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夏亦就知道了这件事,结合这些天小九对裴玉有点儿古怪的态度,他就猜得差不多了。
他把人叫了过来,小九虔诚的跪趴在他的脚下,出身泥潭,背脊却挺得笔直,光打在他有点儿冷漠的侧脸上,他的眼里满是狂热的迷恋,像是神明最虔诚的信徒。
“我不后悔。”
“我也永远只会爱夫人一个人。”
夏亦叹了口气,没说什么,把他扶了起来。
事已至此,他跟小侯爷很快就和离了。
再嫁给裴玉的那一天,跟他第一次出嫁没有两样,十里红妆,风光无两,裴玉也给小九个身份,把他一起娶了进来。
他知道这人是夏亦待如珠宝的人,又出身可怜,虽然现在对他并无太多男女感情,但裴玉为人正直,暂时就像对自家顽劣的弟弟一样宠着小九。
走过了一大堆繁杂的礼仪,等到了新婚之夜的时候,裴玉几乎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
看着坐在床塌上身穿霞帔的夏亦,直直的看着他,明艳的红色却衬得他更加温婉端庄,脸颊绯红,眼里像有一点儿缱绻未语的情愫,真是漂亮极了。
“裴玉…”
夏亦觉得自己快被他炙热的目光给看融化了,之前的裴玉在他面前一直都是冷静自持的。
眼下却如洪水猛兽一般随时能将他拆吃入腹,吞吐得连个骨头都不剩。
“我今天晚上可能会有点儿不太温柔…如果吓到你了…你跟我说…”
裴玉把人压在了柔软的床榻之上,心头惦记了十几年的人忽然就成了他的妻子,换谁也把持不住。
凤烛明亮的烛火摇曳了一下,伴随着夏亦的一声惊呼,他被男人压在了身下。
像是被按在了猛兽爪下的猎物一般,孱弱得没有任何力量抵抗。
他的外衣被脱去,只剩一件绣了戏水鸳鸯的桃红色肚兜,遮不住他大半饱满娇嫩的雪白rurou。
sao浪ru尖被顶凸起,裴玉忍不住舔了上去,隔着肚兜把那儿舔舐shi了一大片。
夏亦红着眼眶,也不扭捏,被他舔得有了快感,就主动抱住了他的长颈。
如水般多情的眼里含着雾泪,无法克制的sao意传遍了四肢百骸,像有yIn虫在钻咬一般,饥渴嗦合的鲍xue已经shi透了。
“还没吃呢,就shi透了…”
裴玉笑了一下,温柔的用手指插玩着他的浪xue,被充沛的yIn水打shi了指尖。
长茧的指尖随意在敏感的xue道里剐蹭几下,夏亦就受不了的小声呜咽,腰胯挺起,主动贴近了男人下腹的那团灼热硕大,像欠cao的浪荡婊子一般,貌美又yIn荡。
男人火热的手钻到了他肚兜里,爱不释手的蹂躏着他娇嫩细腻的rurou。
指尖按压着ru头,受不了的用唇舌包裹住,咬得ru头充血肿大了一倍。
像挂满了糖浆的艳红色樱桃一般,上面都是男人的口水。
rurou被咬得都是斑驳痕迹,有男人揉压rurou的大手痕迹,有玫晕上尖利的齿痕,白里透粉的嫩滑rurou上面充满了被凌虐的美感。
玩得夏亦几乎快要喘不上气了,剔透的泪像珠子般滚落他的鼻尖,啜泣得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样。
他趴在裴玉的耳边,哀求他道:“轻一点…轻一点儿…裴玉…”
可偏偏就是这样却能瞬间激起男人巨大的施虐欲。
裴玉吮吸过他肚兜下敏感的ru尖,一路向下,腰窝处被他咬出了血痕,然后一下子把人架了起来。
把身姿瘦弱,若蝴蝶般轻盈的夏亦扛在了肩头上,分开的双腿绕在了他的肩头上。
若是一般人还真不能这么轻而易举的扛起一个人,但他长年参军,几乎没什么费力就做到了。
夏亦吓得尖叫了一声,深怕摔了下去,紧紧的抓住了他的肩头,差点掐到了他的后背里。
不过更恐怖的还在后面,他像是任人宰割的孱弱羔羊,把最脆弱的腿心直接完全暴露在了男人的面前。
裴玉直接把脸埋在了他的saoxue前,用视线jianyIn着这一奇妙的地方。
一阵腥甜黏稠的闷热sao水味扑面而来,yIn巧的花xue在他眼前筋挛嗦和着,像一只小巧紧致的松软粉鲍。
插进去一根手指都困难的感觉,不难想象如果是男人那狰狞骇人的鸡巴cao进去,将会被yIn媚的xuerou咬得有多紧。
两边的蚌rou还挂着透明的花汁,在男人的注视下,yIn水淹了一个tunrou,shi得一塌糊涂。
夏亦白嫩的脚悬在了半空中,呻yin着让男人不要再盯着那Yin阜雌xue看了,真的是太羞耻露骨了,太要人命了……
他就像是被扔在了岸上,完全暴露的河蚌,被对半撬开,一点儿隐私也不剩下了。
他的腿合不拢,反而把男人的头夹得更深了。
裴玉不客气,在战场杀敌的血腥野性此刻都释放了出来,凶猛的咬住了他的saoxue。
热气喷薄而出,唇舌撕咬吮吸着xue口,把那Yin蒂儿快嘬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