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谁说了一句,亚撒的视线微微向下,立刻羞愤欲死。
被数人围观的身体,环绕著复杂咒文的分身正高高竖起,一股橙黄的ye体果然如喷泉一样高高向上喷射著,回落的ye体大半滴落在自己腹部,下身正躺在一片水渍中。
加尔,我杀了你!!
做了坏事的奴隶主红著脸摸摸鼻子将映出yIn靡奇景的镜子收回怀中,压低兜帽缩缩脑袋决定装聋作哑。
……咳,虽然不能自己上阵,不过总是看这种画面还是很伤身的,我是一个爱惜身体有原则的奴隶主。
☆、49
安斯老爷家里来了一位贵客,为了招待这位贵客,安斯准备了城堡中最舒适的客房一流的厨师和极品的暖床玩具。
当然,这个玩具稍微有那麽一点点小小的瑕疵,不过根据安斯老爷的说法,只要亲身体验过,那麽一点点小小的瑕疵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双眼被蒙上眼罩,口中塞入一个中空的口塞,四肢则分别被捆绑在一个类似四方座椅一样的物体上抬进一间过分shi热的房屋,丝绸做出的眼罩并不太厚,透过薄布,亚撒依稀能辨认出对面可能是床第一样的物体上侧躺著一个人形,抬著自己进入房间的人悄无声息地退下并掩上房门,亚撒感觉对面的人形动了起来,然後一步一步靠近自己。
越是靠近,亚撒越能感觉到对方周身散发出的shi热温度,一只手掌按在亚撒光裸的脊背上,滚烫的温度让奴隶的脊背上立刻出现一个赤红的掌印,若不是四肢被固定起来,亚撒几乎要为这灼痛弹跳起来,此时的亚撒只能摇著被塞入口塞的脑袋用喉管嗯嗯啊啊地表达自己的痛苦。
察觉到亚撒的反应,对方嗤笑一声,手上的温度渐渐下降,缓缓移动到亚撒光滑的tun缝间原本应该是rouxue的地方,伸出一根手指按压起来。
表面被封闭的rouxue受到这种刺激立刻让亚撒激动地扭动起tun部,被迫张开的嘴唇吃力地发出呼呵声。
“呵呵,是谁把你下面这张小嘴缝起来了?”身後的声音低沈而yIn邪,按压在亚撒被封闭的後xue上的手指突然指甲暴涨,噗地一声戳进脆弱的rou体中。
无法挣动四肢的奴隶凄惨地伸长脖颈却无法正常发出惨叫,那根指甲刚好破开被封闭的rou壁捅进肠道内。
“嗨,奴隶,你的主人是谁?”探入体内的指甲并无怜惜之意地sao刮起柔嫩的内壁,指尖用力继续破开皮rou捅进亚撒的肠道。
“呜呜……呜……”无助地仰起脖颈,重新生长的肠壁似乎比以前更加敏感脆弱,大量的血ye立刻顺著肠壁及被指甲破开的rou壁流淌在椅凳上。
一只手扣住亚撒後脑勺将口塞解开扔了出去,对方拧住亚撒的下巴继续询问:“跟你定契约和封闭你下面这张嘴的人是谁?”
“加,加尔……”呻yin著回应男人,亚撒感觉巨大的疼痛从内壁一直扩散到全身,几乎无力支撑头颅。
“痛吗?”放开亚撒的下颌任奴隶虚弱地低垂下脑袋,插入rouxue的指尖用力从亚撒体内带出一块皮rou来,瞬间让亚撒发出一声惨叫,而对方只是伸出舌尖舔舔指尖上的血渍,连声音都没有一丝起伏。
“……痛……”努力维持清醒的亚撒很久才从牙缝中蹦出一个字来。
似乎满意於亚撒的答复,对方探出两根手指,用指尖勾住被刺出一个狭小破洞的rou体向左右用力撕开,不待亚撒发出更大声的惨叫,一个灼热的物体立刻代替撕裂亚撒身体的指尖捅进内壁,皮rou被撕开的疼痛和长久空虚的rouxue被充塞的快感让奴隶高昂起头颅发出一个简单的音节後颓然垂了下去。
男人攥住亚撒被固定在木凳上的腰肢将自己灼热的分身整根抽出,在奴隶颤抖著微微抬起头颅时再整根狠狠捅进去,一时间白皙的tun部上血花四溅,而身下的奴隶也入男人所想象的一样随著自己的侵犯不住地抖动自己的身体和头颅,看上去……十分有趣。
“你怎麽不求饶?”
一边抽送著身体一边观察随著自己的侵犯逐渐由痛苦地嘶叫变成低垂著脑袋颤抖身体的奴隶,男人饶有兴趣地打量身下的rou体。
“唔……”回应男人的是奴隶骤然缩紧的内壁,这个小小的动作险些让男人泄了出来。於是差一点被奴隶暗算到的男人微眯起双眼从奴隶血rou模糊的rouxue里退了出来。
“你想要什麽?”扬手一挥,捆绑住奴隶四肢的绳索立刻四散开来,失去固定的奴隶也颓然地滑倒在地上,苍白的手指在地面上微微挣动几下,竟忍著剧痛摇摇晃晃地支撑起身体背向男人再次摆出跪趴的姿势双手向後分开tun瓣露出因男人的使用已经再次出现的rou洞来。
“请……请使用这里……”浑身被冷汗浸泡的身体几乎无法说出完整的语句,仍然固执地要求男人残忍的插入。
“原来如此吗?”不再计较,男人的大掌覆盖上亚撒的双手,让奴隶保持住奉献的姿态再次将自己的分身捅进rouxue狠狠抽送起来。
☆、50
“啊啊……我真是个差劲的主人。”蹲在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