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沈竞让她安心在家里待着,什么都没跟她说。隐约知道他最近的忙碌跟什么人有关,可是她并不知道具体的情况。虽说帮不上什么忙,可就是想了解得具体一点,想知道他们在做的事情危险系数大不大。
最近江承联系沈西频繁,以为沈西会从江承口中知道点儿具体的情况,然而事实是,江承也对这些事情也三缄其口,只是含糊其辞道事情快完了。
沈西将乔也的不安看在眼里,再见到沈竞时,就不由地抱怨了几句。
“哥,你别光顾着忙活自己的事情啊,偶尔还是要关心一下乔也的,你们不知道怀孕的女人容易焦虑吗?你又整天早出晚归不着家,乔也担心着呢,一天天愁眉不展的。”
闻言,沈竞本要往前迈的脚步一顿,他蹙着眉转头问沈西,“她不开心?”
“也不是不开心,”沈西皱着脸思考怎么形容乔也的心情,“就是看上去比较……忧虑?心情跟平常相比有些不对劲。你什么事都不跟她说,她就只能来找我了,问我知不知道你们最近都在忙什么,有没有危险,可是我也不知道你们在忙什么……”
沈竞今晚没在书房逗留很长的时间,很早就回了卧室。乔也已经躺下了,被子盖到下巴,只露出昏昏欲睡的一个小脑袋。
听到沈竞进房的动静,她掀了掀眼皮,音嗓透出浓浓的困倦,略有几分含糊:“你回来了?”
“嗯。”
沈竞立在床沿看她几秒,掀开被子躺下去,侧过身把她揽进怀里,乔也如往常一样动了动,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他怀里。
沈竞凝视着她半晌,缓声开口,“沈西说你最近心情不对劲?”
“不是心情不对劲。”见沈竞似是要跟她说会儿话的意思,乔也睁了眼,仰头看他,“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莫名地很不安,总感觉有事情要发生。”
沈竞抚着她的发丝,没说话。
自觉知道他在忙什么也帮不上忙,乔也索性也不打听了,只是停顿了下,道,“我也不知道你最近都在忙些什么,不过你要注意安全。”
“你害怕?”沈竞启唇问她。
乔也睁着眼睛看他,抿唇点了点头。
沈竞扬了扬唇,喉咙振动带出一声低笑,“你在怕什么?怕我出事?”
乔也没说话,只是又点了点头。
“……”沈竞贴近乔也一点,抱了抱她,下巴抵着她的发顶,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头顶响起,“没有危险,不用担心。你好好在家养胎,别的什么都不用想,要是想到外面透透气,等我忙过这阵再带你出去。”
“等你忙完我都生了。”乔也把玩着他手上的戒指,觉着嘴。
“那就等你生了再去。”
“……”也行吧。
想了想,乔也还是忍不住提醒几句:“总之你们真的要注意安全,什么都比不上自己的性命重要,危险的事能不做就千万不要做,要知道你们三个对我和沈西都是很重要的人……”
“知道了。”沈竞忍俊不禁帮她把被子往上扯了扯拢紧,“你越来越啰嗦了。”
“……”乔也鼓着眼睛,忿忿然,抬脚就踢了下他的小腿,“我是担心你。”
“嗯,我知道。”沈竞眉眼带笑促狭看她,惯常凌利的眼眸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冷漠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柔软,以及如同此刻的玩味。
“睡吧。”沈竞在她唇上印下一个晚安吻。
乔也眨了眨眼,微顿,礼尚往来凑过去亲了他一下。
“嗯。”
最近情绪常被来得莫名的不安支配,乔也已经很少在午休睡得安稳。原本就犯困,此刻躺在沈竞温热的怀抱里,更是困意席卷而来。
沈竞看她阖上眼眸,呼吸逐渐清浅平稳,刚想轻轻翻个身,又听得她嘟嘟囔囔地说,“不到一个月就到预产期了,我们还没给孩子想好名字呢……”
“知道了,我想。”沈竞在她耳边低声安抚。
听得沈竞亲口说没有危险,乔也心安不少,这几日没再胡思乱想,只在家待着一心待产。
沈西这段时间基本上也哪儿都不去,应沈竞的叮嘱一心在家照看着乔也。乔也坐不住,不睡觉的时候总爱走动走动,沈竞不让她出去,她便在家门口院子里溜达溜达散步或是在大厅里慢慢踱步。
沈西怕她脚底打滑什么的出意外,总是在边上搀着。
从院子里散步回来,乔也坐在沙发上歇了一会儿,才好笑地对沈西道,“你不用这么紧张啊,这是在家里,而且我走得很慢,不会有事的。”
“我还是好好看着你吧,不然真出点什么意外我没法跟我哥交代。”沈西揶揄地含笑看着她,“我哥可是声厉词严交代过我要在家好好照看你的。”
“他是怕我不听话背着他自己跑出去瞎逛才让你看着我的吧。”乔也哼哼,“他就从没信过我。”
沈西眯眼翘了翘嘴角,对这种变相的秀恩爱充耳不闻。
电视里播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