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建生面上不动声色,“丛慧哪里做的不好?干扰了警局的事务?”
“也不是。”江畔淡定道:“只是她涉嫌雇凶杀人。”
这最后四个字一出来,文建生当即就皱眉说:“荒唐!”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雇凶杀人,文丛慧一个女流,怎么可能做得出来这样的事。
想是这么想,但他却是沉声道:“有证据?”
“证人有。”江畔点头,又补充道:“而且就在三十分钟前,她在二楼想要袭击沈小姐,沈小姐自卫成功。”
文建生私心知道江畔是不可能说谎的,但是依旧不太相信这种事,尤其是文丛慧和沈原椰压根扯不上关系。
“沈小姐,你有什么想说的?”
沈原椰与文建生对上视线,不卑不亢道:“早在去年末,就有人对我动手,一直到前段时间才抓到了人,而他口供里就提到了文家,有几百万的酬劳。而文丛慧今天无缘无故对我动手,我不得不怀疑幕后人就是她。”
实际上她是靠微博预知得知的,然而这只能她自己心里清楚。
文建生突然笑了,“沈小姐,话可不能乱说,仅凭一个不知真假的口供就这样妄加猜测,那警察的作用是什么,是吧?江警官?”
江畔动手捏了捏袖口,“自然,今天的袭击这件事,我需要将文小姐带回去询问一下,希望文老爷子恕罪。”
文建生说:“无妨。”
江畔微微颌首,不再说话。
沈原椰也不想和文家人多交流,对于文建生的态度也不是很喜欢,自然也不想开口。
有人敲了敲门,而后文丛慧进来,“爷爷。”
文建生正在气头上。
不管是真是假,被两个小辈这样指责,他这张老脸都丢尽了。
他瞄了眼文丛慧,看她惴惴不安的模样就知道江畔说的估计**不离十,反正没好事。
见状,江畔圈住沈原椰的手腕,带她离开了房间。
此时宴会已经结束,客人基本都离开了文家,所以剩下的都是文家自己人。
房间里,文建生看向文丛慧。
文丛慧心里发凉,被看的直想躲,“爷爷,是不是江畔和您说什么了?您可千万别信!”
文建生说:“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清楚!”
“我什么都没有做!”文丛慧说:“都是那两个人想要陷害我,我怎么可能做那些事呢?您还不相信我吗爷爷?”
这心虚的态度一目了然。
文建生什么人没见过,从小看着长大的文丛慧一直就生活在象牙塔里,说谎都不利落。
蠢到这种地步,都这么大年纪了,还学别人去雇凶杀人,真是丢文家的脸。
想到这里,文建生气不打一处来,再看到文丛慧忿忿不平的样子,抚着心脏大口喘气。
文丛慧被吓了一跳,连忙过去顺气,“爷爷您别生气,是我错了,我不该这样,您可千万别生气……”
文家全靠文老爷子撑着,他一出事可不得了。
家产肯定争起来就没完没了,到时候哪里还有她一个孙女的份,更何况本来遗嘱就是那样的。
都是今天没沉住气,否则哪里还等到现在这样。
文建生顺过气来,“雇凶杀人,这你也做?被人兴师问罪到家门口,我这张老脸都被你丢完了,你都三十多岁了,还去弄人家小姑娘?”
文丛慧吓得不敢说话。
在文家,文老爷子说话从来是说一不二的。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文建生沉声问。
文丛慧不想说,嗫喏着嘴唇,对上文建生的眼神,这才一一说出来。
……
沈原椰从房间里出来,碰上了外面的文丛衍。
他眉目舒展,“原椰姐姐,我带你逛一下这里吧。”
沈原椰点点头,“好。”
江畔在一旁挑了挑眉,“相信文少爷不介意我也在吧?”
文丛衍拧着眉,说:“介意。”
“那也没办法。”江畔面无表情道。
沈原椰在一旁听着尴尬。
好在江畔看出来了,最后没说什么,留在了宅子里。
文丛衍则带着沈原椰去了楼外面。
因为是给老爷子住的,所以房子建的很好,偏向古典风,一切看起来都是韵味十足。
晚风习习,沈原椰的心思却都在文丛慧那里。
文丛衍突然问:“原椰姐姐,听说你是孤儿,那你想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吗?”
沈原椰目前处于听见什么都要怀疑一下的程度,他这个问题一出来,就觉得有问题。
不过她还是开口:“找不找得到都无所谓了,只是偶尔想知道为什么要把我放在孤儿院门口。”
这个是她一直以来都想知道的。
文丛衍陷入了沉默。
“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沈原椰忽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