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怀并不在乎她说的话,快速的在她嘴里进出,推倒她的身体,用力的捅进她的小逼,几下急速的肏干后,就将精液喷射进去。
文静没满足,小腿轻蹭着他的腰,勾着他的身体倒在她身上,舌尖舔舐着他的耳垂,轻轻地吹了一口气,身下的肉棒又重新插了进去。
“嫂子是经常对京山这样?怪不得京山最近一直揉腰,嫂子这是要榨干男人的精气啊,要是一般的男人,怕不是要死在嫂子的身下。”
她没空回答他的问题,紧抱住他的身体,让俩人紧密的贴合。俩人从地毯上又辗转到了沙发上,然后是窗边,最后在浴室里才结束了长时间的性爱。
文静靠在他的胸口,胸上的手一直在揉捏着乳头,她累的很,便让他给她洗干净,然后闭着眼睛开始休息。
殷怀很少伺候别人,年轻的时候不乐意,老了也不乐意,可转念又想,还是将手伸到了她的小面,手指撑开小穴,将他的精液流了出来,怎么射了这么多都还是不怀孕呢?
文静就是因为他们,才去医院做了长效期的避孕针,不然照他们这样的肏弄,怕是生了怀,怀了生,那她不就成了生育机器吗!
只是避孕针要失效了,过段时间还要重新去打一针。她的衣服都在大厅,只能裹着浴巾起身,内衣内裤散落一地,虽然有点脏了,但还是得穿。
殷怀站在她身后,双手放在她的屁股上,赤裸的身体紧贴在她身后,腿间的肉棒缓缓的摩挲着大腿,她没管他,将内衣穿上。
殷怀蹲在地上,嗅了嗅她的小穴,掰开她的大腿直接张嘴含住阴户,舌头侵入甬道,搅得她娇喘连连。
她喜欢被口交的感觉,这会让她更容易高潮,舒服享受的坐在他脸上,小穴里爽的又流下了水,俩人丝毫没注意门口多了一个人。
殷盛看着大厅里赤裸的俩人,父亲还在给女人口交,而女人一脸的享受,舌头搅弄淫水的声音清晰可闻,心里突然像被小针扎了一下。
“父亲,就算在怎样急切是不是也要到卧室,光天化日就在大厅里做起来是不是不太好,还有,你们动静太大,吵。”说出的话不禁都带着刺,说完头也不回的就上了楼。
文静尴尬的不知所措,当着人家儿子的面和父亲这样苟合,可身下的人还没有停下来,舌头舔的她潮吹,淫水喷了他一脸,不等他打算还要做点什么,直接穿上衣服走人。
几天不见的云不语出现了,抱着一束花从车里下来,头发剪短了,她并不打算和他客套的打招呼,侧身进了电梯,最后一秒他才进来。
俩人各自站在一边,她只能闻到淡淡的花香,电梯门开了,他先一步走出去,然后转身看着她,眼底带着淡淡的黑眼圈,“看来你过的依旧很好。”
莫名其妙,文静白了他一眼,径直上了楼,衣服已经被殷怀弄脏了,镜中赤裸的身体上都是他才留下来的吻痕,舒服的泡进浴缸里,长长的一声呻吟,将之前的疲惫一扫而光。
浴室门砰砰砰的响,然后被人从外面暴力打开,云不语穿着一件白毛衣站在门口,然后脱掉衣服扔到她的衣服上,赤裸着身体走进她的浴缸。
水溢了一地,下一秒就被他捞在怀里,双腿大开的跨坐在他的腰腹上,身下火热热的肉棒戳着穴缝就捅了进去。
她今天已经不需要再继续做爱了,排斥的推开他的胸膛,就想要起身离开浴缸,可还没起身就被他重新压上来,身下急速的在她的身体里进出。
“你放开我,我不做了,我很累要休息,你要做就去找其他人。”身体被他桎梏的动弹不了,文静难受的等着他。
云不语重重的捅进去,在她的娇喘下才说,“浪成这样还说不要,骚逼夹得这么紧,还说不要,看看你身上的痕迹,肯定不是我父亲做的吧,又是刚从哪个男人身下起来?”
她不以为然的拍打着他的背,啪啪的巴掌声比身下的碰撞声还要响,屁股往后躲,将他的肉棒拔出来一点,“关你什么事,放开我!”
“贱人!”
云不语没有放开她,一直按着她做到了最后,直到浴缸里的水都凉了,他才离开她的身体,离开时回头看了眼她,颓靡的躺在浴缸里,脸上都是他射的精液,嘴巴微张不停的喘息,看起来就像个浪荡至极的贱妇!
小穴被肏的大开,精液一直涌出来,她愤恨的抠着里面,直到没有东西流出来才算完,她主动和别人做爱,那是因为她愿意,别人强迫她做爱,那就是强奸。
可她的感受不会有人理会,就像从一开始的洁身自好,变成了现在渴望男人精液的淫妇,只不过不到两年的时间,她就完全变了个人。
云京山回来的时候她还在擦药,没有问她怎么了,直接走进浴室里洗漱,文静停下来,将最后一点的药膏抹在了身下,才起身去了浴室。
夜晚很安静,只有他们的呼吸声,文静压在他的胳膊上,静静地看着他的侧脸,手摸到他的下面,软趴趴的一团。
窗户没有关紧,丝丝凉风吹来,文静挣扎着去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