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话是严厉的,大叔却和在场的所有人(除了初夏)一样,笑得阳光灿烂。初夏是他们的开心果啊,她不时牺牲自己(会吃到暴栗)的逗笑,丰富了他们的生活,在食堂的工作也变得快乐起来。
“诶……可我吃不下rou圆,看多了,啥食欲都没了。”对于胃口一向很好的初夏来说,食堂的工作可不是美差,每一次吃饭的时候,她总是过了饿的时机,看着这些菜那么久,看都看饱了,自然不想吃,可是不吃的话过会儿又会饿,纠结啊……
“妹妹工作如此辛苦,吃不好怎么行!”陆子涵突然站了起来,右手握拳,左手拉住了对面的初夏,“走,哥哥带你去吃点好的。”说着就把初夏拖出了食堂,初夏满脸不舍,这时候又想吃rou圆了,啊……继续纠结。
看着陆子涵和初夏离开的背影,小周碗里一粒米都没有动,他呆呆地望着他们,脸色很难看。
沉思了一会儿,好像又领悟了什么,他埋头吃饭,丝毫没有顾及大师傅一肚子的问号。
自从初夏来了之后,小周这孩子就变了,本来游手好闲,打饭也不好好打,整天就在那里哀叹人生不如意,老天不公平,可是现在呢,安分了下来,却老是不知道在想什么,让人担心。
陆子涵拉着初夏一路狂奔,跑过田径场,跑过篮球场,跑过排球网球场……初夏心里想着这不是让她更加没有胃口么,这跑完了还有口气在没啊?结果就这样跑进小花园里去了。
“好,这里没人。”陆子涵喘着气说。
“天哪,你终于沉不住气了?终于要干出什么非法勾当了?”初夏吓得连退三步,捡起地上的树枝作自卫状,“我告诉你,我会那个什么剑法来的。”说着晃动了下树枝,没想到是根断的,连着个皮软软地晃了几下。
初夏见状汗如瀑布下,只好改口,“我刺不死你我抽死你。”
“不是……”陆子涵刚刚想解释,初夏就做了这么一番宁死不屈的演说,陆子涵犹如被雷击中,话也说不清楚,只说道,“对不起,让我先笑一下。”说着跑到棵大树旁边捶树大笑不止。
初夏见势竟然蹑手蹑脚想趁机溜走,陆子涵很快恢复,一把抓住初夏的后领,拖到一片夹竹桃的树墙旁边。
“救命啊,杀人防火啦,草菅人命啊,坑蒙拐骗啦,卖拐啦!”初夏急的大叫,也不管自己在叫什么,被陆子涵狠狠捏了一下。
“你想让人发现我们啊。”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你……你你你你想对我我我我怎么样?”初夏指了指陆子涵又指了指自己,她可不要在这里,在还没有达成自己的目的之前被XXOO掉!
“我们,溜出去吃东西啊。”他看她真是无语,这女人想到哪里去了,他看起来是那种饥不择食的人么?
“你上,我扶你。”陆子涵拨开两丛夹竹桃,后面便是铁栅栏,初夏一脚踩上去,另外一脚被陆子涵扶上,轻而易举地跨了过去,却在上面迟迟不敢跳。
“你再不跳就会被看见了!”陆子涵一着急,自己先越了过去,“跳下来,我扶住你。”
反正已经是骑虎难下,跳就跳,初夏闭了眼睛就这样以最恐怖的姿势跳了下去,某人就这样命衰被压倒……
“喂!喂!陆子涵!你醒醒啊,醒醒啊!”她摇晃着被压倒的陆子涵,悲哀地说,“对不起,都怪我平时不减肥,现在终于酿成大错,天使啊,请指引他的灵魂上天堂去。诶,找块地把你埋了。”说着就站起了身找地去。
“你就这样把我埋了啊?你是活在18世纪那个年代是不是?没有法制意识还是怎么的?”他气的从地上就这样弹了起来,比皮筋还快。
“你不是活着么,装什么死!”她瞥了他一眼,不屑。
“哎呀!我腰酸背痛退抽经啊!”被初夏就这么压了自然要出口气的。
“请服XX牦牛骨髓壮骨粉。我就不奉陪了。”说着她就要走,一转头,发现都不认识,只能愣在那里。
“我说那把我弄到什么地方啊,我要回去啊,被保安发现就糟糕了。”她有些着急,早知道就不爬出来了。
“走。”他仍旧半句不解释,拉起她的手就疾走,七弯八拐地到了个热闹的小吃摊子旁边。
“老板,两碗鱼丸。”
一个貌似五十几岁的老板笑笑,仿佛陆子涵是那里的老顾客,“好嘞。”
陆子涵拉着初夏在一边的一张简易方桌边坐下,老板很快盛了两大碗鱼丸过来。“你们的鱼丸。”
这一看初夏傻眼,难道这人是在宫里锦衣玉食惯了,吃厌了满汉全席把葱油饼当香饽饽?
“这就是你说的好吃的?我尝尝看。”初夏正想一勺子盛一颗圆滚滚胖嘟嘟的白色鱼丸,不料陆子涵还就不让她吃了,把碗移了过去。
“要先吹三口气再吃。”他仿佛在卖什么关子,“这里的规矩,不然不准吃。”
我的天哪,我快饿死了,吃个鱼丸还有规矩?初夏真是欲哭无泪,无奈是人家买的单,只能乖乖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