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短暂的休息对珍妮来说,是难得的恢复时间,以前她会喜欢这三五分钟的休整,虽然会让屁股变得更敏感,但却也是支撑她坚持到后面的惩罚结束的宝贵时间。
但今天,这个休息时间,却不那么美好了。
她的哥哥乔和妹妹玛丽在背后议论着她刚遭遇一番狠揍的屁股,他们丝毫不避讳,大声议论,哈哈笑着。
珍妮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现在的遭遇让她想起了几天前,在教室里几乎一样的回忆。那时候,她也是这样把饱受苦难的屁股向后撅起,给大家展示,让人们欣赏讨论。但这时候是她的哥哥和妹妹,那时候是一屋子的同学,无论是哪种都叫她羞耻极了。更可怕的是,她此时此刻和那天在学校里一样,感受到下体渐渐湿润起来。
“哥哥,你快看啊,珍妮屁股真是红得好看呢,简直就像涂了胭脂一样。哦不,这比胭脂还红,像是妈妈的口红。”
乔也顺着玛丽的笑声说:“是啊玛丽,我保证父亲今天一定会让她的屁股更难过的,我发誓,爸爸会把她的光屁股打成猴屁股的。”
二人又大笑起来,又在父亲约翰回来之前收敛了笑意,只小声讨论她的屁股一会儿会有多肿。
“把你的内裤脱掉,立刻。”约翰冷声,却又不等珍妮动作,快步上前,一把将年轻的女孩打横捞起,粗暴得扯着她的内裤撕下,不耐烦地扔在地上。可怜的珍妮,现在只剩下上身的一件明显不合身的小衣,和一双纯白的袜子,其余地方都赤裸着,光溜溜得展现在父亲、哥哥和妹妹面前,以及花园里那个偷偷看她的园丁小伙子,早就把她一览无余了。
“珍妮,挪动你那懒惰的身躯,把条凳搬到落地窗前。玛丽,帮帮你的妹妹,把窗帘都拉开,让路过的人们好好看看,这种不听话的坏女孩要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珍妮又哭起来,虽然在家里挨打从来都是没有一点脸面的,在学校也一样。可毕竟这是一个镇子,学校里谁不挨揍呢,那里的氛围和现在可不同。被路过的小镇的那些亲戚、朋友、邻居,或是熟悉、不熟悉的老乡们看着自己以那样的姿势被抽打光屁股,珍妮快要羞死了。
但她一句话也不敢说,只让眼泪顺着脸颊滑落,都不敢抬手擦一擦。她开始往放条凳的地方走路,身后有些重,像戴了个盔甲一般,屁股肉肿得连成一片似的,硬邦邦的,带着她往后坠。
好不容易把条凳搬到窗前,玛丽早就在那等着了,拿着一杯水,准备按照约翰的吩咐,等会儿开始抽打以后,就往妹妹可怜的屁股上浇水。乔坐到了一边,一边看着珍妮窘迫的样子,一边在短信里绘声绘色地向妈妈以及自己的未婚妻描述这一切,把珍妮屁股的五彩斑斓,和自己妹妹挨打时候涕泗横流的可怜样子讲给他们听。
“你还不快摆好姿势,是在等我请你吗,小姐?”约翰不满的哼声,苏格兰双尾皮带在他手中拉得啪啪作响,“立刻趴上去,你的腹部不被允许离开条凳,双脚用力蹬地,对就这样,屁股撅高,再高。”
约翰毫不客气地摆弄珍妮的身体,拧着她屁股和大腿上肿痛的肉拉扯,帮助她摆到自己满意的姿势,期间自然少不了夹杂几个响亮的巴掌,把臀肉扇得颤颤巍巍。
“放松,女孩,你听不懂我说话吗?我叫你放松你的屁股,但同时要保持用力踩地,把光屁股撅到最高的姿势。”约翰挑剔地看着这个不够聪明漂亮的女儿,十分不满,“好了,就这样吧,不许动,否则我会让你的屁股被抽得更烂,你明白的。双手握住前面,不许动,除非我允许你起身,如果你还想要这个屁股的话。”
终于,珍妮让他勉强满意了一点,随之而来的,便是在这个姿势下皮带地用力抽打。第一下珍妮便哭出声来,可以想象,约翰用了多大地力气,但对他来说,也不过是八成力度罢了。
他打得很均匀,上下反复,不放过任何一寸已经红肿不堪的皮肤。皮带落得细密,整整十下才把臀肉都过一遍。这时候玛丽便会在约翰的示意下,将冷水倒一些在珍妮的屁股上。之后又是从下至上的十下,浇过水的皮肉跟双尾皮带再次接触,能带去更大的痛感,让珍妮的屁股肉控制不住地痉挛起来。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珍妮的屁股从大红变成了深红色,而且比之前还要肿了不少。她已经无法保持开始的姿势,好在约翰也没有太计较这一点,只是在珍妮完全垮下去的时候会加重连续几下皮带,呵斥她摆好姿势。
珍妮也一直在喉咙里呜咽,她实在太痛了,屁股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皮带反反复复抽了许多遍,她觉得自己的屁股都熟透了,像妈妈做得烤鸡。只有在被命令摆好姿势的那格外重的几下里,她会忍不住惊叫起来,声音极大,有一次甚至吓到了路过的行人。
那名妇女走得很快,原本没有注意到在落地窗前撅高光屁股挨打的珍妮,却被她的惨叫吓了一跳。她左右环顾,立刻找到了这惊吓的来源,玛丽最会来事,立即打开窗户替她不懂事的妹妹道歉。
女人夸赞了玛丽的懂事,又与约翰攀谈两句,说他做得对,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