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程澈浑身像散了架一样,头疼的厉害,不得不请了假躺在床上。
俞寒端着一个托盘进了卧室。
“小澈,快中午了,起来吃点东西。”俞寒的语气很正常,就像昨晚的事没发生过一样。
“我明天就搬出去。”程澈沙哑着嗓子说。
“你敢!”俞寒忽然暴怒,“程澈,实话告诉你,我已经把你昨天sao浪的样子录下来了,你敢走我就发到你学校论坛上,让你身败名裂!”俞寒心里很怕程澈真的搬走,一咬牙放了狠话。
“俞叔叔…我以为你是个好人,信任你,尊敬你,谁知你却是个伪君子。”
“我不管你怎么说,我不能让你走。小澈,跟了我好吗?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俞寒紧紧搂住程澈贴在自己的胸膛上。
“为什么非要是我?以你的身家,外表,何愁找不到伴侣?”程澈用尽力气想推开俞寒,却都是徒劳,只好试图说服他。
“你会喜欢上我的,只是还需要点时间,给俞叔叔一次机会好吗?”
程澈沉默了,俞寒除了年龄,可以说无可挑剔,但是他过不去心里那道坎,毕竟俞寒的年龄是他的两倍,还是个男人,更是被他当做长辈来尊敬的人。
“好了,不给你压力,你可以慢慢考虑,来,我喂你吃饭。”俞寒端过粥碗,舀了一勺送到程澈嘴边。程澈面无表情的张开嘴吃了下去。
“俞叔叔,你不会又给我下了什么药吧,我已经有点怕你了。”
“我保证再也不会了,我只是太担心你被别人抢走。”
之后的一些天,俞寒果然信守诺言没有再做过界的事,每周一和周五照常接送他上下学,只是关于程澈的风言风语开始在学生中悄然流传。
一次周五放学后,高胜追着程澈出了教室,他明显感到程澈最近在故意疏远他。
“程澈,你最近状态不太对劲,是不是跟那个来接你的男人有关?他到底是你什么人?”
“他只是我叔叔罢了。”程澈有些心虚。
“你在说谎,他对你的态度那么暧昧,眼睛不瞎都看得出来!你说实话,是不是他强迫你做不愿意的事,只要你点头,我马上让我爸爸去请律师帮你!”
程澈看着高胜真诚而急切的神色,轻轻的摇了摇头:“你这么关心我,我很感动,不过你担心过度了,他没有对我不好。”
“小澈!”俞寒在身后喊他,弄不好刚才的话都被他听见了。
“俞叔叔。”程澈应了一声。
“你好,我是俞寒,是小澈的叔叔。”俞寒很有风度的向高胜伸出手,高胜没有和他握手,哼了一声扭头就走,俞寒的右手停在了半空。
“谁让你进校园的?”高胜一走,程澈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我见你到了时间还没出来,就想着来找你,小澈,别对我这么冷淡,我会难受的。”
程澈不想看他惺惺作态,一个人走在前面,俞寒个高腿长,几步就追上了程澈。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快步走着,班上几名女生在远处窃窃私语。
“你们快看,那就是包养程澈的男人,看起来超级有钱,长得也超帅!”
“没想到程澈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做这种出卖rou体的事。”
“也许人家是两情相悦也说不定啊,你看,那男人追着程澈,好像吵架了。”
这些话程澈最近或多或少听过一些,此时臊的耳朵尖都是红的。不知出于什么感情,程澈没有向高胜求助,是怕丢人现眼,还是内心有些动摇?他自己也说不清。
二人一路沉默着回了家,俞寒终于伪装不下去了,他一把把程澈按在玄关的墙上:“才几天没碰你,你就跟高胜在我面前拉拉扯扯,是xue痒想找干了吧!”
俞寒掏出手铐把程澈的手铐在身前,推搡着他上了二楼,俞寒自己的卧室就在二楼。不远处,管家李叔看到了这一幕,惋惜的叹了口气。
俞寒把俞寒推倒在床上,把他手铐中间连着的铁链挂到了床头的一个钩子上。俞寒家里的各种用途诡异的设施,昭示着他是个玩弄年轻男孩的老手,然而程澈并没有激烈反抗,反而表现的很顺从,可能在他的内心深处也渴望着被人粗暴的对待。
程澈双手被铐着,白皙的双臂放在脸的两侧,全身被脱的一丝不挂,俞寒像泄愤般压着他连干了两炮,直到把那小xueCao的红肿不堪,含着Jingye闭都闭不上。俞寒还不解气,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大盒情趣用品,翻出了四盒未开封的跳蛋,不疾不徐的一个一个打开摆在床上。
“俞叔叔,你要做什么?”程澈无力的问。
“以为这么简单就放过你了?给你玩点新花样。”
俞寒把四颗椭圆形的跳蛋依次塞入程澈的后xue里,程澈木然的脸上重新露出惊恐的神色。
“俞叔叔…塞不下了…不行了…求求您…停下…”偌大的别墅里传来凄惨的哀求声,管家和佣人们都熟视无睹,没有人会去帮那可怜的年轻人。
四颗跳蛋如果只是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