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会下去!我要离开这里!我要回家去!来福你这个下贱狗奴,坏种!你害得我有家不能回,你这个淫棍!我死也要从这里逃出去,要我做你的女人,呸!做梦去吧!】
既然已被来福逮住,芸娘也不再委曲求全,将心里的恶气都统统发泄出来。
既然已经撕破了脸,也就痛痛快快将心里话,都骂了出来。
【你果然每天跟我阳奉阴违,原来从未安下心,跟我过日子。既入了我来福的家门,你觉得你还能逃出我手掌心吗?下来!赶快给我滚下来。否则,我让你个小娘们,尝尝背叛我的滋味!】
见芸娘连看都不看他一眼,抱着木桩直往上爬。来福恼羞成怒,火大的毛都炸起来。
【想逃!没那么容易!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摆脱我?想回去找你那个秀才相公,没门!】
来福怒火火吼叫,冲到木桩前。大力士的他,发起威来,比一头牛的力气还大。
木桩被来福用蛮力,抱了起来。眼看就要翻出墙去的芸娘,吓得双手忙抱紧木桩的顶端。
【来福,你疯了?你要做什么?干嘛将木桩抱了起来?啊啊啊……我要掉下去,掉下去了!】
【你不滚下来,我只有将木桩抱着移开。我来福倒要看看,你要怎样从这堵墙上翻出去!呵呵呵!】
木桩被来福连根拔起,来福用他比牛还大的蛮力,抱着木头在院子里乱走乱转,甚至原地转着圈圈。
芸娘蜷缩爬伏在高高的顶端,被他乱走乱转,吓得尿了裤子。这么高的距离,摔下去指不定就真没气了。
芸娘不想摔的手残脚断,死命抱着木头,一动不敢动哇哇尖声大叫。
【放我下去!我不逃了!混账王八蛋!你听到了没有!】
芸娘已经被吓到抽筋,连脏话都飙了出来。
【哼哼!放你下来,看我怎么收拾你!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
来福将木桩慢慢倾斜下来,将顶端抱着木桩瑟瑟发抖的芸娘放在地上。随后,将木头扔在地上,从屋里摸出一把大斧头来。
边骂骂咧咧,边举起斧头,向木桩的半腰处砍去。只听噼哩啪啦,咔嚓一阵巨响。那么粗那么长的一根大木头,直接被来福砍成四分五裂。
由一根长木头,变成一截一截的小木柴。
【劈哩啪啦……咔嚓嚓……霹雳啪啦……】
芸娘看着那么一根大木头,被劈成一小段一小段的柴火,直气得跳着脚,要呕出血来。
斧头砍在木桩上,犹如砍在她心头上。
【来福……你你……你个野蛮的土匪……下流的强盗……你怎么就把木头砍了……我要气死了……呜呜呜呜……】
芸娘捶胸顿足,瘫软在地上,呜呜咽咽嚎啕大哭起来。恨来福恨到牙痒痒。简直想将他生吞活剥了去。
来福将砍成一段段的小木柴,扔在墙角,同样怒火汹汹,瞪着芸娘,冷哼,【再让我发现,你有逃跑的想法,这一堆木渣,就是你的下场!】
【你干脆砍死我得了!】
芸娘指着来福鼻子叫骂,【砍啊!砍啊!我不要活了!你砍啊!有胆量就砍死我!怎么不砍呢?不砍你就孬种!孬种!】
【好好!你说的!我不砍你,但我有的是法子调教你!】
来福滔天怒火被激起,斧头扔到了墙角,大跨步怒冲冲朝芸娘走来,满脸怒气,【别惹恼了我!你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来福牛一般的大力,提溜起瘫软在地的芸娘,三两下子就将她身上衣衫,统统扒拉干净。
刚刚包裹的妖娆春光,再次乍泄出来。
【你做什么?有本事就掐死我!让我死个痛快!】
芸娘仰着脖颈,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老子还没玩腻你,不会让你就这么便宜死去!想死也没门!】
来福提溜着芸娘,将她拖至后院的葡萄架下。
葡萄架下挂满了绳索,之前是晾晒菜干肉干的地方。
芸娘两只手腕,伸展着分别被套在葡萄架两边的绳圈里捆绑结实。接着两只脚腕,也被大喇喇拉开,伸展成一条直线,分别捆绑在下面两边的绳圈里。
芸娘尖叫着,拼了老命垂死抵抗挣脱着。但来福如此强悍蛮力,哪是她那点力气可以对抗得了的。
正如来福所说,整治她就像整治一只柔弱娇软,没有骨头的小母鸡。
三下五除二,来福就将芸娘搞定了。双手双脚‘大’字形展开,如一对蝴蝶翅膀,朝两边直线伸展,八叉在葡萄架下。
最羞辱的是,大白天就在院子里,她赤条条一丝不挂,绽放开双臂双腿。身子上每一处羞耻私密部位,都夸张敞露在空中,同时也敞露在下流的来福眼里。
尤其腿根间大敞的羞羞私密,没了阴毛的覆盖,光溜溜滑嫩嫩暴殄在空中。玫瑰肉瓣因腿根大开,而撕裂成两瓣。在空中颤颤抖动,颤颤摇曳。
【来福!你个下贱坯子!放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