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已经一起生活了十天,可冬季来临之时他依旧没有告诉你他的名字,你叫他“喂”、“精灵”心情好的时候你会叫他“你”,然而无论你叫什么他都没有回应过。他好像打定了主意不和你说话,无论是你给他的伤口换药,将自己的食物分给他,又或是在肏他的时候在他柔软的腿根压出新的红痕,他总是抿紧了嘴唇一语不发。
你对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期待,过于安静的光精灵不会成为你的麻烦,他不听话才会。他不好好吃饭,无论你喂他什么他都试图吐出来,你并没有因为他是你的性爱娃娃就苛待他,相反将自己的食物原样分给他,烤肉、面包、浓汤,你不觉得是自己的厨艺有什么问题,可在你将食物递到他面前时他咬紧自己的下颌,搞得这些食物看上去像是毒药似的。你为了让他吃东西掰脱臼了他的下巴,这样即便他想说话也没法开口了,你将流质的食物灌进去,他被呛到咳得很厉害,连眼眶都透出红色。当你将他的下巴复位之后,他狠狠的瞪你,好像只有在你对他施加暴力的时候,他的表情才会发生变化。
他没有康复,一直都很虚弱,你不需要任何锁链或者咒术他也没法离开你的床。他没力气下地,伤口愈合的速度慢到不正常,就这样你们迎来了冬季的第一场雪。在雪落满你的小屋,在堆积的雪漫过小腿,商队和狩猎完全停止的时候,你迎来了第二个发情期。
发情的时候你的意识并不总是那么清醒,对于异性的渴望令你浑身发烫,你大约无意识的露出了部分狼形,耳朵、獠牙或者利爪,你没法分辨的太过清晰。你看着床上那只的光精灵,他正蜷缩在床尾试图从你的视线中逃离,你敏捷的将他扑倒,你的猎物,现在开始才是真正用餐的时间……
对于这场失控的性事你的脑海中只有碎片式的印象,你记得你贯穿他的时候那种柔软高热的触感,他绞得你血脉贲张,你摁着他的腿不断抽插,指甲嵌入他苍白的肌肤,将他狠狠钉在你的床上。他在挣扎,在反抗,力气比你最初把他带回家时更大了,这让你感到兴奋,你舔了舔嘴唇,压着他泛红的胸口侵入到最里面。你射了不止一次,充血的结堵住了肠腔,你将射出来的东西全部留在他的肚子里,他被你填得很满,小腹都鼓胀起来,半勃的阴茎软在腿间,你伸手掐了一把,他的喉咙中发出轻微的呜咽,这让你的脑子里又一次热烘烘的,你掐着他的腰又要了一次。
他被你弄得很糟,非常糟,在你清醒过来的时候,你嗅到他浑身都飘散着血腥味。他陷入昏迷,一丝不挂的身体上有你留下的凌乱抓伤,右眼眼角处有一道明晰的泪痕:“喂。”你拍了拍他的脸,他毫无反应,直到你替他擦干净身上的血珠的淫液,他也依旧陷入紧闭着眼睛。
你以为他睡一觉就能恢复,毕竟承受狼人的发情期对于一只光精灵而言确实激烈过分,可第二天早晨他开始发起烧来,他的情况变得比你想的差得多。无论你如何叫他或者摇晃他都没法让他睁开眼睛,他的手脚冷的像冰一样,额头却烫的惊人,比发情时你皮肤的温度还高出许多,让人担心这样会不会烧坏他的脑子。
显而易见你比寻常的魔物健壮许多,因此你储藏柜里的草药大部分都是外用(还有一部分神经药剂,用来对付棘手的猎物),市场已经关闭,你暂时想不出还有哪家药剂商铺仍旧营业,你唯一的办法就是用棉被将他从头到脚包裹起来,然而这样并不管用。
他昏迷了整整一天,身体越来越冷,他从没这么听话过,无论你摆弄他、给他喂水,他都乖顺的服从你,一丁点儿试图反抗的意识都没有。可你并不为此感到开心,事实上你开始忧虑,夜幕降临的时候即便你在屋里点燃了壁炉,他浑身还是在逐渐失去温度。你的第六感告诉你他的生命在流逝,他没有任何求生的欲望,这让你感到烦躁。
烦躁的原因很简单,你在他身上花了那么多的钱,如果他只养了几天就死了,那么你就亏损太多。在你内心深处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告诉你,你烦躁的原因并不仅仅是这个,但你并不愿在这种事情上思考太多。
夜幕降临的时候他依旧没有睁开眼睛,这让你感到罕见的惶惑,对于杀死猎物你十分在行,你总是干净利落的了结它们,让它们毫无痛苦的死去,可如何救活一个人你却对此毫无头绪。小时候你就没能救活在你面前开枪自杀的哥哥,你所能做到的只是给他挖一个大小合适的墓坑。对于眼前这只精灵,你并不想事情发展成这样,可在你相处办法之前,热潮又一次降临。
你又想要他了,哪怕他伤痕累累,呼吸微弱。你明白这是最糟糕的时机,再来一次你可能会直接弄死他,你吐出灼热的呼吸,挠乱了自己的头发。真麻烦,为什么事情会变得这么麻烦!你在心里恶狠狠的抱怨着,然而让你心烦意乱的罪魁祸首却占据了你的床,你甩了甩控制不住冒出来的尾巴,你爬上床将他搂进了怀里。
即便是这样一副伤痕累累的模样,他也能够取悦你。他的身体很冰,这样的体温对于现在的你而言恰到好处,对于让你维持理智多少有点用。而他现在浑身上下都沾染着你都气味,他是你的,这种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