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爸爸的镇静太不自然,我知道他也在担心什么。
这一觉睡得很舒服,醒来的时候已是下午2点多了,我伸着懒腰走上阳台,却发现楼下围着很多人,还有警车。我怔住,突然有种强烈的直觉,感觉下面发生的事情一定和昨晚的哭声有关。
吃早饭的时候,我的哈欠一个接一个。妈妈说吃完后在回去睡回吧,我点点头。爸爸妈妈走后,我收拾了一下餐桌,今天的天气不错,阳光很好,我看着镜中自己的黑眼圈,是该好好补一觉了。
我不知所措的呆呆看着爸爸,傍晚的敲门声,刚才奇怪的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嘲自己压来了。
“爸,我感觉信则有不信则无吧!”我靠到阳台边,深深呼吸,抬头看着蓝黑的天空,心情变得异常沉重。
老屋里怎么会出现小脚印?小雅又怎么会对自己杀猫的事情想不起半点。还有那天在门外听到的哭声,想着,我浑身一颤,产生了一种莫明的恐怖感。
睡觉时我没有拉窗帘,我看着窗户外正浓的夜色,叹息。紧紧的用毯子包裹起自己,忽然蓦得感觉黑暗中像是有什么东西突然向我压来,我猛得从床上弹跳起来,不小心撞翻了床边的玻璃水杯。
妈妈的话音刚落,窗户外就传来一声尖锐的嘶叫声,我和妈妈四目相视,紧接着一阵阵嘤嘤的哭声断断续续的传来,爸爸放在我胳膊上的手微微一颤。
“爸,你在火车上竟究做了什么样的梦?”之前爸爸只告诉我他做过一个梦,可并未告诉我做了一个什么样的梦,我有些好奇,也有点担心。
我迅速的换衣下楼,从邻居王婶那里知道,死了一个流浪汉,是今天下午保洁公司收垃圾时发现死在垃圾筒里,死的很恐怖,满身都是抓伤的痕迹。
“你没事吧?怎么了,做恶梦了?”爸爸关切的问道,之后就打开灯了。
”我的眉心微微一锁,“爸,我也在火车上做了一个梦。”语毕看到爸爸拿烟的手在半空中怔住,之后慢慢把脸转向我,“小晓,你也做了一个梦。”我点点头,对爸爸说出了我梦到小雅的事情。
睡觉前,爸爸突然喊我“小晓,睡了吗?”“还没。”我穿着睡衣给爸爸开门,爸爸的脸色有些严肃。“爸,怎么了?”“爸爸想和你聊聊。”爸爸说完后径自走上阳台。
梁鹏大我四岁,家就住在我家隔壁,在他19岁去外地上
我终是一夜无眠,对着房间熟悉的摆设,呆呆的坐到天亮。爸爸妈妈在哭声消失后,安抚了我几句就回去睡了。是的,最近这周围太多的野猫了。
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我竟还无半点睡意,在床上翻来覆去,像烙饼一样。太多的疑问堵在心口,很压抑也很难受,先不谈我们一家人在火车上坐的那三个梦,就单是老屋里那串小脚印,让人费解,也让人恐惧。
我裹着毯子站在床上,开灯后,恐惧有点消退,但心里还是发怵。爸爸走到床边拉我坐下,然后看着我的额头问“怎么了?为什么会一头冷汗?”
“小晓,怎么了?”妈妈穿着睡衣站在我的房门外。
我关上房间跟了过去。“爸,你还好吗?怎么感觉你怪怪的?”我说出了自己的疑问后,爸爸点了一根烟。
上次妈妈在奶奶家对我说的那些话,一直困绕着我。妈妈梦中的滴血的榕树,爸爸梦到的死猫和我梦到小雅。总感觉这些事情,像是有什么牵连。
爸爸听后,摁灭香烟,“小晓,不早了,回去睡吧!有些事情很难说。”
“哦,也没什么,就是梦到一个看不清样子的女人把一只猫扔到墙角,然后跑出了院子,接着听到有女人的哭声。
“好的,爸,你也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呢。”爸爸看着我笑了笑,点点头。
“恩,你妈最近这些日子一直对我说,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我自从在火车上做了那个梦,看到那堆白骨后,心里也有这种感觉。”爸爸说完后,吸了一口烟,一阵叹息。
“小晓,你信这个世上有鬼吗?”我看着爸爸有些暗淡的表情,知道爸爸不是在开玩笑。
玻璃破碎的声音划破黑暗,瞬间感觉自己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颤抖着摸索的想要打开灯,却突然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小晓。”房间的门在这时被打开了,客厅的灯光射进来,让原本黑暗的房间有了点光亮。原来是爸爸听到我房间的动静后,便过来看看。
我下去时,尸体已经被装上警车了,几个警员正在向住在附近的居民询问一些事情。梁鹏过来喊我名字时,我好半天没反映过来。“苏丹晓,怎么不认识我了?”我看着眼前五官俊朗的警察,一脸困惑。“我是梁鹏啊,臭丫头连我都不认识了。”他说出自己的名字后,我笑笑说,“哇,怎么长的这么帅了?”
夜太长太黑,房间里弥漫开一种叫做恐惧的分子。爸爸故作镇静的走到窗边拉上窗帘,然后对着我和妈妈笑着说,“没事,应该是野猫叫的声音。”我和妈妈看着爸爸,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这个诡异的夜晚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