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里,你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自称为禅院甚尔的男青年看起来好像只有一张帅脸和绝顶的身材比较拿得出手,资产看起来并不甚丰。住处很小也就算了,竟然连第二床被子都凑不出来,害得你只好睡了他的被子,让他盖着随便哪里找来的外套,就睡在你身边不远处。
这个屋子里没有床,连沙发也没有。你们二人都睡在榻榻米上。月光被窗帘挡着严严实实,整个房间被黑暗包裹,浓稠静谧。
你没有睡意,在梦里你好像还没有睡着过。在梦里会做梦吗?反正你现在觉得自己不需要睡觉,反而好像在隐隐期待着什么事情发生。
直到你听见了窸窸窣窣的声音,背后贴过来一具温热的身体。
啊,来了。
原来你在等这个。
你恍然,万变不离其宗,原来这个梦也是春梦啊。
你依旧静静侧躺着,感受着身后青年的手臂从腰侧环过来,嘴唇轻柔地试探触碰着后颈的肌肤,又慢慢移动到了你耳边。他低沉的声音像是长满了毛茸茸的触须,缠绕着你的耳膜:
小姐,想要我做这个吗?
甚尔歪打正着,你还挺喜欢别人抚慰你的耳朵附近这块区域的。 他好听的声音激起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头皮炸开,冲到心脏。
你有点想要了。
翻了个身,黑暗中的你们变成了相对的姿势,脸颊距离不过微毫,你能直直地凝望进那双绿眼睛里去。你们呼吸交缠,宛如最亲密的关系。
甚尔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吗?你的嘴唇柔柔地蹭着他的脸颊,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确实是。
他没什么这种事一定要和喜欢的人做这种纯情想法,对自己的身体贞操也并不是特别在意,不然也不会这么毫不犹豫地想到用这种方法来接近女人。但说起来,他从前也没什么做这种事的机会和兴趣。
所以这确实是他的第一次。
对方沉默了一下,没有正面回答,因为摸不清你的态度,你很在意吗?
你仿佛听见他的心里话,笑起来:没关系哦,我喜欢处男。
梦里的自己肯定睡的都是处男嘛。
我会慢慢教甚尔的。
你的手攀上他的胸口,终于如愿以偿地摸到了那对饱满的胸肌,手感极佳。还有被你评价为在甚尔身上很好看的乳头,你的手指绕着乳尖,在乳晕上打着转,让甚尔的注意力不由得被分走,感到难耐的痒意和空虚。
甚尔想要我做什么?说出来吧,我都会照办的。
他想要你死在他手下,青年在心里恶狠狠地骂着,皱起了眉头,胸膛起伏急促起来。
他并不是什么纯情少男,在禅院家耳濡目染地旁观着那些喝着酒把女人当下酒菜的男人们肆意谈笑,从禅院家出来后又见识了许多世间的黑暗面,他当然知道你想要他说什么。
只不过,现在是他处于被玩弄的地位。
乳头,摸摸它。终于开口,青年的声音多了一层情欲的沙哑。
不对哦,你要说求主人摸摸奴仆的乳头。你恶意地用上了命令的力量。
才不会、求、呼啊!主人,摸摸摸摸奴仆的乳头嗯!
禅院甚尔努力想抵抗你恶劣的命令,抵挡的行动却被契约和你毫不留情掐拧的动作弄得断断续续。破碎的字句和喘息从他咬紧的牙关里泄露出来,一句话勉强说完,他的额头已经布满汗珠,身上的肌肉因为用力而隆起,隐约能抚摸到青筋。
他在心里咒骂着你,却被乳头上如愿以偿传来的一阵阵尖锐的快感弄得分神,甚尔压抑着从喉咙里发出的阵阵喘息。
好像有点太舒服了期待太久得到满足好像更加刺激。他平时从没关注过这里,原来自己的乳头会这么敏感吗?还是这个女人又给他用了什么魔法?
好可惜,看不到甚尔的表情你的另一只手在甚尔的腹肌上流连,这样想着,就看到甚尔好像刻意躲避着被你看到一样,把脸埋在了你的脖子里,开始细细碎碎地啃吻着你的脖颈,手也滑进了你的衣服底下。
青年对你的不满显而易见,他手臂上的肌肉在你衣服上拱出一道粗壮的阴影,急促凌乱的呼吸喷洒在你的锁骨上。他好像要把你咬出血一样,揉捏你的胸肉的手更是用上了可怖的力道,像是发泄着什么一般。如果是普通人,一定只会觉得疼没有丝毫快感吧,然而作为龙的人形,你的皮肤看似和普通人无异,实则保留了又厚又钝的特性,他的力道在你身上跟挠痒痒差不多。
不过,这个意图也太明显了吧?
甚尔好歹再多伪装一下啊?
几乎是你说话的同时,一柄造型奇特的小刀插入了你的喉咙起码它的意图是这样。那刀出现得太快了,几乎是它割破皮肤之后你才在黑暗中瞥见它那美丽的寒光。
一级咒具,天刀,有着击杀必中的特性和对薄弱之处加倍的伤害力,极适合突袭,是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