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在门口守了一会儿,见里面没啥动静,就有些守不住了,找了个阴凉的地方,蹲在树下又开始玩起他的蛐蛐来。
且说狗子
自从昨晚在叔的窗台下,听墙角偷窥了大半晚上回家后,就像大病一场,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致来。
满脑子想的,都是叔家那个俏丽大美人儿。只要一闭上眼,那美人儿的音容笑貌,便出现在脑海里,赶都赶不走。
更何况那美人儿,还当着他的面,将衣服脱的光光的。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出现在他眼前,一颦一笑勾着芊指勾引他。
狗子被勾的丢了魂,乖乖朝美人儿走了过去。与美人儿在各种地方各种场合。赤条条身子叠加一起,抱着滚来滚去,好不逍遥快活。
醒来后,狗子才发现自己,做了大半宿春梦。而且整个裤裆,都湿哒哒黏糊糊。跟美人儿在梦里欢爱了一次又一次,裤裆里也被他打飞机,射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冰凉黏腻的受不了,他才从淫梦中清醒过来。
刚换了一身干净衣服,懒散得躺在屋檐下铺就的草席上小憩。正想着美人儿,就见叔租了一辆牛车,出了村口向西边去了。
狗子一下来了精神,向租户一打听。原来叔是赶集去了啊?一想到那如花美人儿,狗子心里骚痒极了。
想着他叔去赶集,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何不趁机去瞧瞧那个小婶娘。反正不要被叔逮住不就行了吗?
这样想,狗子便躁动不安,一刻在家也待不住了。拔腿就朝叔家后院溜了过去。
狗子本来并不热衷男女之事,而且对那个也一窍不通。自从偷窥了叔跟美人儿赤条条,黏在一起爱爱。他好像一夜之间就长大了,长成一个正常的男人了。
除了每天吃饱喝足,也开始想女人了。尤其是婶娘那样美貌漂亮的女人。
狗子溜到叔家后院,自然没注意躲在树后,玩蛐蛐的虎子。
一跑一跃就从后院墙上翻了过去,动作可谓是一气呵成,流畅利索,如履平地。狗子的看家本领可不是盖的。
虽说狗子异常小心,但也架不住有人在守株待兔。
狗子虽没在意玩蛐蛐的小屁孩虎子,但虎子却注意到了狗子。将狗子爬墙的本事,都看在了眼里。
虎子边玩着蛐蛐,边在心里嘀咕。
来福哥只说守着大门,不要让里面的猫儿跑出来。但现在猫儿没跑出来,狗子哥却翻墙跑进去了。不会是去偷来福哥家的猫咪了吧?
不行不行,我得盯着狗子哥,不能让他把来福哥家的猫咪抓走。
但看了看来福哥家,高高的院墙。虎子意识到自己没有狗子哥那本事。虽说墙他是翻不过去,但离墙不远处那棵大树,他还是能跟狗子哥比试一把,爬得上去的。
这样想,虎子没什么心情抖蛐蛐玩了。
忙抱住旁边的树,跟个小猴子一样,哼哧哼哧爬了上去。爬树对乡下小孩子来说,不算什么难事,虎子也没少爬树上玩。
再说芸娘
自从来福出门之后,心里也打起了小九九。毕竟是书香门第出身,不是个千金小姐,也是个良家女子。
何况她已成婚,丈夫徐文一表人才,年纪轻轻就中了秀才。过不了几年,中举人中状元皆有可能。而且她跟丈夫徐文感情甚笃,如果不是被贼人害了,此刻她还是秀才娘子,徐家的少奶奶。
而现在,她却沦落到如此地步。吃粗食穿布衣,这也算不了什么。她也没那么娇气。
气的是自己好好一良家女子,秀才娘子。此刻却成了下贱狗奴的鸾宠。被关在高高院墙内,任由狗奴每天在她身上发泄兽欲。
芸娘越想越不甘心,一想到丈夫徐文,恨不得立刻从这里逃走。
只是这院墙太高了,她一小女子怎么翻得出墙去?再说,来福那狗东西,看她跟看贼一样,院外的大门都落了锁。她怎样才能偷偷逃出去呢?
芸娘愁眉不展收拾了碗筷,又将破床板上的被单揭下来,泡在水里无精打采,用手狠狠揉搓着。
洗了一半,忽然瞄到滚在墙角角落,一根圆筒长木头上。眼睛一亮,忽然有了个能从这里逃出去的好主意。
能不能逃走,关键就看这根木头了。
芸娘心中一阵惊喜,只觉天不亡我。忙走到院子角落,将那根足有两丈长,腰一般粗的圆筒木头,从地上抱起来。看了看长度,虽高不过墙去,但也差不多了。
只要将木头搭在墙上,然后,她再顺着木头爬上去。脚踩在上面的木头接口处,就可以轻松翻墙逃出去了。
芸娘越想越觉得这办法可行,时不待我。再说来福出去已有一些时辰了,再不赶快行动,只怕就来不及了。
既然想好了逃亡的办法,芸娘就刻不容缓,立刻动手搭建起来。实心的木头抱起来有些重,芸娘几乎将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
终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那么沉重的圆筒木头,搭在一旁她觉得最矮的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