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夜晚的银阙城。
但外界应当是白天才对。
下一刻,萧语彤猛地下降,落到一处简陋的小屋附近。
屋内家徒四壁,斑斑驳驳的土墙配上摇摇晃晃的木门,一看就是外城区的平
民所住。
在萧语彤困惑地打量四周时,墨幼玥的声音又响起了,她说道:「他叫李二
狗,是个车行的脚夫,每天都得为温饱挣扎,银阙城的平民大多都和他一般生活
艰苦。」
随着墨幼玥清淡的声线,萧语彤眼中的画面开始加速。
「他白天被人给予了过多的车费,足够他一家过个好年。」
寂静的黑夜中,一个糙汉子怀揣着一大块碎银,跑进了屋里,告诉妻子儿女
今天的意外收获。
「可满心欢喜的他没注意被几个贼人盯上了。」
数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潜伏在李二狗家外,待到深夜,李二狗一家都沉沉睡去
后悄然闯入屋子,四处翻找。
「他们找不到李二狗小心藏起来的银子,便把他一家叫了起来。」
粗糙结实的绳索捆住了李二狗和他的妻子儿女,待李二狗一家被叫醒后,已
经完全没有反抗的办法。
「贼人殴打他,威胁他,甚至还想奸淫他那颇有几分姿色的妻子和年幼的女
儿。」
李二狗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的,满嘴是血,双目圆瞪,面露不甘。
在他的面前,是被脱光的妻子和女儿,闯入他家的男人门正戏谑地抚弄把玩
着李二狗妻女的敏感私密之处,腥臭的阳具在女眷脸上肆意拍打。
李二狗愤怒的吼声,妻女两人无力的哭声,男人们猖狂得意的笑声混杂在一
起,让萧语彤一阵咬牙切齿,心中狂怒,她开口怒道:「你给我看这些是什么意
思。」
可下一刻,她就再难开口,幼女苏诗筠冷言道:「闭嘴,你看就是了。」
萧语彤不满地看向苏诗筠,与此同时,变化发生了。
只见李二狗的妻子在即将被肏进蜜穴的那一刻,赤裸的身子突然发出一道光
华,女人瘦弱的手臂猛地蠕动一下,以一个不合理的角度弹出,重重击打在压着
她的男人的头上,打得他头颅爆开,脑浆四溢。
接着,又是一阵骚乱,屋内的贼人或死或伤,皆倒在地上动弹不得,屋内神
智还清醒的只有李二狗一家。
画面开始加速,渡过一场大难的一家人先是抱在一团痛哭,又是互相鼓励扶
持,再对地上的尸体不知所措。
直到第二天早晨几个拜阳教的信众前来帮她们收拾残局,李二狗一家也全员
加入了拜阳教。
萧语彤默默地看着李二狗一家的经历,情绪从激动、愤怒逐渐变得困惑,最
后趋于平静。
她淡淡开口了,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这能说明什么?我都无法辨别我看
到是否就是事实。你以为我会信你?」
墨幼玥轻笑一声,又是一指点出,萧语彤神魂所化的光华向上飞升,再次投
入异色海洋上的鲜花中。
萧语彤眼前的视界一阵扭曲拉伸,出现在她眼中的,成了另一户人家。
墨幼玥又在一旁说了起来。
「他叫王大黑,也是个脚夫,喜欢嫖娼,还是个酒鬼。」
「前些日子嫖完娼,和几个狐朋狗友喝了点酒,回家借着酒劲就开始无理取
闹,家暴妻子。」
「所幸他的妻子也是我拜阳教信众,主人赐予了她反抗的力量。」
「现在,她们已经离婚了,在我教的帮助下,她找了个老实人,好好过日子。」
……
「他叫黄启光,是望月楼的幕后老板。」
「表面上是个老老实实的好心富商,时常去外城区施粥给平民。」
「实际上,他黑白通吃,操纵物价,吞并平民的店铺,商品以次充好,获取
暴利。」
「用卖不出去的劣等米来换取外城区平民的感恩戴德是他最喜欢的余兴,背
地里不知有多少人因他而吃不起饭。」
「他有一个深爱的妻子,夫妻俩举案齐眉。」
「但他也同样爱其他女人,暗中包养不少凡人女子,逼良为娼。」
「可在入我拜阳教后,他整个人都变了,真心向善。」
……
「她叫巫湘怡,是个游走
在男人之间,骗取钱财的坏女人。」
「她的受害者接近百人,十几个家庭因她而崩溃离析。」
「玩弄他人感情的滋味令她着迷,掀开真面目的那一刻令她痴狂。」
「现在她有了正经的工作,经营我教名下的香芝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