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恍惚感,令狂人不甚想回答。他转过身,盯视着六条华的眼睛。
“你知道,有时候人们会离开一阵子。”他说
“有时候他们会忘了告诉身边的其他人,可能是女人,可能是他们喜欢的女人,他们可能要去中国呆上一周,当然也可能是韩国,直到最后一刻他们该怎么说?”看到六条华的眼睛里充满了好奇与不解,狂人解释着,可是此刻他竟似乎失去了往常得心应手的口才。
“不知道,”六条华看到狂人难得认真的表情,她只觉得想笑,但她还是忍住想笑回答他。
“那好,我有事要告诉你,现在要到最后时刻了,”狂人一本正经地说,他试图把语气说的婉转,“下周,恩,你好象心不在焉的样子?”
“你衬衫最上面的扣子没扣,我能闻到你脖子上的味道。”六条华以手指分开狂人的衣襟,微微眯着眼,诱惑地嗅了一口道。
“嘿,我说我要走了,”狂人将她的手捉住,拿下。
“要走?”六条华似乎没明白情况。
“是的,要走”。
“什么时候走?”
“一个小时以后”,狂人看了一眼墙壁上的钟。
“一个小时以后?”六条华不相信地表情。
“是的,我想我还应该提前告诉你的,”狂人表情认真到极点。
“你。。。。。。要走了,只在走之前1个小时告诉我?”
“我本想晚点告诉你的,或者,走之后给你电话”。
“去哪里,走多久?”
“中国,或者是韩国,要走多久说不定,也许不回来了。”
“OK,OK,那我本来也有话要跟你说,既然你要走了,这么急,那我就把前十页的内容省略了,只说最后一点,”六条华似乎终于明白了,她推开狂人。
“啪”,一耳光,六条华居然给了狂人一耳光。
“你这是想跟我分手?”她质问。
“恩,我想,也许是吧,”狂人也惊诧于六条华的这一耳光,他捂着被打的一边脸,惊讶地望着眼前这个女孩儿,口齿笨拙。
“你这个蠢蛋史上有史以来最不体谅人最自私自利的混蛋!”六条华一口气说出了这么多个形容词,悻悻不满。
“看来你需要一个分手之前的拥抱?”对于六条华的暴怒,狂人努力地笑了笑,试图缓和一下气氛,他伸出手。
但是,女人并不领情。六条华一把将狂人推倒在沙发上,扯开狂人的皮带,悻悻说道,“还有一小时不是吗?那就让老娘再享受一次!”
这个时候,男人,面对暴怒的女人,既然不能挣扎,那就闭目享受的好。
寂寞繁华如烟尽,情深情淡浑是痴,相思到死有何益,太亲昵时反得离。
沙发上的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心满意足后的六条华从沙发上起身,扣上胸罩,“好吧,走了之后,记得打电话给我。”
“恩,”狂人疲倦地应道。
“不要敷衍我,你,不会打电话的对吧?”整理自己身上的衣服,六条华跺了跺脚,将裤子与衣服抹平。
“如果男人答应会打电话,才不会让女人胡猜自己是不是被甩了,”她说。
“呵呵,妙就妙在这里,”依然躺在沙发上的狂人狡谲一笑,得意地笑。
“啪,”这次不是耳光,而是六条华拿书拍在狂人的脑门上,今天她有点反常,非常暴力。
“最后说一句,你还真是个混蛋!”六条华离开时,在门口停下,重重地说了一句。
门开了,门又关上,房间里最后只剩下狂人。但是,女人们曾经说过的话,她们的呼息,她们留下的光影,仍旧在这个房间里,静静飘荡。
女人走后,狂人便似乎睡着了。
第一百六十一章
冬天已经来临,春天便已不远。
如果说爱欲如战火,这一场焚烧了四百年的战火已经到了它行将熄灭的尾声。狂人这一觉睡的很熟,很沉,梦中,那些爱与被爱过的人,温柔的那么柔软,那些随风飘荡的岁月,失落的不明所以。
下午6点,狂人被自己的手机惊醒,是由纪惠来电。
下楼,街边,已经拆去纱布,戴着墨镜的由纪惠坐在黑色轿车的驾驶位上,分辨不出这辆与凉子的那辆有什么不同。
轿车并没有驶向东京大学,而是开往了东京郊外。
1小时后,轿车离开了高速路,20分钟后驶进了一个神秘的私人领地,在出入一系列警卫与电子身份验证之后,并最终在一幢外表并不出奇的建筑外悄然停下。
“就这里?”一路上默不作声的狂人偏头问同样默不作声的由纪惠。可是,墨镜后面的由纪惠依旧丝毫不做声。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开始?”就在狂人自觉无趣之后,准备下车,由纪惠突然开口了。
“什么?”狂人停住下车。
“我一生诱惑与杀掉了那么多的男人。最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