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学校里。严睿义正在做早读动员,嘴上说着大声朗读有利于记忆,不要怜惜自己的嗓子云云。
“匆匆”赶来的宋峰敲了敲教室前门,拿着一本书走进教室。
“请问您是?”严睿义是第一次见到宋峰,虽然是自己情人的老公,但他确实不知道宋峰长什么模样。
“啊,我是宋元良同学的爸爸,他走得急,没带数学书,我给他送来。”宋峰憨笑着,心里的怒火暗暗焚烧。真是长得一模一样呢。
看看这气质,文质彬彬的,明明年龄跟自己一样,身上却一点烟味也没有,恐怕酒也是不喝的,整个人看上去就跟二十多岁一样。
那张脸,跟自己儿子一样帅,就好像十多年后的宋元良一样。成熟和稳重在那副眼镜的衬托下被无限放大。真想把鸡巴抵在他眼镜上狠狠射上一轮,不知道Jingye涂满他的脸,会是怎样一副美景。
严睿义的瞳孔一会儿大一会儿小地收缩着,一副怕得很的模样,但只是片刻的失态。很快他就恢复了笑容,一个老师见家长的营业式笑容。
“真是个好爸爸,这么关心儿子的学习。不过,您来得正好,元良同学从刚才开始就在闹肚子,我还想打电话让他妈妈来接送呢。”
“小元,我都叫你别一口冷牛nai一口热面包了你就是不听。”宋峰宛如一位慈父,生怕孩子出事一样拉走宋元良。
班上的同学对这位校草的父亲议论纷纷,很快就被严睿义呵住。早读照常进行。
宋元良的身子,自然是不存在什么腹痛的,一切都只是宋峰提前说好的计划罢了。他此行只有两个目的,一是让宋元良习惯校园做爱的氛围,调教调教,二是踩点严睿义的办公室。以此,为周末的cao师计划做好准备。
由于时间尚早,医务室虽然开门,但是保健老师还没有上班。早读完,就是第一节课,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会有学生来到这附近,这就意味着,这是个做爱的绝佳地点。
宋峰也不装模作样了,粗暴地把自己儿子甩在床上,拉上了白色幕布,准备好好调教调教自己的儿子。
他解开皮带,拉下内裤,露出那根Yin毛修剪得整整齐齐的大鸡巴,坐在床上示意宋元良来吃“早饭”。
与昨天不一样,今天的宋元良是没有被春药控制的,吃男人的鸡巴,而且对方还是自己情感上的父亲,宋元良多少是有些下不去口的。
宋峰想用暴力逼宋元良就范,但是他转念一想,这儿是学校,给孩子打出巴掌印等会儿被人看见不合适是一个。这小子毕竟还不习惯性爱,打出Yin影来可就不好玩了。
于是乎,宋峰一把拉起宋元良的身子,把他的脸拉到自己面前,与儿子吻了起来。循序渐进地,让他变成sao货,这才是调教的目的。
宋峰是很清楚牙齿清洁重要性的,所以父子俩都是坚持定期洗牙。二人的口水都并无异味,干净得很。
香香软软的少年舌头被久经沧桑的大叔舌蛮横地霸占使用。宋元良甚至可以感受到爸爸舌头上那淡淡的烟草残味儿。浓烈的男人气息与充满侵略性的动作,再加上这背德感,宋元良的鸡巴硬了起来。
其实,他宋元良也不是什么小白莲,他早就对宋峰产生过性幻想。他遗Jing的春梦对象,就是宋峰。这也难怪,在性欲最为旺盛的年纪,与自己亲密接触的人难免会成为性幻想对象。
不过现在,宋峰主动cao了宋元良,这层名为幻想的窗户纸也就被捅破了。宋元良表面上是一副被逼无奈的样子,其实潜意识里高兴着呢。或许是耿莺的基因作祟吧。
“亲一下,鸡巴就硬了啊?跟你那个母狗妈妈一个德行。来,给把你养大的人口交吧,一滴不漏地吃下我的Jing子。”
宋元良主动俯下身去,把白净的脸贴在狰狞的大人rou棒旁边。修整得很齐的Yin毛如刷子一般抵在他的脸上,环绕Yinjing杆的血管托起一个形似椭圆的大gui头。你别说,还挺有视觉冲击力。
轻轻地,宋元良含住半边rou棒,像春梦里那样先用舌尖蜻蜓点水,再用舌苔磨蹭整个gui头面。一边舔,一边扩大含鸡巴的范围,吃着吃着,整根鸡巴就没入了宋元良嘴里。
“嘶~你小子怎么这么会舔?是不是在学校给你亲爸爸吃过?”
宋元良连连摇头,真诚地看着宋峰。嘴上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歇。宋峰的鸡巴,包在内裤里,多少积累了一些水汗——是Yin毛的保温效果所致。
这汗味,他从小闻到大,怎么说呢,本身不臭,偏水汗,但是细细品的话,还是能有雄性荷尔蒙特有的滋味。对宋元良这种闷sao的小浪蹄子来说,是绝品。
宋峰知道,宋元良如果敢跟自己对视的话,那就证明他说的不是谎话。他用有些粗糙的手笼住儿子的半边脸:
“乖儿子,不用这么大反应,反正到了周末,你就能cao到你爸爸了,或者说,你的班主任。”
cao到严老师?宋元良的鸡巴更硬了,除了宋峰之外,就数严睿义与他接触最亲密。在他不知道严睿义是生父的时候,这位班主任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