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髻已散落了一片,瀑布般凌乱的飘散在脸上,黏腻腻贴着她的脸颊。芸娘左右摆动着脑袋,拼死挣扎抵抗。酥胸上传来的酥酥麻麻刺痛感,刺激的她很想用手去挡。但两只芊芊细腕,被禽兽死死控制,纵使使出浑身力气,也难以挣脱。
只能红着脸赤着颈子,羞辱的看着他的嘴巴舌头牙齿,在她身上乱咬,烫下一片片发青发紫的淫痕。
抽搐中,小腹一阵发紧,一股黏糊糊湿热的液体,不受她意志操控,从下体玉腿根的阴户,喷了出去。
正吃着奶子的来福,忽觉下方一片冰凉,有什么东西黏在了他裤裆上,湿湿的,滑滑的,还烫手。
【什么玩意儿?】
来福虽是个大龄青年,却还是个老处男老光棍,从未探究过女人的身子,对女人的生理一窍不通,自然好奇到死。
【从哪儿喷出来的水?少奶奶,让小奴瞧瞧,你哪里喷水了?莫不是身体出了问题?】
来福一双贼眼盯着喷水的腿根,见少奶奶双腿紧夹并拢着,什么都瞧不到,淫心荡漾,探出爪子就要去掰芸娘的腿。
肉体上上下下,早已被蛮力剥的赤条条精光光一丝不挂了。羞耻心促使芸娘,不得不将自己下肢紧夹,将羞臊的阴户遮挡在腿根处。
【不要掰开?下流……】
来福的爪子还没伸过来,已经臊到爆的芸娘,在面临侵犯的时刻,想也不想,一脚丫子就踹倒来福的命根子上。
【哎呦呦!我的小祖宗呀!】
来福根本没料到芸娘会有这么一脚,在等着他。闪避不急,翻滚到了床下。芸娘那一脚虽没多大力气,但也够他吃一壶的。男人的命根子本就十分娇贵,哪里受得了一点点的伤害。
本就胀痛的男根,更是痛上加痛了,【哎呦呦……哎呦呦……少奶奶……你好狠的手段哦……】
命根子差点爆了,来福滚在地上,夹着腿根,捂着命根子,嗷嗷乱叫。
芸娘机不可失从床上爬起,赤裸着身子,光着脚丫跳下床。从地上捡起一块破布,遮挡住凹凸部位,就朝房门口跑去。
而伏在后窗,津津乐道偷觑的狗子,此刻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处,为芸娘能否逃出升天而着实捏了一把冷汗。既希望她能逃脱,又希望他叔不要再掉链子,赶紧将猎物给捉回来。
适才芸娘是躺在床上,被他叔肥硕的身躯遮挡着,即使他伸长了脖颈,揉酸了眼睛,美人儿那曼妙身姿也难看的真切,挠心挠肺的都想爬屋顶,掀草棚子了。
这会儿美人儿白花花身子,就暴露在他眼前。那该凸的凸,该凹的凹的美丽身段,简直耀花了狗子的双眼。
狗子也不是没见过女人的身子,经常爬墙爬窗过程中,难免也会遇到那么几回。但那些庸脂俗粉们的身子,跟眼前这位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怎么个美法,狗子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比其她大姑娘小媳妇,奶子大,肌肤白皙细腻,腰儿柳条一样柔软不盈一握。屁股饱满浑圆,腿儿葱段一样笔挺修长匀称,就连脚丫子,看着都那么的葱茏可爱。
总之,美人儿浑身上下,没有多出一块赘肉,没有干瘪到骨廋如柴,该丰满的地方丰满,该紧致的地方紧致。一切都那么丝滑匀称,美好的让男人眼睛一旦粘上,就转也转不动,移也移不开了。这可能就是美人儿的魅力所在吧?
狗子已经睁大了狗眼,张大了狗嘴,在心里一迭肉叫,【哇啦啦,好大的奶子噢?好圆的屁股噢?好吹弹可破的赛雪肌肤噢?赏心悦目的不要不要的,难怪将叔的魂都勾走了,不惜一切手段也要得到她呢。】
对了,叔说美人儿下体喷了什么玩意儿啊?不止叔想知道,他这个围观的狗仔也想知道?到底什么好东西呀?急死个人,真想爬进去瞧个明白。
好不容易挣脱出来的芸娘,本以为只要拉开屋门,跨出去一步,就可以逃出生天了。
但万万没想到,屋门居然早就落了锁,木栓横在门框上面,以她的身高,即使踮起高高的脚尖,也难以够得着。除非搬过来个椅子,踩在上面,或许还能打开。
但这种紧张情况下,哪里允许她这样浪费时间。
【哐当当……哐当当……快开门……快开门啊……】屋门一阵啪啦啦作响,被急火攻心的芸娘,晃的快要散了架。
就在门栓快要掉落的刹那,捂着裤裆嚎叫的来福,晃悠悠从地上爬起。边揉着宝贝大鸟,边朝芸娘走来。
【想逃,只怕你下辈子都休想逃出我手心了!我费了这么大力气,这么多手段,才好不容易将你这个大美人儿弄到手,怎么可能让你就这么跑了呢?】
【果然是你……是你这个贼子害了我……】
【谁让你美艳动人,这么漂亮?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秀才凭什么能拥有你这样美貌的娘子,而我不能?】
【你痴心妄想……懒蛤蟆想吃天鹅肉……快放了我……放我回去……只要你肯放我回去……这件事以后不会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