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十六年前,动乱让顾逢霖痛失亲儿。
本以为早已逝去的人,却在十六年后站在他眼前,挟着恨、挟着不为世道容许的情的欲——对他。
「爹……」贴在背后的rou体,密得毫无缝隙,噙着魅惑的笑,轻声低唤。
「不……别这么喊……」
承不住这个字理该谨守的lun常、受不住体内悖逆礼教的渴望,摇乱的发,如乱了的界。
一道——名为「父子」的界。
楔子
「唔嗯——」
引人遐思的压抑声从层层帘幔钻出,耐不住身体最敏感的几处被yIn具折腾,透着淡红血色的肌肤上错落着深陷的牙印,有些印得深了,凹陷处被啮破了皮渗出沙粒似的点点血珠。
蒙着的眼,一如此刻贯插在后xue内的木制男根,恶鬼般地伸出妒忌的爪,要将被光明眷顾的人通通扯入无尽的黑暗……与绝望……
「真倔。」
斜坐在躺椅上的男人主宰着他的猎物,勾起笑看着另一具同属雄性的rou体,脚趾沿着小腿一路而上,最后停在猎物被麻绳束缚了根部,却仍能勃起的性器。
「不过身体倒是很诚实,胀成这样很难受吧?」
话语直白得叫人羞耻,双手被高举过顶,被梁上垂下的布条紧紧绑住,两眼被蒙得看不见半点光影,拉高吊起的躯体靠着用尽全力才勉强踮起的脚尖支撑,而埋在体内的邪恶yIn具,则是让其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咬着牙根跷高脚趾的那个理由。
「何不试试让自己轻松点?您的脚……不累吗?」
男人明知故问地用脚趾头夹住性器肿胀的圆顶,一个时辰前被强迫灌下的大量烈酒,全成了积蓄在排泄通道内让人难受的ye体。
「不……」抗拒的单音,有着从骨子里散透的骄傲与倔强。
对于不服管教的猎物,男人向来只有严惩绝无宽恕。
佞笑,脚趾上的力道骤然剧加——
「啊——啊啊——啊——」剧痛夹杂被凌虐的屈辱,化作惨烈的哀号,从另一人的喉管迸射。
铃口喷出温热浊黄的尿ye,shi了地上恶劣铺满的字画。
失禁刹那松弛的身体,遗忘了那根自地上立起直贯后庭的木制阳具。脚趾上勉强支撑的力量一松,浑身重量猛然落向那屈辱的yIn具……
五官,扭绞。
极端的痛崩溃该有的挣扎与反应,rou体狰狞抽搐,像是癫痫发作,却更让人看得胆战心惊。
啪……啪……啪……啪……
后庭流出的鲜血,沿着密合的yIn具淌下,在铺满地板的字画上溅出一圈圈圆周散射的红点。巧合地,在曾由自己亲手题下的落款处,用后庭的血,污了自己的名——
顾、逢、霖。
忆之痛
「爹爹你看,你快看嘛!」三岁大的男孩用手指兴奋比划着大街前方围了一大圈人之处,道。
顾逢霖低头笑看兴奋不已的孩儿,「你啊!要是念书习字有看人家卖艺一半认真就好。」
「爹爹……」男孩嘟起小嘴,抗议又央求地仰着小脸,抓着顾逢霖的手左摇右摇。
「走吧。」
还是敌不过那张小脸,抓着儿子的腰将他高高举起,放到自个儿的肩膀上,道:「坐好了。」
坐在爹爹的肩膀上,视野顿时开阔起来,小手抱着顾逢霖的头稳住身子,好不开心:「哇,好高喔,爹爹快走、快走啊!」
「是是是,爹爹这就扛着大老爷去看杂耍。」
摇头,心想回去后又要被孩子他娘说教了。夫人又要说他太宠儿子,宠得连爹爹的威严都不要了。
只是——
看着棠儿如此开心,自己也随之开心。
能成为父子是种缘分,为何非要板脸严教才是做父亲该有的样子?为何非要逼孩子按照自己的期望过他的一生?
这种所谓的勤教严管、这种所谓的逼迫,最终得到了什么?
不就是父子亲情的淡漠疏离?不就是名为父子却从未好好坐下来谈谈心,连仆人连nai娘都还陌生的关系吗?
自己经历过的,不愿在孩子身上重演,疼一些宠一些又何妨?小孩子本就该在双亲的呵护下快乐成长,他希望棠儿是个被爱与幸福环绕的孩子,身为一个父亲,他如此盼望。
顾逢霖以二十有六之龄位列公卿,受命为御史大夫。家中三代均为要臣,兼以他刻苦励学搏得科考头名,其文采连圣上亦赞誉有加,得此结果,顾逢霖不意外,世人也不意外。
新官初任,尤其还是如此高的位置,手底下也都是些不好驾驭的主儿。顾逢霖整整三个多月案牍劳形未曾回府人也消瘦许多,但总算服了底下那帮子人,渐渐地将一团乱麻似的案子理出些雏型。
这段日子里,若不是顾棠那小家伙隔三差五地跑来探望添了许多乐趣,不然真难想象几个月没见到儿子,自己会难受成什么德性。
方踏入家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