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做的话,以后就都不要做了。’让他们之前的辛苦付之一炬。
为了庆祝莫尘的生日,让他有充足的时间休息,一个多星期了,没人碰过莫尘,本想等元旦过后,重新排顺序,今天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之前的顺序大家皆默契的选择一样,都想尝尝被药控制的莫尘的味道。
已经给了他充足的时间选择,是他自己放弃的,不是他们的错。更何况,莫尘说的是‘你们’而不是单指某个人。这样就是说机会是平等的,他们每个人都有可能成为这‘解药’,弃权的人是傻子,不甘落后,几个男人同时站了起来。
早已无法忍耐,像是商量过,几个男人各自行动。傲叱大掌一挥,桌子上的东西立即原封不动的移到了饭厅的地板上,绝染扯了条毯子,苍魁将莫尘抱了上去,花朦虽然没做什么,倒是认真的观察起莫尘,也大概知道了药发挥到几成。
以往他们都是关在房间里,享受属于自己的时光。今天他们没把战场转移到卧室去,原因很简单,谁都想莫尘选的是自己,这机会是1/4,如果不让他选,那机会又是多少呢……
还是那句话,给了他时间他不选,那就休怪他们不客气了。
对妖兽来说,欢爱时被人参观时钟荣耀,可以展示自己的雄风,因为对方是莫尘所以这雄性特有的炫耀权便放弃了。
今天情况特殊,谁都不甘落后,有损尊严的事,他们才不干。这是一场享受,更是一场角逐,对他们来说,即将发生的事情用战役形容也不足为过。
或者说,在莫尘拒绝前,能多占些便宜就多占些吧。
前一秒还昏昏沉沉的站在那,下一刻身体就腾空了,皮肤碰触到软软的毯子,目光所能接纳的,是刺目的光,那是天花板上的吊灯,他躺在桌上。
他们肯动了,可和他想的不同,怎么在这里就……
挣扎着想爬起来,就在这时不知谁扯掉了他的内裤,唯一的遮蔽物没有了,浑身赤裸,他就这样展示在几个男人面前,明亮的室内,没有任何遮挡的地方。
他有意识,尽管难受,羞耻心还是有的,特别是刚才那豁出去的挑逗后,更让他觉得无地自容,可是他更想要的,是慰藉……
水与火的斗争,放手与自持的较量,莫尘也不知要怎么选择,他更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不管怎样,先让他释放一次吧,不然对他以后的勃起有影响,这东西坏了了可不好治。”
这声音是花朦的,那话若特赦一般,莫尘知道他很快要解脱了,想及此,分身难免又硬上几分,热感更强的他没太注意花朦的话不是对自己说的,而是命令,告诉其他人。
“很热……很热……”无意识的重复,似在催促,更像邀请,白皙的皮肤透着让人血脉喷张的红,含着雾气的眸,皓齿间轻咬的唇,躺在餐桌上的少年,就是一道美味可口的佳肴。
“乖,很快就不热了,马上让你舒服。”温柔的拨开挡在他面前的shi发,擦掉鼻上沁出的那层细汗,莫尘这么痛苦,他早不想忍耐了,托起他的后脑,男人目空一切的吻了上去。
莫尘需要,他便愿为他倾其所有。
这个吻若久旱初逢甘露般,滋润了他干涸的心灵,也让那磨人的热缓解不少。无须考虑,这个吻,莫尘主动加深了。
像一条温热的蛇,主动滑入他的口腔,与他的缠绕一起,少年喷着热气,呼吸间似乎带着少许媚药,只是亲吻,却让他的神智跟着迷离。脑子里已经空白,跟着这热烈有满是渴求的吻,陷入热浪中。
这种时候,什么规矩,lun理统统抛至脑后,苍魁动了,那几个更是不甘落后,将这小小的桌子围了起来。
正与苍魁热吻,分身突然被人握住了,冰冷的掌抱过着它,先是试探的动了几下,然后便带着技巧套弄起来,一直被冷落的分身终于找到了久违的快感,为了配合,少年的腰无意识的向上挺着,祈望得到更多。
察觉到他的合作,傲叱露出一抹胜利的笑,空闲的手贴着他发烫的小腹向上摸去,直到指尖遇到阻碍,那是少年早已坚挺的**。
灵巧的指顽皮的拨弄几下,傲叱立即感觉到掌中的分身又粗了几分,铃口处分泌的ye体弄shi了他的虎口,也成了天然润滑剂,让他的动作更加顺畅。
傲叱不懂温柔,起先还像戏弄般刮着他胸前突起,下一刻突然用力,狠狠的捏着它向高拉起,少年闷哼一声,最随着他的动作大张,原本**在一起的舌也分开了,可苍魁却不想这么早放过他,乘胜追击,紧随其后闯进他的口腔,压着舌舔弄起内壁,无论他这么渴望就是不再碰他的舌头。
呼吸被夺去了,胸前也是阵阵刺痛,无助的抓着苍魁的衣服,想要又害怕着,想阻止又怕之前那空虚的感觉再次袭来,陷入两难,也被这滔天欲火湮灭其中。
“光这样他射不出,要碰他后面,这么下去他会更痛苦。”最心急的人莫过于后面了,可他却没动,强行压抑心头的sao动,咬着牙做起老师。不是他谦让,而是这药只有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