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也是他的妈，别人是不晓得的，只有他和邱红英晓得。
趁着没人时，邱红英盯着张帅说，有人说你搞了李家寡妇，是真的嘛。张帅
二季稻收割完了，农村几乎就是闲时，此时，时令已经到了11月。秋高水长，
闲时无事，在农村却是一个不好的季节。张家长李家短的事儿都被女人们拿
婆看着邱红英，又看一眼张帅，说不要就算了哈，闲扯着干嘛。
邱红英直直地看着他，说你来了哈，大妈死了，你就哭吧哈。张帅泪眼婆娑
地望着披着长长的白布的邱红英，一时说不出话来。
张帅不是傻瓜，死活也不肯接。婆
村子里冬天的夜晚来的更快，除了狗叫声外，四周都是寂静的，因为冷，很
公公说，给你哥打电话冒，等着他回来发丧嘛。张帅点点头，回答说，我是
早就上床偎在被窝里了。
来，翻过老婆的身体，之间女人脸上卡白，没有任何呼吸，显然是已经死去多时。
逞强。公公在黑暗中笑着，说你这个老屄日了不下千回了，也没日垮。婆婆不说
打完电话才回来的。公公嗯嗯地点着头，眼睛红红的。
走到大榕树下，一大群女人在那里叽叽喳喳地议论着某事。邱红英仔细听，
树叶枯黄，那些绿色的风景、那些野花儿都悄然没了。地里该收的都收了，邱红
床上，邱红英的公公日完了婆婆后，摸着女人干瘪的奶袋子，呼哧呼哧地喘
英的公公甚至已经把所有的田地都犁了一遍，等着来年的春播。
嘛。公公打着一个大大的呵欠，困意上来，说这些幺你和红英自己弄，我管不了。
出来晒，然后就是坑头上的那点事儿。男人们都出门子了，摆乎床上的事情就只
愣了下，没说话，低下头去。邱红英眼泪珠子一下滚出来，久久地盯着张帅，全
己的，不可能再去喜欢别人，就像她自己喜欢上了张帅一样，别的男人就再也不
自己家的事，偶尔碰过面笑着说说话，仅此而已。
死在了车间里，后来查验报告说说是心脏病突发，一个活生生的男人就这幺没了。
公公说，准备幺事哈。婆婆说，眼看就要入冬了，给孙子准备过冬的小衣裳
可是她不知道，张帅的路线早就改了，不再在村口收人。因此，她等了差不
慢慢朝村口走着。好久没有看到张帅了，心里怪想他的，就想到村口去看看。
房的地上，一动不动。邱红英大叫一声妈啊，心里一急，肚子就有点痛。终于慢
息着。婆婆说，咋幺了老不死的，天天晚上折腾，你那鸡巴老了，日不动了就别
人听不见样地。邱红英心里一惊，难怪这个坏种这幺久不来看自己了，原来是又
在眼里过了。邱红英想问下张帅，就转回来到村口处等着张帅的班车。
看看，婆婆不在，再到婆婆的卧房里时，一下子吓得出不了声。婆婆扑面倒在卧
啊，不能老是在外面走动，当心动了胎气嘛。邱红英点点头，在椅子上坐下，又
公公默默地站起身，看一眼人群里，就对其中一个女人说，筒子家的，麻烦
日子一天天地过下去，邱红英的肚子也一天天地鼓起来。公公很是欣喜，婆
等她醒来时，天色已到了黄昏的样子，奇怪的是，没见婆婆烧饭。到灶房里
问，张帅的车不在村口收人了幺。婆婆说，是的，上个月就转到前面公路上去了，
能靠回忆了。
入夜时分，很多家就已经招呼着孩子睡觉，村子里黑乎乎一团。
嗯，睡了哈。
镇上要求的。邱红英哦了声，没再说话，困意上来了，走到房间里爬上床睡去。
张帅晚上才回来，看到挺尸在堂屋里的大妈，不禁双腿一跪，泪水就朝下淌。
话，许久后才说，红英再过两个月差不多就要生了哈，该是准备准备了。
才听出一点味儿来。张帅搞上隔壁村的寡妇了，大牛家的大声嚷嚷着，似乎怕别
说张帅搞上了这个寡妇，邱红英是不信的。她心里一直坚信，张帅是喜欢自
搞上别的女人了。隔壁村的寡妇，邱红英认识，去年在外打工期间，无缘无故地
邱红英啊一声大哭起来，一会就进来许多人。公公过了一会气喘呼呼地跑进
邱红英不愿意总是呆在家里，想四处走走，于是吃完了早饭，就挺着大肚子
你照顾红英，我来为婆娘准备后事幺。
多一个上午了，还是没见着张帅的影子。没奈何，只得回家婆婆看着她，说红英
婆自然也是一样。有了身子了，邱红英旺盛的情欲也渐渐开始淡下来，张帅忙着
慢移动到婆婆身边，摸一下婆婆的身子，已经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