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脉不久矣!”
蔡瑁声嘶力竭的说道。
“蔡瑁!我刘表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刘表大喝道。
“呵呵,刘表,你是待我不薄,可是你知道我付出了什么代价?我的儿子与与我近在咫尺却不能相认,当着我的面叫你父亲,你知道我心里是什么感受!”
“你说什么?”
刘表一时之间震惊的愣在了当地,久久没有缓过来。
“呵呵,我我告诉你,你的夫人蔡氏其实是我从青楼买回来的,正是由于你看上了她,横刀夺受,我才不得不将她改然换姓送给了你,可笑你没有想到的是,在她做你夫人的同时,她的腹中已经有了我的孩子,刘琮应该叫做蔡琮才对!”
“扑!”
一口鲜血从刘表的口中吐了出来。直到此时,他才明白自己是多少的愚蠢,万般的懊悔涌上心头,一下子将他本来就被酒色掏空的身子击垮了,刘表无力的瘫倒了下去。
“父亲!父亲!”
刘琦大叫着跑上前去把刘表抱在了怀中,不断的按捏着刘表的人中。
“你这个畜牲!”
文聘大叫着挥舞着大刀向蔡瑁挥去。
“扑哧!”
蔡和惊讶的瞪大了双目看着蔡瑁,“大哥,你”一缕鲜血从蔡和的头上延一条直线淌了下来,蔡和再也说不下去了,两眼之中的光彩一淡,砰然倒地。
为了自己能够活命,蔡瑁竟然一把将蔡和推了出去,为自己挡下了文聘这势在必得的一击。
“兄弟,对不住了,你就先走一步,哥哥一定要活着出去!”
蔡瑁手持大刀疯狂的向外砍杀而去。
“哪里走!”
文聘大喝一声从后面追了过去,一刀将蔡瑁的人头削了下来,伴着满天的血雨,一个罪恶的灵魂永远的消失了。
“咳咳”刘表在刘琦的呼唤之下终于缓过了气来,不过此时他的脸色煞白,气弱游丝,已到了灯尽油枯的地步。
“琦儿,父亲对不起你啊,愧不当初,才落得今天的局面。”
刘表不由悲从心来。
“父亲,不要难过,只要您在,我们还可以卷土重来!”
刘琦悲呼道。
“你去把文聘和刘磐叫来,我有话对他们说。”
一边的文聘与刘磐听到刘表的话后立即快步走上前来,跪在了刘表的面前失声痛哭。
“文将军,磐儿,我不行了,你一定要护着琦儿冲出城去,去西蜀也好,去长安也罢,总之不要再回来,不要给我报仇,你们只要平安的生活下去,为我刘家留下一脉,我就心满意足了。”
刘表知道,以刘琦与文聘,为自己报仇消灭曹Cao谈何容易,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一场梦罢了,最后弄不好还落得个人头落地,还不如让他们平静的生活,留下种子。
“请公主放心,文聘一定护着公子出城,有文聘在,就有公子在!”
文聘坚守的说道。
“叔父放心吧,我一定舍命保兄长周全!”
刘磐已经泣不成声。
“好,有你们这句话我就安心了,咳咳。”
刘表的眼睛又看向刘琦。
“父亲,你说吧。”
刘琦将耳朵贴在了刘表的嘴边。
刘表一阵挣扎,用尽最后的力气在刘琦的耳边艰难的说道:“好好活着”刘琦只觉刘表的头一沉,永远的闭上了双眼,一代袅雄刘表就这样走完了他那传奇的一生,可怜他空有报国为民之志,而生不逢时,命归九泉。
“父亲!”
刘琦大叫着哭的死去活来,不管刘表生前对他如何,父子永远是父子,永远也割舍不断那份血脉亲情。
“报,黄老将军抵挡不住,曹军已经入城了!”
一名满脸是血的士兵冲了进来禀报道。
“公子,我们走!”
文聘一把扶起了刘琦,叫人抬上刘表的尸体向府外杀去。
从刺史府中出来,向何处而去成了摆在众人面前的当务之急,南面与东面是荆州的世仇孙氏的地盘,他们是不会收容这些荆州残兵的,向北倒是可以投奔袁新,可是中间被曹Cao的辖区所隔,想从北面过去无疑是羊入虎口,北面不行了,那就只有西方了,西方有两家军阀,一处是巴蜀的刘璋与汉中的张鲁。刘璋与刘表同为汉室宗亲,自然是刘琦等人的首选之地,于是一行人向西门而去。
“杀呀!”
震天的喊杀声从远入传来,曹军已经从北门入城了,正向西门杀来,刘琦等人面临的局势立即危险起来,幸好有文聘与刘磐这两员勇将殿后,刘琦等人才能边站边即向西门退去。
猛然之间,西门灯火通明,把刘琦吓的一惊,不由抬头向城上看去,只见一员老将白髯长须,身着金甲手持大刀威风凛凛的站在城头,正是荆州第一勇将黄忠黄汉升。
“公子莫慌,追兵我自挡之!黄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