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妈的意思吗?”
这已很明显的说了,你若对乾妈毛手毛脚,乾妈还是很欢迎。少奇在女人中滚,阿姨阿来婶都不是简单的女人,他都能猜对她们的心思,何况这乾妈像井底之蛙,要对付太简单了,很挑逗的说:“谢谢乾妈!”
听得夫人打了一个寒噤,想不到乾儿子还不简单,这更好,假如是一个大木头,就糟了。
“你回家后这十几天,会想念乾妈吗?”乾妈愈说愈露骨。
少奇心想,来而无返,非礼也,我就挑逗挑逗你,说:“我会,会把……”
“说,再难听,乾妈也不生气。”
“我会把乾妈妈带进梦中。”
好了,真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才,夫人听得娇躯又是一阵的颤抖。
大家都知道,女人在男人的梦中,就是玩大阳具小穴的事,然后梦遗了。夫人怎会听不出这弦外之音呢?她这时突然了解到,据说建筑工人,因生活枯燥,工作时不是说黄色笑话,就搞男女关系。这个乾儿子,又有大阳具,正是女人争取的对象,可能也乱搞男女关系。
夫人心想:别个女人训练出来的乾儿子,正好被自己接收了,不必太花费心力。
她说:“乾妈带你去看房间。”
“是,乾妈。”
少奇的房间,本来预定在二楼,即然是天下至宝,哪里有搁置在那里休息的道理,她就决定让他住在三楼,她房间的对面。
她开门,走了进去,他也跟了进去。
夫人问:“这房间还满意?”
“谢谢,太满意了,又可……”
“不要吞吞吐吐,乾妈不会生气呀!”
少奇已猜对了乾妈的心意,只是还未敢确定,没有十分把握,他试探的说:“又可以照顾乾妈。”
“阿奇,谢谢你,乾妈一个人孤零零的,是很需要你的照顾。”
“这房间,很美,很美,像皇宫。”
“哦!这张床,你喜欢吗?”
“太喜欢了。”
“床上可以跳床上舞。你会吗?”
少奇全身火热,心想:好了,离开了阿姨、阿来婶,正愁没有小穴穴可以玩弄,看来乾妈是扫榻以待了,正是求之不得呢?他说:
“不但会跳,而且是武林高手,不骗乾妈,我的武功已登峰造极了。”
这种话只能心领意会,别人绝难听懂。可是他和她,心里都有数了。夫人更是听得娇躯热烘烘的,小穴里一阵麻,一阵痒,恨不得立即试试这乾儿子的床上跳,是不是真的登峰造极。但徐主任在楼下等,反正急也不急在一时,她说:
“你真的急着回家,不吃中餐再走吗?”
“是的,乾妈,反正我十几天就来了,大家可以互相照顾。”
“也好,乾妈陪你下楼。”
“不必了,乾妈,这我怎么受得起。”
“你又客套了,你我母子,古人说:母子连心,怎么到现在,你的心还没有跟乾妈的心连在一起呢?”
“好。”
乾妈送他下楼,并且一再叮咛,会派车子去接他。
工地主任对他更是必恭必敬,想不到少奇一下子变成总经理夫人的乾儿子,那真是乌鸦变凤凰了。
回到了工地,他也只是说总陉理夫人和蔼可亲,如此而已,因为说太多了,像阿姨,阿来婶,都是很敏感的女人,马上会发生问题的。
那十几天过得真不好受,阿姨更是缠得紧紧的,一有空就找他玩,阿来婶比较含蓄,总是他去找她玩。
充满着生离的十几天,两个女人都含忧含怨。尤其是离别的前一天晚上,阿姨缠他大战三百回合,半夜一点多,又去找阿来婶。
阿来婶那夜也无法入眠,好在那夜阿来叔也喝得醉迷迷的,睡得像头死猪,他一上床,阿来婶就看到了。两人摸黑到了五楼,猛地紧紧抱着,阿来婶已低泣不成声道:“你明天要走了。”
“我会常常回来看阿婶的。”
有柔柔的月光照进来,阿来婶躺下来,她的粉脸是幽怨,双眼含泪,他为她擦掉脸上的眼泪。
阿来婶说:“你走了也好。”
“为什么?”
“你我这种不正常的关系也该结束了。这样长期下去,迟早会出皮漏的。”
那夜,他也舍命陪美人,也跟阿来婶大战三百回合,所以那天早上,车子来了才被叫醒。
反正他父母已为他准备好了一切,他就坐着轿车,来到总经理公馆,乾妈早已急不待地等着。不要半个钟头,就整理好了他的几件衣服,一些书了。
那时候才早上九点。乾妈说:“到乾妈的卧室坐,好吗?”
“好。”
两人走进乾妈的房中,坐在沙发上。
他现在已经不再怕这位贵夫人了,他想:乾妈大约三十岁,真的美若天仙,有人形容美女:“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这用在乾妈身上最适宜了,丰挺的双乳,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