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泽扯开他裤子,又弄得十分有趣,自此海山与铭泽成了床上朋友。
在月下一看,美貌异常,又把浑身一看,一身嫩肉如同白雪堆成一般,再看腰下那物件,鼓蓬蓬的,中间一道凹坑,更觉迷人。
海山嘴对嘴,说道:“小美人儿莫非就是秀玉?”
海山答道:“姓周名海山。”
这时,铭泽把男根抽够泄精了,再排上酒席,二人吃了。
海山道:“我既弄的你好,怎么舍不得叫我一声?”
秀玉把两条玉腕紧紧抱住海山的腰,嗲声嗲气的叫了一声:“亲亲的小汉子,宝贝肉儿,实在真玩得好,如今爱杀你了,我明日偷偷跟你离家出走吧!”
(三)
海山心中想道:“这位美人必定是铭泽的妹妹李秀玉了。”
海山玩了整整一夜,身子乏倦,仍是和衣而睡在床上。
世韶扯开被单看了,只见阴户浮肿了,阴户里皮肉都红破
铭泽更加欢喜,连忙伸手去脱他的裤子。
秀玉浑身酥麻,魂飞天外,不觉大泄在子宫颈上。
二人弄够多时,已到早饭时候,铭泽办备了饭菜,二人吃了才分手。
海山捧了娇滴滴的脸儿,问道:“和你哥哥玩的时候可有这么快活吗?”
也是事有凑巧,忽然有人来请铭泽作婚礼的陪客,那新女婿又是铭泽推辞不得的亲戚,铭泽慌忙换了衣服,海山则假装醉了,睡在床上。
海山半遮半推说道:“你我都是堂堂男子,这成什么体面?”
海山道:“刚才的事,你都看见了!”
秀玉粉面通红,羞道:“你真想勾引我?”
铭泽临出门时,用手把海山拍了两下,发现他沉睡如雷,不能动转。
那女子果然是秀玉,她偷眼一望,见哥哥抱着个俊俏小伙子在那里玩屁股,心里想道:但不知这俊俏的小伙子是谁,要能也和我赤条条抱着玩玩多好!”
海山正心里热扑扑的想秀玉,怎奈无路可钻,心中十分熬不过。
秀玉娇羞地在男人肩上拍一拍,点点头。
秀玉道:“正是。”
眼睛只瞪住海山胯间的长物,看了多会,阴户的骚水都流了出来,然后回房去了。
却说这世韶在李铭泽家同海山吃酒,特意脱空,叫李铭泽玩海山的屁股,返到了自己家中,只见丽鹃已睡在床上。
二人正在热闹中间,海山突然发现门外有人偷看,只见标标致致的一个女子,年纪不超过二十岁,容颜还赛那月宫仙子,模样十分艳丽。
秀玉道:“都看见了!你好没出息!枉为男子汉大丈夫!”
丽鹃道:“我那肉洞儿叫海山玩坏,弄不得了!”
事毕,俩人恩恩爱爱,相搂相偎,交股而卧,你摸奶挖阴,我握棒捧卵,又闹玩了好一会儿,秀玉才回房去了。
“我为什么要骗你?”海山突然把秀玉的娇躯搂住,印着她的樱桃小嘴就吻。二人不再闲话,海山边吻边脱了衣服,也与秀玉脱了衣服来。
海山见他去了半晌,料是不能来了,满心欢喜,暗暗起身到屏门边张望。
一口气顶了数百抽,直弄的秀玉下体酸麻,魂魄漂飞,不胜酸楚,痒痒酥软,忍不住的仰股迎套上来,恨不得你一口吞在肚内,我一口吸在肚中,如胶似漆,粘着不放。
海山被他说着毛病,便默默无言以对,任铭泽弄他的屁股,铭泽硬着阳具插进屁股里头,着力抽插,抽的十分滑溜,把海山的阳具也引得硬了。
秀玉笑着说道:“小油嘴,见你一表人才,却与我争哥哥的宠爱!”
海山道:“我虽住在你们隔壁,早就喜欢姑娘美貌,却不得机会一叙!”
铭泽也认作他醉了,便把门带上了,同那人直到亲戚家来,整整闹了一夜。
铭泽回来,见海山仍旧和衣而睡,以为他醉极了,那料他夜间弄了自家的妹子兼老婆,忙用手拍了一把,海山才醒来。
世韶道:“乖乖,我回来了,与你再弄玩吧!”
秀玉如在梦中,婉转叫道:“爽呀!太爽啦!爽死人了!”
海山听了,不觉心窝痒痒起来,越发猛干,深提重捣,一气又捣了数十抽。
海山把秀玉放倒在床上,捏着她一双嫩脚儿,见白晰小巧,引得海山神魂飘荡,阳具连跳不止,捉住姑娘的脚踝提起两腿,龟头挤入阴户,没头没脑,尽根顶抽。
铭泽笑道:“周兄,你怎可厚于施兄而薄于小弟?”
海山哈哈笑道:“小美人言差了,大丈夫能伸能屈,你可知道我屈就你哥哥,刚才又诈醉赖在你家不走,其实全是为了接近你这小美人!”
秀玉应不出声,只摇了摇头。海山又问道:“我玩得你好过么?”
只见秀玉穿花拂柳而来,当天晚上正是十五夜,月色如白昼,照得满屋雪亮,秀玉轻启皓齿道:“您酒醒了,我只知道是邻居,却不知贵姓高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