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湿透了的银白色真丝小亵裤的两根吊带解开,老师的菊门正对着我。
「好美的雏菊」我不禁赞叹到,「我的好老婆,让我玩一下你的菊花,好吗?」「老公,人家快被你搞死了吗,不要了啦……」「老婆,你的菊门又小又美,一定没被男人干过吧?让老公我来给你开苞吧。」老师无力的扭动着下体,想挣脱,但越扭动,菊门越诱人,我干她的欲望更强。
我用力按住老师的臀部,先用老师浪穴里残留的爱液润了润菊花,然后,龟头抵住菊门,轻轻的钻了进去。「老婆,不要怕,我会轻轻的……日本人可是最爱玩操菊,放松点……」但即便这样,老师还是疼得乱扭,却无形之中配合了我的抽动。「老师,您的后庭真紧,菊花真嫩,比荡穴还要舒服,老师,您真好,让我玩逼,还让我锄菊……」这时的老师也没有原先的疼痛了,「老公,你好会玩哦,人家都快被你搞死了,快点呀,快点,抱紧我……」老师好象妓女一样,扭动着身体,放声叫起春来。到了该冲刺的时候了,我可不管老师了,我双手按住老师的肥臀,用劲全力,拼命抽送着,「老师,您好紧啊,……您的菊好嫩啊,我好舒服啊……我要您,我要您的骚逼,我要您的浪穴……操死你,操你,干翻你……嗷……」我突然间精门一松,象黄河绝堤般的一泻千里,滚滚浊精涌向老师的菊蕊,一直喷到了直肠,足足有三十秒钟。这时的老师也凭着最后一股力气,第三次丢了身。我疲惫的压在了象死人一样的老师身上,很久很久……从那时起,我便成了老师生命中的第三个男人,每每到了周末,都要和老师死去活来的交媾一番。一年后的夏天,训导主任回来了,我也在考上了上海的一所大学。教导主任还是向以前那样的和徐老师通奸,而徐老师在我一年多的调教下也变成了一位性爱高手,让强悍的教导主任连连叫怕,不久就升了职。
现在已经过去了五年,当年徐老师送的银白色丝质蕾丝小亵裤我一直珍藏着。心情不好或性欲强烈的时候,时常拿它来手淫。徐老师现在不知怎么样了,逼还嫩吗,还被人操吗?毕竟徐老师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而且还是第一个被我后庭开苞的女人。
我将永远爱你!我6岁那年,母亲突然在某天离开家后再也没有回来。两年后父亲给我找了一个继母。第一次见继母,我从内心有一种排斥感,漠然地看着她一声不吭。继母一阵尴尬后,从身后拉出一个与我年纪相仿的女孩:兰子,这是你弟弟,去跟弟弟玩。兰子怯怯地走到我面前,细声细气地说:弟弟,以后我们一块儿去上学。我欢喜起来,拿出各种自制的玩具给她玩。自此,兰子就与我们生活在一起。我俩手牵手一起去上学,一起玩耍,很快就亲如姐弟。我们家住在乡下,只有两间狭小而破烂的房子,父亲与继母住一间,我与兰子住另一间。我们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床,晚上我俩就睡在一起,每天嘀嘀咕咕说个不停。
由于兰子的关系,我对继母也亲近起来。继母俨然把我当成了亲儿子,在家里一点也不避讳。一个夏天的夜晚,我推开门,看见继母坐在澡盆中洗澡,她对我笑笑,不慌不忙地直起身,也不避我就在房间里换衣服。我的脸红了,虽说当时我并不是很懂事,但还是觉得十分难堪。
那天晚上,我坚决不与兰子睡一张床。我很想说:因为我是男孩,不可以与女孩睡一块的。但我没敢说。在农村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何况家里也找不出另一张床。坚持到最后,我还是委屈地爬到床的另一头睡下,缩成很小的一团,尽量避免接触到兰子的身体。我知道兰子终会长大成一个大女孩的,像继母一样,所有的女性特徵都会在身体上显示出来,这让我心里很别扭。
18岁那年,我与兰子都考取了本省的专科学校,两所学校相隔不是很远。这时兰子真的变成了一个大姑娘,胸前的双乳耸立着,身材苗条而丰满,看见她我的心就怦怦跳个不停。我们的家境早已有了变化,房子已翻新,我与兰子各自拥有自己的房间。
那年的暑期似乎显得格外漫长,待乡下双抢过后,一切就归于平静。夏天很炎热,家里没有电风扇,晚上家人都到院里纳凉,在地上铺几条竹蓆,躺在竹蓆上谈天说地。夜很深了,父母都睡着了,我与兰子怎么也睡不着,在黑暗中互相注视了起来。良久,兰子试着把手伸过来,我抓住久久不松开。我与兰子都发出了轻微的喘息声。
几天后的一个夜晚,闷了很久的天空终于下起了大雨。听着雷鸣与雨声,看着划过夜空的闪电,我辗转难眠。天气已凉爽了,我内心的燥热却愈加猛烈起来。突然,我清楚地听见兰子拉开房门的声音,心跳立刻就加速了。兰子轻轻推门进来,走到我的床前,我用手一拉,她就倒在了我的床上。兰子说:弟弟,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煎熬了。我们翻滚在一起,忘记了人伦与道德,只剩下慾望之火在熊熊燃烧。
第二天,我与兰子各自都怀有一种罪孽感,互相不敢看一眼。但我们必须瞒住父母,也必须瞒住村里所有的人,因为所有的人都不会认可我们的恋情。
情慾之火愈烧愈烈,我们就如同吸上了毒品一样,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