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地,拜松对这个突然闪出的念头深信不疑。
企鹅物流的王牌搭档半强迫地将拜松拽到了床铺中央。
「唔,前辈们我错了,求前辈们放过我吧,肉棒已经……唔!!」
求饶的话语再一
次快感被生生掐断。
潮水般涌来的全新快感让拜松的头部猛地后甩,重重地砸在了揉软的床垫上,未能吐出的话语化作点点白沫无谓地消散。
与臀肉那绵延的层次感不同,柔滑无比的丝袜薄纱与棒身的脉络紧密贴合在一起,带来的是难以言喻的磨砂质感,德克萨斯淡漠地用黑丝玉手握住拜松抽搐的棒身,用自己滑腻温润的触感不停挑逗肉棒下鼓动的青筋,能天使则坏笑着复盖在了拜松被先走汁和薄精润得极其敏感,白净嫩红的龟头上,随后五指合拢,淫艳的榨精黑花将整个龟头都包裹在内,肉嫩的玉手充斥着饱溢的肉感,如合拢的花蕾般摩擦着龟头每一处敏感的部位,一边旋转一边缓缓收紧,软嫩的指肚不停摩擦着敏感的龟头表面,五根粉嫩妖娆的手指完全插入了龟头菰盖下颗粒密布的弱点冠状沟,用与手肉完全不同触感的坚硬指尖刮擦瘙痒着所有男性都极为脆弱敏感的粉红肉沟。
二女纤滑的黑丝手指合奏出了极上的曼妙韵律,加上那不断攀升的摩挲速度与力道,那宛如直奔极乐天堂般的无上快感,几乎可以融化所有雄性生物的理智,仅仅只留下纯粹的精液爆射本能,何况区区一介丰蹄处男。
即使无法看到德能二人脸上的玩味与嘲弄,连话语都被快感融化的拜松也深刻体会到了自己先前的坚守与自豪是多么的无力可笑。
没过半分钟,原本在尻波臀浪中屹立不倒的小牛就已经迎来了全面的溃败,精囊里的士兵纷纷跳反想冲出精关,把那两只薄纱玉手染上自己的颜色,而先前臀交失利,积有前怨的二女怎会让其如愿。
感受到棒身下涌动的热流,德克萨斯橙瞳微眯,能天使便心领神会,另一对黑丝玉手迅速出动,分别从两侧扣押了两颗疯狂产精的炽热卵蛋,纤弱的丝指熟练地扣住了输精管的合口,将无数汹涌的热精一下子堵死,在脆弱的卵蛋中横冲直撞。
不止如此,在已经彻底躺平,身子外蜷的拜松痛苦的呻吟中,德能二女终于挪开了压在他大腿上的油厚肥臀,不待腿肌的麻木传导到拜松全然被快感支配的脑髓,两座臀山又重重地砸在了他羸弱的肩膀处。
能天使将脑袋凑到彷佛要被掐爆无毛的卵蛋处,带着妩媚的笑容用浪骚的红唇轻轻吻在了其光滑的表皮上,留下了一个淫靡的妖艳粉红唇印,德克萨斯也紧随其后,闭目轻吻,二人自下而上,自卵底到棒身,将粉红与天蓝色的淫艳唇印爬满了原本干净的处男小牛,让它在无能狂怒中被雌畜刻上她们的印记,只能用更快频率的抽搐来表达自己的不甘。
「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唔呜呜呜呜呜呜呜!!!」
快感的电流持续降解着拜松的语言能力,二女唇吻的轻重、掐卵的力道、以及手交的速率无一不在刺激雏儿拜松那脆弱的神经,他的腰肢不时猛地弯起,又在巨硕尻山的压制下颓然复原,长此以往,他的面色渐渐染上了些许煞白,白眼微翻,好似濒死的青蛙似抽搐着瘦弱的肉体,口角也渗出了点点白沫。
而就在这时,拜松突然感到下体一轻,四只黑丝淫手的触感与被寸止的疼痛一同撤去,只留下依然酸痛的卵蛋,以及,已经崩溃的精口。
(想射出来想射出来想射出来想射出来想射出来想射出来想射出来想射出来想射出来想射出来想射出来想射出来射出来射出来射出来射出来射出来射出来射出来射出来射出来射出来射出来射出来射出来射出来射出来射出来射出来射出来射出来射出来射出来射出来射出来射出来射出来射出来射出来射出来)拜松脑内已经完全容不下任何其它的想法,没有任何的顾虑迟疑,奶酪般浓厚炙热的浓精自快要变紫的小牛头部喷涌而出,随后,便被等候许久的狼口一把吞食。
在能天使不满的嘟囔声中,德克萨斯那唾液淫湿的肥腻肉舌一把擒住棒身,媚骚的蓝唇如绽放的乳胶甬道般将拜松的小牛一举吞没,只留两颗沾满淫艳两色唇印的睾丸在狼女的下颚抽搐晃动,紧润湿热的口壁牢牢地固定住棒身,平日里冰若冷艳的面庞一下子拉成了下贱的马脸,乃至脖颈都映出了拜松小牛的形状,大把大把的雄精一下子爆满了德克萨斯的口腔,让她的双颊如松鼠一样膨胀了起来,乃至噗嗤一声从她挺翘的琼鼻中逆射而出,与空气混成了一个白灼淫靡的精液气泡,德克萨斯平日里总是透着不屑的狼瞳一下子弯成了谄媚的月牙状,双眸也翻白闪烁,淫靡异常,但她很快便恢复了往日的淡漠,冷静地嗦动喉口将大股大股的浓精饮料吸入胃中。
但口技了得如德克萨斯,想吞没所有拜松因先前过分的寸止压榨而疯狂继续在卵蛋里的丰蹄浓精还是有些不切实际,白色的粘稠浓浆咕噜咕噜地从蓝唇与肉棒的交合处溢出,这些刚刚逃离榨精狼口的精子未等逃上睾丸,便被一只等待许久的肉濡淫舌一把拦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