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天安睡得很沉,甚至梦里似乎看到了闵温书。
她已经很久没有在梦里见过他了。似乎若是累到倒头就睡,梦里就不会想到他。但若是内心宁静地入睡,就一定会梦到他。
梦里的他站在宝盒里,眼神带着一丝悲悯。似乎宝盒关闭,他就会离去。
叮叮叮叮叮~她的眼前一黑,闵温书消失了。她也来不及想这个梦,耳边的铃声太过吵闹。
她醒了,伸手去抓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是徐高明。
要命,头又开始痛了。
戏快拍完了?你要回北京了对吧?她听着徐高明声音里不掩饰地欢喜,肯定是她父亲告诉他的。也没必要隐瞒。嗯。
徐高明并不在意她的冷淡,一厢情愿地继续说着:等你回来我们就排期结婚,我选了几个...她揉了揉头发,发现头发有些打结,马天安嗓音提高,试图打断他:回去了再聊这个吧?而刚睡着的张阳夏听到动静,翻了个身,醒了,目光迷离地看着她。
这一下她才想起昨晚发生了什么,摸了摸头发上干结的凝固体,身体涌上了一阵不舒服的感觉。先不说,挂了。
你旁边有人?徐高明的五感突然都敏锐了起来,她没搭话,用手梳着已经粘在一起的头发。你也该差不多一点了吧?
头发死活梳不通,她有点脾气,决定揭他疮疤:你也不差啊徐生,嫩模cocobaby,是这个破名字吧。我们还需要比烂?还没讽刺完嘟嘟嘟...徐高明就挂掉了电话。
她随手把手机扔一旁,两只手去梳头发。听到张阳夏嘟囔着:我以为你没有...
没有男朋友。他不是。她接话,梳不通就不梳了。她扭过身子看着他,揶揄地回着。
他似乎还想说什么,喉结动了动,话又咽了回去。他侧躺着,昨晚她脱光他的衣服后他一直不着寸缕,她看着他胸前褐色的小凸起,腹肌若隐若现。
她也侧躺看着他,两人对视。他的喉结又动了两下,似乎在吞口水。欲望涌现时最原始的冲动,他想接吻。马天安看到他颤动的睫毛,逐渐凑近的脸庞,她下意识捂住了嘴,然后张阳夏一个挺身,整个人撑在她身上,又用嘴凑近她,她扭头,吻就落在了她的耳垂。
因为接不到吻,他的动作粗暴了些,喘着粗气,伸着舌头在她的耳垂上打圈,然后无师自通的,另一只手从睡袍里伸进去,摸到了她光洁的肌肤。
他抓住了,那肖想很久的浑圆,果然很柔软,上面的乳头已经挺立着发硬,他用粗粝的手指摁住,转了一圈。
她发出一声呜咽。他就像嗜血的猛兽,因她的求饶声而更加悸动。他的唇由耳后移到颈部,另一只手也握住了另一个胸部,两只手都画着圈地捏着乳头。就这样揉,捏,他也掌握不好力度,时轻时重,她的声音也随着他的动作,时而呜咽,时而高亢。
这一刻他终于觉得,自己才是主宰者。而在自己身下的女人,就像一只刚出生的只会呜咽的乳猫。
是时候了,他的吻落到她的锁骨,他终于把浴袍解开,这时窗外又开始下雨,唰唰唰的,天阴了,光线也有些暗,可没关系,他看到了他幻想许久的一切。
发胀到宛如在滴血的玫瑰色乳首,平坦白皙的小腹,和小腹下卷曲着的毛发。
他的手顺着她的肌肤下滑,下滑,舌头也缓缓舔舐到了胸部,忽地用嘴衔住挺立的乳头,用牙齿轻轻厮磨着。
牙齿碰撞的疼痛缓解了她乳头涨到发痒的不适,她不由自主发出嗯...的叹谓。
而下一秒她却不能控制地叫了出来。因为他的手摸到了,花丛里的那颗小核。
他不太懂,只能凭她反应判断,而幸好她的反应是真实且直观的,他用两只手指捏住花核,揉搓起来。
瞬间,手被滑腻的水打湿。
他另一只手继续抓握着她的乳肉,如他幻想中一样捏出各种形状。他抬起头看着她,她的脸颊泛红,舌头不自觉微微伸出,轻声地一次次叹息着。
他笑了,找到机会了,他把嘴凑到她微张地唇边,含住了她伸出的舌头。终于吻到了。不只是吻,他吮吸着她的舌,用自己的舌头划过她整个口腔,她的嘴里全是他的味道。
这样粗暴的接吻让她不自觉流出更多的蜜汁,他的手正在抚摸着穴口,摸到了潺潺流出的小溪。
她怎么那么骚!他接吻的技巧几乎为零已经能让她如此兴奋,如果他稍微有点技巧此刻她是不是已经成了个扭着屁股求操的荡妇?他想到了刚才电话里的那个男声,心生嫉妒,他是不是见过她扭着屁股的样子?又或者,更骚的样子?
想到这他手上揉捏花核的力道不由加重,捏,拽,摩,擦,抠,挖。他把所有他想到的动作都对着脆弱的小核做了一遍。
她时而痛苦地低吟,时而兴奋地尖叫。然后他再把能让她兴奋地尖叫的动作挑出来,反复再反复。
突然,她抓住他的手臂,拼命地摇头,似乎示意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