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一个准备去抓蓁蓁的胳膊捂她的嘴,生怕她跑了。
蓁蓁一回头大长腿一踢,那个眼看抓着包的男人仰面踹飞了出去,另一个两只手伸了一半还没整明白怎么回事呢,两条胳膊就被抓住了,随即一股剧痛从胳膊上传来,他刚想叫出来,就被一团破布堵住了嘴,随即被一脚踢了出去摔在了他同伴的边上。
蓁蓁走过去俯视着他们:“是不是没告诉过你们,打架我从来就没输过。”
看着口罩上方那双灵动的大眼睛,两人险些没哭出来:谁能想到你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踹人和踢球似的,一脚好几米远。
似乎看出了两人的想法,蓁蓁的语气十分轻松:“是不是觉得我踹人比较疼?其实不妨告诉你,上一次我伸腿踹的是野猪,不过它可没你们那么好命,一脚就没气了。”
捂着胸口的男子听了这话忍不住往后挪了一下,结果碰到了一家门口的柴火剁,一根直径足有二十公分粗的木头掉了下来,向蓁蓁滚去。
蓁蓁拿脚尖抵住了木头,看着两人的眼神也变得寒冷起来:“自己去派出所自首。”
“凭……凭啥?”一个男的听到去派出所有些害怕:“我们这不也没抢劫成功吗?”
蓁蓁冷笑以下:“这配合的手法不是第一回 吧?以前真没抢过?”看着两人飘忽的眼神,蓁蓁脚尖轻轻一点,一米多长二十公分粗的木头眨眼间就变的七零八碎。
“我再说一遍,自己去自首。”蓁蓁收回了脚:“不信你们可以跑跑试试,不过要是被我抓到你们就没这么好运了。”
看着蓁蓁的背影消失在胡同深处,两人互相掺乎着站了起来:“宁哥,这是哪路子的人啊,也太厉害点了吧?”
“不知道啊,瞅着也不大,这是学武术长大的?”另一个也一头雾水。
“那我们要去自首吗?”头一个看着地上的碎木头有些打怵:“要是被她抓住我还不得一脚把我骨头给踩碎了呀。”
“你是不是傻?”那个叫宁哥的照着这小子后脑勺就拍了一巴掌:“咱可不是抢过一个人,要是进去没十年八年出不来。这次的活真不顺,没敢抢老明的结果惹了个更厉害的。”他咬了咬牙:“不行咱直接去火车站,先跑了再说。”
蓁蓁虽然已经走远了,但是两人的话他听得一清二楚。对于这种人就是直接送进派出所只怕也不会说实话,不如先让他们跑,啥时候吓破胆儿了,啥时候就交代了。
于是绝望的宁哥和他的小弟在坐了三天三夜火车到了鲁省后,刚出了火车站准备吃点热乎的,就看见一个大眼睛戴着口罩的姑娘站在前面看着他们。
两人吓的裤子都快掉了,转头就往回跑,这次他们又上去南下的火车到了金陵,两人小心翼翼地伸出个头,瞅了一圈没见到人,这才松了口气,找了个饭店要了只盐水鸭,六笼包子准备大吃一顿。
鸭子刚端上来,宁哥刚伸手夹了一筷子鸭rou放进嘴里,忽然最前面桌上一个熟悉的背影让他的鸭子“啪叽”一下子掉在了盘子里。戳了戳小弟,宁哥的声音都打颤了:“王九啊,你瞅那背影像不像煞星啊。”
王九正拿着个鸭腿刚啃了一口,闻言一脸茫然的回头,正好前面那人也转过头来,脸上基本上都被一个白色的口罩挡住,大大的眼睛里微微带着笑意。
两人连鸭子都顾不得吃了,站起来就往外跑,一路气喘吁吁地进了火车站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宁哥靠在墙上直喘粗气:“这人是不是吃饱了撑得,她没别的事吗?干啥总跟着我们?”
王九举着鸭腿都快哭了:“哥……宁哥……要不咱自首吧。”
“休想!”宁哥抢过他手里的鸭腿恨恨地咬了一口:“我觉得之前咱是太急,有啥车就上啥车了,所以让她知道我们行踪了。这回咱先找个地方藏起来,两天以后再上车,保准她找不到咱们。”
蓁蓁在饭店里用意识听着两人嘀嘀咕咕的盘算着路线,轻轻一笑:“服务员,帮我装三只盐水鸭,等我吃完饭带走。”
“行,不过你得先给钱。”服务员小姑娘瞧着都快气哭了:“其实我也不愿意这样,不过你瞧,我不过就端个菜的功夫,那两人居然没给钱就跑了,我还得自己掏钱赔。”
蓁蓁回头看了眼空着的桌子,朝着小姑娘笑了笑:“我替他们付。”
十天后,花都火车站,两人刚下火车就被拎到了一个小巷子里:“跑的挺远啊,下次是不是准备干海南岛去啊?”
宁哥跪在地上腿都软了:“姑nainai,您别追了,我这就去自首。”
王九在旁边哭着点头,这人比警察吓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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蓁蓁顺路进了一堆衣服回到了帝都,在空间里把衣服分类后给各个店送去,刚一回到家就被李老太抓住了:“你这又上哪儿了,跑了大半天才回来。”
蓁蓁笑嘻嘻地搂住李老太的胳膊:“这不去了趟厂子。”
“你们单位都给你放假了还去啥厂子,那不有厂长管事吗,咋还要你老去呢。”李老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