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
慵懶地哈欠聲從下午的保健室傳來。
茅凪利望著遠處的時鐘,內心暗暗嘆了一口氣。
「結果還是睡了一整天啊!」
說完又躺回床上,下身的疼痛讓她感到不適,隨便扭曲著身體。
「那個混帳傢伙到底把我當成什麼了?老子可是黑道的下任當家話說小籬奈好像要幫我報仇之類的?」呵哈哈哈。
那個後宮神可是很強的。不過
茅凪利回憶起上午在道場的戰鬥,那招能夠從她手中奪走刀。但似乎又有什麼奇異的感覺。
微微思索片刻,揚起笑魘。
「小心啊!那傢伙可是非常危險的呢!小籬奈。」
§
「吶,哥哥,今晚我們來做好不好?」
吃完晚餐後,鞘歪著腦袋,坐在我房間的床上。
「是呢但我今天身體狀況不好,明天再來吧!好嗎?」
輕輕撫摸她的頭,臉頰側面不時的流下冷汗。
畢竟是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情,難免會有點心虛。所以先暫時別跟鞘發生關係是最好的。同時也是避免讓她察覺我身體上的變化。
還是明天就去跟茅凪利撇清關係呢?
不不不,這麼做根本就是渣男啊!
「對了,哥哥,你今天和會長說了什麼?看她氣勢洶洶的就把你拉走了。」
哼嗯
「在妳經過她身邊時不是嚇了一跳嗎?所以當她把我拖到學生會室之後,我稍微和她打了一場。」還外加內射事件。之後又增加了保健室的塞劑發燒治療。
這些話我怎麼可能說的出口啊!
「喔!是這樣嗎?那我就放心了。」
「咦?」
鞘將小小的手心放在胸前,對我綻放微笑。
「因為她看起來很危險。是有機會成為奪走哥哥的情敵。」
不能動,身體完全僵硬了。
這時候的鞘散發出來的壓力比茅茅凪利還要強大,要是這時候兩人碰在一起,真不知道那一方會獲勝。但過了幾秒,她馬上恢復天真的可愛笑容。
「不過鞘一直相信著哥哥呦!我知道哥哥最愛的人一定是鞘。」
「嗯嗯!沒錯,我愛的人始終都只有鞘一個。」
糟糕了,字句開始吐出來了!
「哈哈!我就知道,不過哥哥你的臉色有些蒼白呢?」
「是、是吧?就說了我身體有些不舒服嘛!」
鞘瞇細眼睛,嘆了一口氣。
「這樣啊?那就沒辦法了。」
丟了一句「還以為笨蛋不會感冒呢!」後,鞘說了聲晚安便走出了我的房間。
我倒在床上,背脊上的汗滲濕了床單。
接下來,我該怎麼做呢?坦承?或隱瞞?
§
隔天,鞘照常挽著我的手,直到進校門前一段距離才放開。
但萬萬沒想到的麻煩卻埋伏在此。
白銀色的長髮隨風飄揚,步伐穩健到幾乎毫無體重上的負擔。青藍色的眼眸笑彎成新月。如此具有廣大波濤的身影就這麼的走到我的面前。
「你就是後宮神吧?」
咦?找我的?
「我就是,請多指教那個」
對面伸出白皙的雙手,修長的手指柔和的包覆我的一雙手掌。
「失禮了!我叫白虎寺籬奈花,是這所真星學園高中部三年級,擔任風紀委員長。」
是、是嗎?風紀委員白虎寺咦、咦咦咦咦咦?
「那、那個,請問風、風紀委員長找我有有什麼事情嗎?」
「哼嗯~」的哼了好長一段氣,香甜的氣息吹到鼻尖。
「你覺得呢?」
那副想戲謔他人的笑容與媽媽非常的相似,總覺得不是什麼好事情。尤其是我對白虎寺這個姓氏的印象不太好。
「那個,學姐,請問妳找我家哥哥有什麼事嗎?」
「喔!原來妳還在嗎?」
籬奈花瞥了眼鞘,隨即又綻放笑魘。
「已經要到早自習時間嘍~快點去教室吧!」
被各式理由阻擋的鞘,在不情願之下離開了這塊地域。
「呼~終於只剩下我們了呢!」
其餘看好戲的學生也被一同前來的風紀委員們距離,並且圍成一個圓圈。
這是說別想跑的意思嗎?
「白虎寺籬奈花,這所學園應該是身為理事長的青龍院藏硯建立的吧?為什麼身為兩大黑幫中的白虎寺會在這裡?」
籬奈花貌似困擾的揉著自己的眉心,晶瑩的青藍眸子望了過來。
「難道身為青龍院家的敵對勢力就不該就讀這裡嗎?」
咦?
「啊!那個不是這樣的」
「欸欸~好過分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