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发终于燃烧了起来,和他的眼眸一起。他近乎愤怒地掐上了你的脖子,甲片勒入你的皮肤,带来灼烧般的疼痛,非常疼。但你却笑得更开心了,满意地看到他在你的注视中变得更加愤怒、狼狈那是被彻底拆穿、比赤身裸体更可怕的狼狈。
你不该注视着我的。你柔声告诉他,你注视得太过了。
你被他一把摔在了树上,裙子被他从脖子处一撕到底。
他开始像那个被流放荒野最后又惨死王庭的荣誉之神那样,毫不客气地咒骂着你的淫荡与不忠。
他问你,你的小穴为什么会这么湿?是不是在遇见他、遇见陌生的骑士那天就不曾干涸,只等着男人的肉棒去填满?
他问你是不是什么男人的肉棒都可以满足你?哪怕肮脏短小的也行?不然怎么解释你早些在一群卑贱的盗贼面前也能宽衣解带,肆无忌惮地用你的脚、你的头发、你裸露在外的每一寸皮肤勾引男人?
然后他想到了你刚才在他身下的舔弄,直接拽去了那块重甲,命令你重新跪下来,将他的性器好好含进去,在你用你口中的水液将它里里外外浸透前,你将不会得到任何奖励。
你温顺地服从了他的命令,呻吟着将那个可怕的性器吞咽至最深处,感受着那火烫在你的喉中进出,像是想要完全将你捅穿一般。你忍不住吮吸,收缩,结果很快就看到他在你口中狼狈地抽出,但还是来不及了,他那滚烫的精液喷了你一脸。你抬起手抹了抹,在他的注视中将指尖上、指缝中的所有舔得干干净净。
你注视着他,笑着询问他,你能否得到你的奖励了。
他于是重新面无表情地将你推倒在地,抬高了你的屁股,早已坚硬如铁的下身就这样重重地贯穿了你,让你发出了近乎哭泣的满足呻吟。
进去的瞬间,他也发出了满足的喟叹。他抓紧了你的臀部,开始近乎狂暴地肏你。他非常清楚你的癖好,在无数次有意无意的窥探中,所以他根本就没有摘下手甲,也没有脱去其他部位多余的甲片,而是任由它们在你的柔嫩的臀上划出一道又一道的鲜艳痕迹。
你颤抖得太过,花穴也收缩得太过,很快就在接连不断的狂躁高潮中彻底软了下去。他没有轻易地放过你,在你又一次到达小高潮后,拔出了性器,捡起刚才散落一地的梅子与葡萄,将它们塞入了尚在剧烈收缩的穴肉中,一颗接一颗地,直到全部塞完。
真饥渴啊他不由发出了感慨,在你软下去之前,将你的臀部重新提起,重重贯入。汁液与水液汹涌而出,彻底打开了你久违了的情欲开关。
你呜咽着哭出了声来。不过因为曾经训练痕迹的残留,你下意识地没有哭得太大声,听起来十分可怜的样子。他顿了顿,有些迟疑地摸上了你的脸颊你非常不配合地就着他的手指舔了一下,甚至还用牙咬住。
于是他知道他那一点点莫名其妙的同情绝对是喂了狗啊,没错,他确实正在填喂一只母狗。
经常被你戏称为主之座下红色恶犬的他,还有你这头侍奉主的黑色魔狼你们确实非常相配。
这个近乎幻觉、近乎荒谬的认知,让他前所未有地激动了起来。他下身肏弄你的动作变得愈发凶猛,手指却始终没有离开你的口腔,甚至慢条斯理地调弄起了你那勾人的舌头来。而弄了一会儿,他便觉得还是不太够,一把将你捞起,背靠着坐在他的身子上,扳过了你的脸颊凶狠地吻了上去。这次他抢回了所有的主动权,舌头近乎野蛮地在你的唇舌间进出,勾得你们之间的涎液不断地流到你白皙的锁骨与胸口上。
他开始游刃有余,问你还渴不渴,是不是需要更多。
他问你的屁股为什么晃得那么厉害,是因为他塞给你的东西太多了吗?还是不够多?
他在你的胸口上恶意地刮弄了几下,细致地为你描述它们在锋锐的甲片和冰凉的刺激下淫荡挺立的模样。
他最喜欢的还是你的花穴,他说他已经看到你的后穴也开了,如果你有需要的话,他很乐意为你这样的女士服务。
你无法回答他。
他给予你的快乐太多太快太满。你只能不断地配合他,努力晃动着屁股,用身体乞求他射给你。你说只有他射给你,你才能继续从他哪里获得更多。他非常满意这个说法,于是尽情地在你体内释放了第二波大量的、浓稠的精液。
高潮的余韵中,他微微喘息着。他似乎觉得这样隔着重甲肏你实在是有些不过瘾,颇为不耐地将它们隐匿,露出了肌理极为漂亮的胸腹,然后抱起你,让你面对面靠向他。你非常配合地垂首,在他饱满的胸口吮吸了一口,用舌尖细致地勾勒描摹他肌肉的每一块线条。他的兴致很快就被重新勾了起来,下身迫不及待地重新顶进了你的花穴。
他骂了句脏话,你下面怎么那么软那么烂
他一边说着,一边重新飞快地顶弄了起来,直顶得你双乳在与他的胸口一同摩擦,甚至流出了细细的乳汁。他开始的时候还没发现,等到那近乎腥甜的芬