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站在不远处静静看着龙戈尔与那些部族的首领斡旋,那些人说话并不客气,甚至可以用言辞激烈来形容了,而龙戈尔也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他丝毫不畏惧那些部族首领。
有几个部族首领想要脱离暗语城的管控,龙戈尔厉声问到,难道你们忘记自己曾经的承诺了么?
我们的承诺的是莱利尔那个丫头的父亲,而不是她那个乳臭未干肆意妄为的小姑娘。其中一位首领说到,龙戈尔,巴音死了,你就是你们部族的头儿了,怎么,你还乐意跪舔那个小丫头吗?
以前的龙戈尔也许到不用跪舔,可是你们看他现在那个样子,不就是个废物吗?!哈哈哈哈
有人出言不逊,茉莉有些紧张的盯着龙戈尔,她格外担心那个男人会因此而自卑,她见过太多次了,那个只有他们两人的家里,他一次又一次颓废的称自己为废物。
可是下一刻她却看见龙戈尔拔出腰间的匕首,伸手将匕首飞向那个出言不逊之人的肩上,只听见一阵闷墩的声音,匕首刺入他的左肩。
我纵然不能走了,可是不代表我杀不了你们。龙戈尔的红发如同火一般燃烧着,茉莉望着他,他是那样的陌生他从未用那样严肃而冷酷的表情面对过她,她想,情不自禁向后退了几步。你们还有谁想要脱离暗语城,都站出来试试。龙戈尔指着那个在地上呻吟的男人恶狠狠的说,下场只会和他一样,懂吗。
可是我觉得那样不对的。茉莉推着龙戈尔的轮椅,小声嘀咕道。
哪样不对?龙戈尔把玩着手中的匕首,心想这个小少女又在想什么啊,他方才已经用尽了力气,纵然是他,在面对那么多虎视眈眈的部族首领时,也会有力不从心的时候。
明夏有一句话叫以德服人,天下欣戴,以力服人者,非心服也,力不赡也。茉莉将轮椅停在家里的大厅,随后站在龙戈尔身边俯下腰去让他搭上她的肩膀,她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服侍龙戈尔似的。
你们明夏人好像有道德强迫症一样。龙戈尔在茉莉的支撑下站起身来,然而他的语气却不善,总爱讲究仁义道德,一切都要服从道德的律令,呵他轻蔑的笑道,真庆幸你从那个地方跑出来了,要不然脑子会傻掉的,知道吗?
茉莉皱着眉看向龙戈尔,那有什么不好?没错啊。她气嘟嘟的样子是那样纯美诱人,也许是因为两人相处时日多了,她似乎不那么怕龙戈尔了,情不自禁的也会将自己那些少女的天真与娇美姿态显露出来。
虚伪。龙戈尔一步又一步的往自己的卧室走去,他强迫自己站起来,至少为了巴音的嘱托与莱利尔那个任性的女王,他必须得站起来。权力的交叠必然伴随着武力,你以为当政是什么,是几个人围坐在一起喝个茶,然后石头剪子布吗?
可是在我父茉莉险些将父皇这个词脱口而出,她忽然想起来自己的身份绝对不能暴露,也许暴露了之后便是危险,于是她匆匆住了口。
可是什么可是?龙戈尔只是走上几步便汗涔涔的了,他终于来到自己卧室,我说茉莉啊,你哪儿来的那么多仁义道德的说辞啊,你这个脑袋瓜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啊?他皱着眉头伸手弹了下茉莉的脑门,却在下一刻因为腿部酸软身体打了个趔趄。
茉莉眼疾手快上前抱住龙戈尔,两人一同跌在了地板厚软的地毯上。
哼,你就嘴上厉害吧,连站都站不住,逞什么英雄啊。茉莉有些恼的嘀咕着,她却丝毫没有意识到此刻的她是如何诱人她斜靠在龙戈尔的怀中,双臂正紧紧抱着龙戈尔的身体。
行我不逞英雄龙戈尔只是微微低头便能扫到那姑娘领口中若隐若现的胸线了,他有些颓唐的心想,她怎么这么没有戒备心呢若是他、若是他还像以前那样他深吸了口气,你能先起来么?她的一条腿甚至在他的两腿之间,正有意无意的磨蹭着他的那个地方,而他竟然可耻的硬了。
你压着我的胳膊,我怎么起来啊茉莉小声说,我、我推不动你啊你的匕首顶着我了。她尚且未经人事,自然不明白此刻顶着她腿的玩意儿是什么。
龙戈尔哭笑不得,第一次听到有人说他的那家伙是匕首,这傻妞儿,哪有人把匕首揣在裤裆里的?你先把腿收回去。那一阵若有似无的少女香勾着他的鼻子。
哦、哦茉莉收回腿,而后她感到龙戈尔一手把她推开,毫不留情的。她有些委屈,干嘛那么大劲儿推我呀她连忙爬起了身子,回头看向趴在地上的龙戈尔,喂,我扶你起来吧?
滚。却听见那男人的声音在臂弯中闷闷顿顿的传来了,自己究竟哪里招惹到他了,真是个莫名其妙的人。
滚就滚。茉莉赌气的一跺脚,转身离开。却根本没看见那男人颓唐的从臂弯中抬起眼,以及眼中流露出的无奈。
他不是第一次在梦里亵渎那个少女了,也许是因为今天的皮肤接触太过真实,以至于今天的梦更加淫糜而春意烂漫。她站在月光下,他拉着那女孩的手,细细吻着她的嘴唇,她的嘴唇是那样柔软,他早就想一亲芳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