整齐的上牙蹭过gui头,舌头带着粘着的口水舔着冠状沟。
“这样啊。”秦柯有些失落。
“这些不是你要思考的事情,如果你要来找我,随便什么时候都行。就算我认不出你,也不会拒绝你。”
他不会拒绝任何人,秦柯想,他一直都是这样的。对他来说自己和其他千千万万个路上的陌生人没有区别,全都是萍水相逢,各取所需。可是自己不是这么想的,他想要救他,把他从虚无的牢笼里挖出来,就像是撬开秦始皇陵的棺材板一样。
洛思凡的嘴非常柔软,他懂的怎么才能吮吸出更多的Jingye,秦柯觉得自己像是走上了云端,它比飞机杯还要柔软shi润温暖地包裹着gui头,连那些烦恼忧愁和恐慌都变得虚无了。这就是虚无的力量吧,秦柯似乎理解了为什么这么多留恋风月,这么多人沉醉烟酒,这是最快的,能让人逃避恐惧的东西。
洛思凡的舌尖在马眼舔舐,他沾上了口水的大拇指按压着秦柯的生殖器根部,每一次舌头在gui头上滑动的时候秦柯都觉得像是被电击了一样,原始的快乐顺着脊柱传导到大脑,然后扩散到头皮,在全身的汗毛上跳跃。
Yinjing更深入进喉咙了,它感受到了吞咽的动作带来的柔软的挤压,就算是女人体内也不会这么温暖,它如同神明开辟的伊甸园,人身上不应该有这么一个部位,能让gui头感觉到恍如天国莅临。
秦柯咽了口口水,他无法忍耐,或者说,真的有男人可以忍耐吗?Jingye先是少量渗出,然后再一股一股颤抖着排出。血管挑动着,和收紧的tun大肌一样颤抖。
洛思凡丝毫没有被呛到的样子,他既含着Yinjing,又小口地咽下Jingye,当秦柯拔出它的时候,干干净净的只有口水。
“只是这样就射了的话,是没法Cao哭我的。”
“我知道。”
我会尽心为你服务的,秦柯想。洛思凡付出了太多爱,但是得到了太少,因此他向让他感觉到一点…被拥护的感觉。
洛思凡的生殖器半挺不挺地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