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进来的时候，就看见李书书头发散乱，只穿了个内衣躲在角落里抱着自己。
啧。
果然是小熊维尼。
他指间还夹着烟，偏头问王福海：逼良为娼啊？
王福海摸了摸光头，一巴掌拍在传话的人头上：有你们这么办事的吗！霄哥的人也敢动。
凌霄叼着烟，拎着西服，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看了她一眼。
胸还挺大，挺白，这么土的内衣也有深深的乳沟。
然后西服落在她头上，给她盖住了。
凌霄回头问了一句：谁动的？
一个保安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霄哥，我错了，饶命啊霄哥！
凌霄咬着烟，看着这个保安爬过来给他磕头，冷笑了一声，把烟头按在了那保安脸上。
烟头在皮肉上烫出烧焦的味道。
保安惨叫一声，本能地反抗，被他一脚踹翻在地上。
凌霄踩着他的脸，伸出右手，摊开手掌，手指勾了勾：视频呢？
拍视频的保安咽了口口水，求助地望着海哥。
海哥一脚踢在他身上：霄哥问你话呢！视频呢！
拍视频的保安手抖得拿不住手机：霄哥，霄哥我没动手，求求你。
手机在他手里转了半圈，他很快找到了视频。
视频里传来了他们嬉笑的声音，还有李书书的尖叫哭喊，甩巴掌的声音，还有他那句叫大声点，一定要撕心裂肺的，不然玩着不刺激。
保安腿抖得站不住，膝盖一软，跪着磕头，头撞在地板上，声音还挺大。
玩得挺花啊。
凌霄笑了。
他把手机揣进兜里。
飞起一脚，令人骨头疼的断裂声传来，拍视频的保安被他横着踢飞出去，撞在了柜子上，摔了下来。嘴巴缝里喷出血，下巴骨头大概是断了。
然后他看着那个甩了李书书一巴掌的男人：你，过来。
那个男人后退了一步。
凌霄几步走过去，那男人不敢再动，被他劈手甩了两巴掌，他手上戴着戒指，戒指在男人脸上划出了两道深深的血痕。
哪只手打的？
男人捂着自己的右手，刚才的嚣张狠厉全不见了，眼里泛着泪花，恐惧地看着他。
王福海身边的人耳语道：海哥，他才一个，咱们这么多人······
王福海一巴掌把他打在了一边，谄笑道：霄哥，这点小事拿用得着您亲自动手。
身边的保安递上了一把砍刀，他拎着砍刀走过来，几个人架着那男人，王福海在他惊恐的叫喊中，一刀剁了他的右手，刀卡在骨头里拔不出来，王福海踩着他的胳膊，把刀拔了出来。
血喷在了他脸上，他摸了一把：霄哥，您看解气吗？
凌霄瞥了墙角的那坨衣服，衣服下面那个人还在瑟瑟发抖，哭得很小声。
王福海，什么破落事都干，有没有意思？
王福海点头哈腰，手里的砍刀递给小弟：您教训的是，你们怎么回事，怎么欺负人小姑娘！霄哥，怎么处置他们，您说话。
凌霄慢吞吞地重复：叫大声点，一定要撕心裂肺的，不然玩着不刺激。
他的声音其实很好听，声线悦耳，可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王福海立刻就懂了。
您放心，我指定给您安排好。去，叫十个鸭子过来！
李书书吓死了，她两只手抱住头，头埋在腿上。
身上盖着一件西服，她不敢乱动，怕走光，也怕更恐怖的事落在她头上。
太凶残了。
黑帮片都不敢这么拍。
阿峰大概是看见他这么久没回，找了过来：霄哥。
他点了点头：走吧。
抬腿便往外走。
墙角那小东西动了一下，抓着衣服，冒出了半个头。
她睫毛上全是泪花，看着自己。
他有点不耐烦：走啊。
那小东西就裹着西服从地上爬起来，跟着他往外走。
西服她穿着很大，也不敢穿，只是从里面揪着，把自己卷成一团。
衣摆遮到她的大腿，露出了修长笔直的一双腿。
但没人敢看。
只有凌霄的目光在上面走了一圈。
凌霄没回卡座，直接带人出了门。
车已经有人开过来了，阿峰给他打开车，那小东西站在车旁边，不知道要不要跟着。
他又有点不耐烦，阿峰在小东西的后背上推了一下，小东西就上了车。
走吧。
凌霄凉凉开口，车就启动了。
李书书没敢说话，低着头坐在他旁边。
她披着西服，下面只穿了一条内裤，真皮座垫沾着她的腿，她出汗了。
他没说去哪儿，司机就开着车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