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宝贵的经验。
谭头儿点头说是让他们试试,但是没说死。在这件事上,谭国华格外谨慎,他带的“游隼”很有个人风格,小队长这个位置非常重要,可是留下来的这批队员又没有脑袋特别出挑的,所以只能走着看。
其实,谭国华心里还有个人选,那就是陆畅少。
陆畅少其实是个很机灵的小伙子,反应很快,虽然没太用到正道上,但是不能否认他有相较于别人出色的脑袋瓜。
不过这次受的伤多少让这小伙子心里有了Yin影,表现大不如前,尤其是碰到一些高强度的训练后,他总会回避一些可能会对身体造成伤害的情形。
心理医生介入很多次,但是效果甚微,就像堵在江河上的大坝一样,一次只能挖走一铲子,谁都不敢保证什么时候可以再次变得畅通无阻。
谭国华心里很遗憾,不是每个人都有直面面对死亡的勇气,针不扎在rou上不知道疼,陆畅少被狠狠扎了一次,扎得差点到另外一个世界报到,所以那一瞬间突然发现自己有很多放不下的东西,家人、朋友、未来,都放不下。
当初如果不是硬凭着心里那股子自尊,那种做事做到底的坚持,谭国华觉得陆畅少说不定都会申请退役。
手下的兵有了这么重的心理包袱,按理来说疏导不通就该调走了,可是谭国华舍不得,他想再试试,再努力一次,看看能把陆畅少矫正到个什么样的程度。一定要对得起自己,对得起把那条命差点丢到异国他乡的小伙子们。
距离林峰他们退役的最后几个月,老队员基本不执行任务了,就连训练也维持在保证基本体能的量上,现在有什么任务都是罗绍带队出去,实在是忙不过来还有新招的人。而林峰他们开始为自己的未来奋斗。
在这件事上,谭国华真的是暖了所有人的心,他找了所有关系给自己的队员们安排路,尽量给他们调到最好的地方。
郑太果比较好安排,本事摆在那里,好几个好单位摆在那里扫榻以待,最后果果选择去了西安的解放军研究中心。
申沉有一手漂亮的文凭,专业性很强,又在游隼镀了金,不好的地方谭国华也不想送,最后把他介绍到了总参。
而林峰自然不用说了,不用谭国华担心,那大军区司令员的老爸早就把路铺好,那都是他谭老头都找不到的路子。
而杨白白也不劳谭国华担心,军医世家,从游隼一退役就有大医院等着收人,那少校的军衔好像都已经摆在桌面上了。
所以谭国华忙得主要是雷刚、侯晓龙和桐友华这三个“草根”阶层的人,给他们找好单位,带着他们见部队的领导,把这些个得意门生吹嘘得天上地下独一个。
可是,那之后来看,谁都没留在特种部队当教官。没空缺,安排不进去,就连谭国华都没那本事硬往里面塞人。
不过要说最传奇的还是桐友华,那都是很久以后了,离开游隼的第一突击手回到部队,却不甘寂寞,转去了武警,参加了时间极长并严格的考核,最后进入中南海,成为了一名中南海的保镖,据说还是个头儿什么的,陪着主席去了很多的国家,穿着西装带着目镜,酷得不得了。
反正,日子就这么不温不火的过去了,再一回头,距离退役也没剩下多长的时间。
珠子的表现反而比最初的时候淡定了很多,算是想通了,就算再不安,林峰不也得走?再说了,分开两年又算得了什么?他就不信他们的感情真的那么经不住时间的考验!就当利用这个时间好好奋斗了!
“Cao,真要是这样,老子马上就找个女人结婚,后悔去吧你!”
那天当林峰逗他,说万一时间长了,俩人感情淡了,联系少了咋办?
珠子张口说完这句话后就接了一句:“这年头谁和谁啊,结婚的都还能离婚呢,你别把自己看得太重啊,离了谁谁不能活啊?”
林峰觉得珠子这反话说得挺刺耳,不乐意听,转身就把人给推到了水幕下面,牢牢地压在墙壁上,咬着他的下巴,吮走下巴尖上的水珠,喃哝地说:“那可不行,你要真敢和我离婚,我就把你关在地下室里。”
“靠!”珠子笑开了牙,揽着林峰的腰,手心在紧实的tun部上摩挲,暧昧地移动,将俩人又拉紧了几分,“行啊,把我养得白白胖胖的,不担心吃不担心穿,还有床可以上,这日子多好?”
那时候,国内正好传出了一条新闻,说是一个男人抓了好几个小姑娘关在地下室里,经常到里面找乐子,最有趣的是,作为受害者的女人们竟然最后争风吃醋,以能上加害者的床为荣。
男人们喜欢这种新闻,虽然女人肯定不喜欢,但是男人喜欢,现在这个社会没什么三妻四妾了,但是男人本性里的劣性因子还没消除,抛离了那些道德因素,这些反而成了游隼们开玩笑的话题。
“再给你栓根链子,连在墙头上怎么样?”林峰的身体轻微摇晃着,赤裸贴合的下半身让坚硬的部位抵靠在了一起,反复地摩擦着,些微的疼痛里夹杂着更大的欢愉,让他的目光有些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