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偷窥着里面,连眨都不待眨一下的,直看的入了迷。
裤裆里的稚嫩鸡巴,不听话的充血膨胀壮大起来。垂涎欲滴的哈喇子,都顺着嘴角淌了出来。
【说吧?什么事?】
来福双手抓着,雪白的屁股蛋儿,边对着门口的虎子,边紧抓着雪臀,将棍子狠狠冲撞了进去。
娇躯被撞击的朝前跌去。来福紧扣着雪臀拉回来,再次狠狠顶撞了出去。
【嘿嘿!来福哥,我爹又打发我过来,请来福哥去我家里,喝酒去呢!上次我爹说,招待不周,这次买了来福哥,爱吃的酒肉,整了一大桌,正等着哥,过去尝尝鲜呢?我爹说了,你不过去,他就要亲自过来请了。】
虎子边诌着瞎话,边爬在门缝上,偷偷往里窥视,边舔着嘴唇,一副想要偷吃的小狼狗模样。
一听说虎子老爹,要亲自上门来请他,便有些受宠若惊。他一个青年糙汉,怎能劳驾老先生,亲自上门请呢?
再说已经有十来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一个大男人,纵使家有美妻,也不能不出去,与邻里互相应酬。
想到此,便对着虎子说道,【也罢也罢!你先回去告诉你爹一声,我随后就到。】
来福一面对着门口讲话,一面抽动拉锯着自己,又长又壮硕的棍子。
快速迅捷猛抽了一阵,上身匍匐下来,胸膛紧贴着芸娘的背脊,将芸娘背脊压弯了下去。
芸娘弯着腰,双腿大开着站在地上,雪臀高高撅起。
来福双腿同样岔开着,双脚撑在两边地上,边跳着脚猛插,边紧抓着芸娘的肩头。
芸娘被顶的撞在大门上,弯着蛇腰,双手推着门板,如配种的母狗子,将雪臀高高翘在空中。
玉腿根间的羞羞,私密沟壑地带,毫无保留敞露在,来福眼皮子底下。
被来福的肉根,拉出来插进去,再拉出来再插进去,迅捷快速地猛抽着。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门板被撞击,摇晃的啪嗒嗒直响,像要被狂风骤雨,劈散了一样。
【嗷嗷嗷,快活的爽死了……要射了,要射了……】
说着,鸡巴狠狠朝前一戳,一拨拨热乎乎浓精。从粗壮的管道里,喷射了出去。
滚烫的熔浆,灌满了芸娘幽深的小洞。
来福仰着脖颈,边发出野兽般的嘶吼,边大肆摇晃着屁股,抖擞着插在里面的鸡巴。边将种子完完全全,撒播了出去。
射完精,来福爽快的长吁口气。将软趴趴的棍子,从芸娘后穴里抽了出来。
芸娘双腿一软,娇喘吁吁,跌坐在门口。边呼哧哧喘着气,边抬起袖子,擦拭着额头脸颊上,滚滚滑落的汗珠儿。
【我的美人儿,你要累死哥哥了!越来越会咬人吸人了!比那婴儿小嘴都会吸。瞧瞧我里面的精虫,全都被你下面,那小嘴吸抽空了!小骚货,简直比那窑姐都能耐了!】
来福虽没玩过,窑子里的女人,但也经常听玩过的男人们,聚集在一起侃过。
此刻欲仙欲死的快活感受,自是觉得那些窑姐,床上功夫再厉害,也不及芸娘这个,美丽尤物的万分之一。
来福边爽快的吐着气,边找来一块布子,擦拭着残留在,大鸡巴上的污渍。
【我要出去喝酒去了,放你这么一个大美人儿,在家我可不放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虽说现在是我的女人了,但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我知道你时时刻刻,都想着你的秀才相公,梦想着跟他重逢呢!哼哼!我现在就告诉你,你死了这个心吧!想逃出我的掌心,你痴心妄想!】
来福拉上裤子,系好腰带。拽住芸娘的一条手臂,将瘫软在地上的芸娘,提溜起来。
也不管她腿软不软,身子酸痛不酸痛。拉着她手臂,就朝后院里走。
芸娘双腿软的,跟扭麻花似的,跌跌撞撞,被来福拖至后院,【做什么……你要做什么……】
芸娘已经疲累的,上气不接下气了。不知这该死的来福,又要使出什么花招,来玩弄她。
【既然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就得有个做乡野村妇的样子。瞧见那个石磨了没有,把这些没脱皮的谷子给碾了!晚上下锅里煮熟了好吃。干不好这些活,晚上就别吃饭了!】
葡萄架旁边,有个半人高的石磨子。普通人家碾皮磨面,都得用这个东西。
富裕人家,可以用牲口驴子来拉磨,穷贫人家,只能靠人力去拉磨。
磨子旁边有个木杠,只要推着杠子走,就可以将石磨转动起来。
【来福,你饶了我吧……这个改天有精神了,再弄好不好?我今天真的好累了。这种粗活,今天我只怕做不了了!】
推磨靠的全是力气,芸娘觉得,她连路都走不了了。浑身软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更别提用力,去推那石头做的磨子了。
【你现在不是,什么秀才娘子,徐家少奶奶了!你现在是我来福的女人。这么点小事你做不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