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清完全听不清旗越在说什么,他只想打上几针抑制剂,好让自己尽快恢复如常。可现实情况却是自己正被当做一件艺术品来欣赏,并获得欣赏者赞不绝口的褒扬。
旗越又在纪清胸前狠狠嘬了一口,而后心满意足地搂抱着纪清,让他shi漉漉的tun缝隔着内裤贴在自己炙热硬胀的那根上。凉丝丝的布料贴上性器,旗越舒服地轻叹一声,他握住纪清瘦韧的腰身,压着他在自己腿间前后晃动起来,柔软shi润的tun缝成了容纳欲望的最佳轨道,载着旗越和纪清两人的快感抵达极乐的彼岸。
“呼……大人这样柔软的Alpha竟然是真实存在的。”旗越一边握着纪清的腰在自己身上晃动,一边探头采撷他胸口的茱萸,“可惜,身处敌营,没办法将大人您完全占有。不过,会有那么一天的。”
纪清低声嘤哼,似乎被腿间来来回回的硬物磨得狠了,他颤了几颤,被顶起的内裤shi了一大片,还有几股细细的白浊流到腿根,滴滴答答淌在旗越的腿间。
旗越几乎快要找不到词来形容纪清了,他无奈地笑笑,又低低地幽声:“您真是天生被玩弄的对象。”
再压,再磨,再蹭,旗越轻轻闷哼着,舒服地射在纪清的内裤上。
……
翌日,戎征亲王被虐待得奄奄一息的消息传回摇筝,民怨沸腾。
而根据摇筝前线的信员来报,戎征亲王确实被虐待了,比如在吹鸢兽军的行军途中,戴面具的将领纪清骑在梵洛身上,手里还牵着根结实的狗绳。
狗绳那端,是戴着手铐脚镣的戎征亲王。
最后,信员犹犹豫豫地向傅归补充道:“戎征亲王……他虽然遍体鳞伤,但笑得很开心。”
……
三天时间,纪清带领的兽军所向披靡,再下一城,摇筝军队节节溃败,退守到吹鸢东部最险恶的山区驻扎。
此地易守难攻,就算是兽军也需花费几多时日,纪清变换着阵型进攻几次,全被摇筝军队挡了回来。
局势突然僵持住了。
但须得知道,每次作战时纪清都牵着手里那条狗绳,哪怕腾不出手来牵着,也必将狗绳拴在梵洛的尾巴上,可怜戎征亲王不仅天天被风吹日晒,还要跟死狗一样在战斗时冒着风险被拖来拽去,摇筝大军敢怒不敢言,都憋了一肚子的火。
在山区僵持了一个周后,傅归终于下令了,可那命令不仅让摇筝军队按兵不动,而且想亲自与兽军将领进行谈判。
消息传来,纪清提着旗越的后脖领,将他脑袋往那一纸信函上按,漠然道:“好好看看你们时生亲王的信函,他在求我放了你呢。”
说完,还不忘啐一口在旗越脸上。
美人就算生气也同样是美人,旗越被虐待了这几天,却仍然毫不生气,他甚至伸出舌头舔舔纪清啐在他嘴角的口水,甜滋滋的:“大人,您说错了,时生他想与您谈判,却还未到求您的地步。”
纪清一把将他的脸推碾在桌上,动作之粗鲁,脸色之恶狠,声音也发着让人心颤胆寒的冷:“好啊,谈判是吧,我不同意,谁也别想跟他谈!我倒要看看他最后求不求我跟他谈判!”
继而抬脚猛踹,旗越连同桌子一起被掀翻在地,这位亲王吃了痛仍旧死心不改,一身狼狈地嗬嗬笑起来:“大人,您这些天越发暴躁了。”
下一秒,胸前衣领被骤然提起,旗越眼前一黑,脸上狠狠挨了一巴掌。
纪清打得手掌生疼,料想旗越挨这一下也绝不好受,谁知这位亲王顶着鼻血转回头来,暧昧地冲他笑道:“如果挨打可以换来与大人您共度春宵,我愿意遍体鳞伤。”
纪清定定看了他一会儿,一字一顿道:“你最好祈祷自己别被我打死。”
拎着衣领用力一掼,旗越被摔在地上,他倒吸着冷气,却仍旧幽幽然地笑着。
自从那一晚后,自己好像着了魔一样,单是看着纪清生气的样子,都能忍不住地硬起来。
旗越觉得自己有病,但他乐在其中。
当晚,傅归收到纪清的回复。一张白纸,两枚黑字,洒脱不羁,怒气冲天,还带着点骄狂桀骜。
“滚蛋!”
傅归想起上次纪清的回复,虽也恣意,却不至于如此暴躁难掩,他沉思片刻,像是想到什么似的,问座下的信员:“戎征是不是欺负纪清了?”
信员不敢怠慢,连忙躬身:“听说、听说是玷污了纪清大人的清白,前几日还差点被对方的坐骑咬伤……但不知戎征亲王具体做了什么。”
傅归了然于胸,他捋平“滚蛋”那张纸,淡淡道:“戎征自找的。”
“时生大人,我们不救戎征大人了吗?”小信员愣了。
“救。”傅归抽出张战柬,平静道,“他再怎么犯浑,也毕竟是我们摇筝的亲王……这封战柬你送去,明日我们出征。”
……
“你别冲动啊,战柬上写得清清楚楚,时生要与大人单挑独斗,胜了,与之谈判,输了,再不纠缠。咱大人都能生擒戎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