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五年,如今朝堂安定,太傅正欲提出休假数月,与叶林霜游历河山时,却恍然发现,皇上近来有些不对劲。
越来越不对劲,分明盐湖的事都解决了,夕立矿也开发了新能源,学子们甚至都多有探讨的,可是皇上下棋却仿如掉了魂似的。
“皇上,皇上?”他唤道。
这让人怎么能放下心来出去玩?
叶林霜已经烦了他好多次了,好不容易费了五年时间,眼见得朝堂之上人才济济,似是皇上也有不少可用之才了,这下倒好……
“太傅。”皇上沙哑着嗓音。
太傅蹙眉,上一次皇上出现这样的神态还是在凝嫔去南疆的时候。后来凝嫔薨,皇上将地下宫殿的母狗们遣散,如今后宫三年一选秀,日子倒也平顺。
“竟没有一人入心吗?”太傅问道。
“没有。”他垂眸望着棋盘,心乱如麻,太傅伸手一挡:“今日不下了,皇上心不静。”
皇上扬起脸来,蹙眉道:“嗯。”
“朕想增加一次选秀。”
“嗯?不是明年才选吗?”
“你还记不记得,早年间有位美人,后来命运不济,因病故去的那位。”
“臣……”他实在也不记得。
皇上微微叹了口气,“她长得很像她。”
太傅不言,但凡牵涉到凝嫔,皇上的决定甚少能让人改变。
选秀很快开始了,就定在这一年的三月末。
由于是加场的选秀,所以试题由皇上决定,不再是繁琐的宫规,也不是女子优雅端庄的教条,而是对性的研究以及看法。此次选秀没有门第高低选择,凡样貌好看、体态均匀者,均可报名。
早年间前朝也有这方面的选拔,名曰司欲坊,只是现如今皇上亲选,因此也变得慎重了些。
燕国一向性开放闻名,加上许多年前这片土地上就盛行许多性学研究学者,只是女子谈及看法者少,多数只是身体承受被虐,而不知被虐与被支配的区别,更有甚者,以为受虐如同被打,羞辱如同耻辱。
自选拔开始,便有公公将施虐受虐的册子发了下去,允众人自测是否有无受虐倾向,继而受虐喜好,如有抵触情绪严重的,可随时离场。
到第二场次时,则是羞辱的承受。
“天子君威,女子侍奉当以下贱为荣,以羞耻为乐,以母狗自居。”嬷嬷说完,便打开房门,脱衣检查。
“是。”众人徐徐上前。
凡来参加加场选秀的女子,皆知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从嬷嬷脱衣检查,到书卷表达,自内而外,选秀足足持续了三天。
皇上坐在躺椅上看着嬷嬷选上来的卷子,“我要爱与欲共存。”看到这一篇的时候,皇上微微笑了笑。
一别数年,甚少遇到她那样的女子了。
不久后。皇上与皇后商议,将后宫西南角上的几个院落合并一起,留给新选的秀女们使用。
月末,选中的二十多个女子就进了宫,悉数被嬷嬷安置在新的宫殿里,宫殿巨大,从大门走进去,每隔十余米便有一间特色的房间,古色古香,曲径通幽,间或更有小桥流水,在桥榻上独有一间小亭。总共三十余间小屋,却各有各的窗前特色,各有各的景色宜人。抬眼望去,正门上一块崭新的牌匾,名曰:念伊宫。
皇后从不经过此处,自父亲远离都城,固守南疆以后,她也渐渐安分了不少。
只是皇上自落凝死后再也没有去过华仪宫就寝,皇后自知理亏,也没有多问过一句话。
只要丞相李家的势力在一日,皇后便一日为皇后。
自念伊宫充实完毕,皇上隔三差五便要过来一次,每次忙完政务,身心疲累的时候,他总是喜欢到这个院子里来坐坐。
在这个偌大的念伊宫里,每天都有一群骚浪的母狗等着皇上的到来,她们逐个俯伏在他的脚下,以争抢得舔舐鸡巴为荣,偶有能接受尿浴或者喝尿的,皇上更加兴奋。
偶尔,他抬头望天想起那个爱作死的小母狗,脸上淡淡的哀愁,终究是失去她了。
他默默落了眼,看着趴在胯下的新的母狗舔着他的大鸡巴,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好好舔!”
“是。”那女子瑟瑟跪在地上,膝盖发红,双手扶着鸡巴卖力地吞吐,偶尔嘴里被鸡巴撑涨得厉害,想要吐出来缓缓时,皇上却一把按住,将她的头死死按下去。
“含住,不许吐出来。”皇上如是命令道。
“嗯,嗯。”女子呜咽着抬眼,自眼角滑下泪来,嘴里却含着鸡巴直至最深,直感觉喉口都被插进去了,想吐却被鸡巴紧紧的插着,于是不断的哽咽,流泪。
皇上偏要她学会深喉。
不止是她,在这里的每一位秀女,每一个自愿进到念伊宫的母狗,都应该学会深喉,学会母狗该有的伺候能力。
像那个人一样。
念伊宫里,无一人敢反驳皇上,尽全力侍奉皇上是无上的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