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驰抱着晕死过去的人射了进去,用按摩棒堵住她的骚逼和屁眼,嫌弃的把她扔在床上,一点用都没有。
那次性爱后她休息了好几天才缓过来,好在乳头没有发炎,只是红肿了几天,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不过走路时铃铛会不停的响。
天刚蒙蒙亮,外面就飘起了雪花,雪越来越大,天亮时草地上,枝丫上都铺了厚厚的一层,窗户打开了一条缝,吹进来的凉风都让人觉得刺骨的凉。
大厅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鲜花,云不语拿着一束芍药站在花堆里,对她招招手,“把这些花送到我房间,跟着我。”
这是他第一次和她说话,声音和他长相一样,冷艳高贵,乖乖地抱着那些花跟在他身后,走了很远手都酸了才到他房间,里面都是花香,说不清楚是哪一种花的香味。
“花放在墙角,你坐那。”
那是一把放在花堆里的椅子,纯白色的木头椅子,她轻轻坐了上去,身上遮挡了一件透明的纱衣,若隐若现的遮住双乳和私密处。
他又摘了一朵红色的芍药放在她的嘴里,大腿分开,私密处同样塞了一朵殷红芍药,纤长白皙的手指滑过她的小腹,引得身体一颤。
白色丝巾遮住她的眼睛,云不语俯身在她的耳边说着,“不要动,我说可以了在动。”文静轻轻点头,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就这样一直坚持不动。
在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才听到他的声音,她站起身,小穴里的花滑落下来,身上的纱衣也跟着落在了地上,她想要摘下遮住眼睛的丝巾,手被他握住了。
身体被他压着倒在了地上,嘴里的花被他取了出来,一个温热的唇覆盖在她的唇上,舌头灵活的钻进了她的嘴里。
他很香,鼻腔里都是他身上的花香,文静情不自禁的和他拥吻在一起,被吻得气喘吁吁的才停下来,唇齿分开时她才清醒,怎么就这么堕落了。
双腿被他分开,腿间的小穴里插入了他的手指,一想到他修长的手指在里面玩弄着她,甚至流出了淫荡的水,她就羞怯的红了脸。
穴里的手指拔了出来,在里面插入了一朵纯白色的栀子花,云不语抚摸着颤颤巍巍的花朵,又往里面塞进去几支栀子花。
身下开满了花,白皙细腻的肌肤衬着纯白色的花,色情又纯真,云不语亲吻着她的眼睛,“就这样不要动,我想把你画下来。”
纸笔碰撞的声音,文静微微的挡住胸前,想要遮住那羞耻的乳环,身下的花动了一下,她就缩紧小穴夹住了它。
时间持续了很久,等他结束后她才从地上起来,他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细致耐心的描绘着眼前的画,整个人安静宁和,让她不忍打扰。
“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先走了。”
“嗯。”
文静轻轻地关上门,回到房间时碰到了殷盛,他拿着棋盘看着她,一身带雪的黑衣,看着像是刚从外面回来。
对着他点点头就想进门,他一把抵住门框,俯视着她,“商驰给你戴的?”他是说乳环吗?文静点头默认。
“很好看,今晚我想肏你,你准备好。”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文静立在原地,过了很久才关上门,等到凌晨他才来,站在床前看着她,然后慢慢的脱掉身上的衣服。
他很高大,身材很强壮,是男人的力量美,胯间的巨物已经苏醒,狰狞的竖立着,她享受过它带来的痛苦,也享受过它带来的欢愉,但她是害怕它的。
她怕他鲁莽的插进去,那样会很疼,“我下面还没湿,插进去会很疼的,我可以先帮你舔出来好吗?”
“随便。”
她坐起身对着他的胯间,双手抚摸上他的肉棒,害怕的看看他,一狠心含住龟头吞了进去,嘴角张到最大,才勉强含进去。
抱住他的腰又往里面深入,知道抵住了喉咙才停下来,实在插不进去了,慢慢的开始吞吐他的肉棒,舌头也跟着舔弄他的龟头。
肉棒有点腥味,还有点咸,但她就像是痴女一样饥渴的吃着他的肉棒,肉棒带来的快感让他眯起了眼睛,她已经很会舔男人的鸡巴了。
殷盛抽出鸡巴,用鸡巴拍打着她的脸颊,少量的精液濡湿了她的脸,“好了,躺回去,自己抱着腿,把你的逼撑开。”
文静把腿分开在两边,双手撑开小穴,手指插进去揉弄,不停的自慰着阴蒂,让里面更湿润,“好了,可以把你的鸡巴插进来了。”
如果不做好前戏她会被撕裂,所以每次和他做都会尽量的让自己更湿润,里面的淫水更多,她就会少一些痛苦。
殷盛很满意她的主动乖巧,双手撑在她的两边,鸡巴就捅了进去,里面全是骚水,他可以不用忍耐的直接插入在最深处。
他的鸡巴就算全肏进去也还有剩在外面的,太大了也不是好事,知道一般人受不了宫交,可他偏生就喜欢这样深入的性爱方式,“疼就忍着。”
龟头闯入子宫,一下下的在子宫里深肏,爽的想要把她肏死,一旦陷入快感,他就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